短篇集 - 家妓(民国np年xia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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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夏初的时候来到程家的,彼时我刚留学回来,国的形势也不算严峻,家父就给我找了个去富人家教书的工作。

    本来我拿了国大学的文凭,是有邻省的女大学慕名聘我去教授的,我想着大学里女孩们充满朝气的白净的脸,也欣然往,奈何我父亲一向古板,拆穿我托辞育人,实为怀,怕我一时冲动什么有辱家风的错事,擅自替我回绝了这份差事,并我去一个有钱的商人家里教书。我母亲是个一向柔顺的乡,并不能为我说些什么,只哀艾地看我,我气得厉害,只想着混过这一段时间,攒些银钱,就离开这个专制的家过自在日去。

    程家有三个儿,都不是一个母亲生的。程老爷年少风,除去大太太,还娶了三个姨娘,十五岁就有了第一个儿,如今他大儿已经二十岁,小儿上成年,他也不过三十五岁而已。

    我提着箱来到程宅,跟着仆人去,不由得叹程家财大气,只一个姨太太的院,就有我家三倍大。程老爷在前厅等着我,见我过来,不亲切也不生分,笑着夸我年少有为。我表面上应付,心里实在羞愧,在国学习这几年,我兴趣颇广,心得全无,大多时候是与同学四游玩,并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险些拿不到文凭。

    程老爷意外地生得极俊相凌厉,气质却十分沉稳,说话的时候不温不淡,像只暗暗打量人的老狐狸。虽然已经三十五岁,看起来却毫不显老,如果不告诉我他的年纪,我会以为他是个二十七八的年轻男人。

    他秋一样的挑看向我后,招了招手:“程繁,快来见过你的先生。”

    我回过,就见一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少年跟在一个艳丽女人来,这两个人得有五分相似,相必是母了。

    “程繁见过先生。”程繁走过来,大大方方地朝我行礼,他得还是像程老爷的,不过更随母亲,相就比程老爷丽了不少,像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

    “这是我的三姨太,”程老爷朝三太太摆摆手,三太太就低眉顺地朝我,劳烦我多照顾她的儿,程老爷转过,问,“程英那孩呢?”

    三太太和程繁的脸细微地变了变,不约而同地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来,程繁朝他父亲说:“今天没见到他呢。”

    程老爷皱了皱眉:“不识统。”

    他看向我,抱歉:“犬无状,让庄先生见笑了,先生远而来,今天先休息,明天再开始上课吧。”

    “哪里哪里。”我客了几句,就跟着家回了自己的房间。

    程家作为本地的大,平日里少不了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其一件一直为人津津乐的,就是他家的幺程英,并不是程老爷亲生的孩,而是已故的四姨太跟护院私通才有的野

    我一向瞧不上这些风言风语,如果真是护院的野,程老爷又怎么会把程英放在无所的大太太膝抚养呢,如今的乡还是十分注重嫡庶尊卑的,放在大太太膝抚养,不正说明了程老爷对程英的重么。

    我一向怕,吃过了晚饭,就想着去走走,明月悬,凉风习习,程家的院落树影婆娑,静谧安逸,倒让我这几天焦躁的心好了不少。

    路过一座假山时,我仿佛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响,低低切切的,似是人声,不由得透过假山的隙看过去,借着皎洁的月光,正看到两个人抱着靠在假山上,教我脸上一,羞臊起来。

    想必是思的家仆在这里私会了,有说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自觉早该走开,却忍不住一直看去,定睛一看,却是两个男人。材修的把大的推在墙上,肆意,被压着的人也不挣扎,只偶尔发些不不愿的噎声。

    这声音青涩得很,有些沙哑,听起来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

    大人家玩兔儿爷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只不过我印象里兔儿爷都是些面若好女的小少年,不成想会有这么大的。

    修那人的手从少年间拿来,接着就扶着自己去,那少年扶着假山发一声可怜的被撞得直晃。

    “哥哥,哥哥……轻儿……”少年抓着假山求饶,带着哭腔喊哥哥的样,倒有些惹人怜的意思,不过那男人不不问,只把少年往假山上,少年结实的躯被他都拱起来,躲又躲不开,忍又忍不住,可怜得要命。

    我看着月少年小麦大结实的躯绷着一线条漂亮的肌在修白皙的男人,不由得涩的嘴腹有些蠢蠢动。

    男人把少年翻了个,面对面扶着少年窄而有力的腰,抬起他一条搭在肩上,又少年的里,少年的看着梆梆的健壮,起来倒人意料地,被得站不住了,就哭着抱住男人的肩膀求饶。男人似乎终于发了善心,摸了摸少年额的汗,撩起他汗的刘海亲吻他的额,少年刚刚松了一气,我就看见男人的手摁住他腰之间凹陷的曲线,是把少年摁到自己的上去,少年发一声崩溃的喊叫,又被大开大合地起来,我看的直起火,睛着了似的黏在他上挪不开。

    他仰起,满脸是泪地息,在月的映照,我终于看清了少年的脸。黑的眉,大而黑的睛,脸的线条是程宅里少见的朗,我的睛胶在他的嘴上,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纯洁又那么的嘴,他丰的嘴微微张开着,隐约可见洁白的牙齿和小小的尖,那男人毫不怜惜的啃咬让那两片狼狈地着,合不上的嘴角晶亮的痕迹。

    真可怜啊,我怔怔地看着他,舍不得眨,直到睛发涩的痛意。

    我不知他们了多久,我一直藏在假山之后,从那窄窄的贪婪地看着他们,那男人并不是一个贴心的人,少年跌坐在地上,双无神地噎的时候,他只是整理好自己的西服领带,从容而冷淡地走假山。

    恰巧有打更守夜的护院经过,男人俊秀文雅的脸映着灯笼的光。

    “大少爷。”打更人恭敬地低

    大少爷?我惊讶地回看向假山里,那少年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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