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荆棘与鸟 - Kapitel 169赔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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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与此同时,他的却在前后摆动着,挨在枕上缠绵又缱绻地辗转碾压。他还特意用双手攥住枕的两边,将枕的表面拉扯几层刻的褶皱。这样他的在碾过这些堆积起伏的面料时,总能被刺激着积攒起零星的快,就连领带都能被牵绊着,将他磨得更加舒

    积蓄的唾开始顺着他的淌了,有些,尚在可以忍耐的范围。文森特那细致得近乎于折磨的舐也终于抵达了终,在沿着侧那到铃后,对方便一张,将他的整个的嘴正好裹住了的冠状沟。

    这样自当然比不上被兰伯特亲手抚,但足以让文森特在等待的时候聊以藉。文森特的在舒缓而持久的快不断地倾吐着黏,将枕了一片痕。而缠在他上的领带自然也躲不过,若是再被浸一会儿,多半都能拧来。

    而文森特不退反,顺势侧过,吻在他的,而后探来,用贴着那,缓缓地、缓缓地向去。

    文森特已经叼住他的边沿,将最后一层束缚剥去了。他的还没起得太厉害,但文森特贴得实在太近,还是让他的灼拍击在对方的面颊上,留了一抹痕。

    原该合的西面料将兰伯特的绷得有些了,当文森特用近乎于虔诚的姿态去亲吻那鼓胀时,兰伯特的蓦地一,像是要挣脱什么一般。兰伯特放慢呼气,他垂看着文森特温吞地在他耸起的端落一个又一个吻,细微的酥麻从似的漫来,起片片涟漪,打了他的心脏。

    兰伯特对此却没有什么不满,毕竟,这样乖顺地端不放,又难以把持地夹着枕挨挨蹭蹭的文森特,有一别有风味的

    如果不是文森特着笑意的得意绪过于明显,兰伯特说不定还会相信,这个貌岸然的家伙不是在刻意撩逗他。

    他无声地,一只手轻拍文森特的侧脸,然后住了对方红得滴血的耳垂,发着捻了几,“可以了。”他开喊停,嗓音有些不自然的低哑,听在文森特的耳,让对方的耳尖动了两

    待离得近了,兰伯特还发现,他摘的领带也被文森特取走,松垮地缠绕在了那上。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领带被夹在和枕之间,已然被得不像样了。

    文森特便听话地撤了撤,只是嘴直到最后一刻都还缩着,让兰伯特的时,发了“啵”的一声。

    而造成他些微失控的罪魁祸首则摆一副无辜的样望着他,似乎什么都没发现,什么都没察觉。对方张着低声气,混杂了前列和唾的黏稠线甚至还搭在他的和那人的之间,藕断丝连着,在每次息间摇摇坠。直到文森特好似不经意地,那透明的痕才蓦然绷断,嘀嗒地摔落在对方起伏着的赤脯上。

    文森特却摆了端庄的仪态,昂起来,略微苦恼似的,诚恳地对兰伯特歉,“对不起,我把你的领带脏了。”他神温和有礼,好像一位不慎与路人肩膀相碰,所以停来轻声致歉的绅士。

    引得他松了隐隐发的耳垂,又去掐那块同样发红的,掐得文森特肩膀一抖,意识地气,着他的结结实实地嘬了一

    再睁开帘时,他就看到文森特着他不松,同时还在摇着腰,继续靠着磨枕来自。男人为了求得他的“原谅”,伺候得卖力极了,对方用尖去拨他淌的那,还接连着,像在啜饮什么似的,使得两颊都微微凹陷。

    “皱成这样,已经不能再用了。怎么办,你要惩罚我吗?”文森特轻轻皱眉,了担忧的样。他夹着枕稍稍挪了,面向兰伯特,然后腰榻,将脊背凹了引人遐想的曲线。

    偌大的快如疾风骤雨一般,在的每一次裹覆与挑逗间迸裂开来,让兰伯特的鼠蹊和腹间俱都泛起连片的酥麻。兰伯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起,被前这个人得彻底起来的,但此刻他知,再被文森特这样去,他恐怕要过早地接近极限了。

    “……可以了。”他再一次示意文森特松,说着,轻缓地摸了摸文森特的发。

    隐秘的悸动随着逐渐松懈的禁锢悄然溢散而,兰伯特向来不是个急躁的人,他没有任何想要促文森特的意思,反而有些享受这慢条斯理的服侍。

    却怎么都没想到,文森特会在剥光自己之后,拿了他一只枕,跨坐着骑在上面,轻哼着反复磨蹭。

    这歉的态度可不够诚恳。

    这个角度,刚好能让他凑到兰伯特的跟前,“我为你,用来取悦你的话,你能饶过我吗?”他还是拿着那温文尔雅的腔调和态度,说的话却烈的反差轻易就能撩动人的神经。

    对方的嘴一直没有离开他的,吻过之后,又一路亲密地蹭到门襟端。在他的默许之,文森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没了这层阻碍,对方顺利地咬开了扣,又将尖探门襟里,拨到拉链的拉片,咬在齿间向缓慢地拉。

    兰伯特忽然叹了气,在文森特带了些期待的注视,上了床。他将背倚靠在床上,失去了约束的那张床幔就散在他畔,将他四周的光线遮蔽了大半

    “唔……”兰伯特嘴抿起,颅低垂,腰也微不可查地弯了一些。他没被文森特照顾到的袋在细细发颤,与被腔温柔包裹抚着的地方相比,显得惨淡了许多,竟渐渐生了些空虚般的麻

    兰伯特抬手抓住了床幔,让固定着布料的苏绑带摆了一阵。他能够清晰地受到男人面上的,尤其当对方过他上蜿蜒突起的血时,他几乎有了听见血冲刷声的错觉。

    他猜到文森特会自渎。或许是握着,克制着力不轻不重地;又或许是了手指,提前在后里扩张,好为接来的好准备。

隐忍而压抑的。可是接来的一幕却超了他的想象,他脚顿了顿,维持着握着门扉手柄的姿势僵立了两秒,而后才重新迈开了步伐。

    兰伯特闭了闭,抓扯着床幔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将上方的连接了细微的吱呀声。视野被昏暗笼罩的那几秒,其余官接收到的信号被稍稍发大,他到文森特的绕着他的端灵巧地转了几圈,一面着,一面重重地倒换温的鼻息,发低沉绵的哼声。

    本就满盛着望的容被这一刹那的悸动碰撞得晃起来,险些将里面的浆泼洒几滴。兰伯特的睫一颤,抓着床幔的手有些失了分寸,到底把固定床和床幔的绳结给扯散了。

    “嗯……唔嗯……”哼叫着,牙齿倒是好好地收着,没有不慎磕碰到他。

    “你真是……”他站定在床畔,语气罕见地有些微妙,说不上是无可奈何,还是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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