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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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颤,现痛苦之

    阿桃和阿梨吓坏了:“夫人,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们。”

    年年前皆是利箭穿的那一瞬间,大的,仿佛能撕裂魂魄的疼痛恍惚又至,那是她永远难忘的噩梦。

    耳边仿佛听到了焦急的呼唤声,她目光渐渐聚焦,看到了阿桃和阿梨惶急的面容,神智渐回,外面事了,聂小乙不在家,她是一家的主心骨,不能了方寸。

    她轻声问:“什么事了?”

    阿桃“哇”的一声哭了来:“夫人你总算说话了,可吓死我了。”

    阿梨:“隔着火了,赵大叔带着人去救火,怕火烧过来,让我们服侍夫人去避一避。”

    年年想站起,脚却没什么力气,吩咐:“帮我把耳朵堵起来。”堵起耳朵,听不大清,就不会太受锣声的影响。

    阿梨不解,但她一向听话,找一块帕撕开,分别堵住了年年的双耳。阿桃手脚轻快地服侍年年穿衣。等到穿好,年年也缓过来了,扶着阿桃站起:“走吧,我们去看看。”

    白日刚过雨,这把火来得着实蹊跷。

    阿桃又拿了个帏帽给她,轻纱垂落,一直到膝,将她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的。

    主仆三人了门,发现外面站了不少人,救火的,逃命的,看闹的,到糟糟的。年年主仆刚了胡同,迎面便见一魁梧大汉端着一盆,飞也似地跑来,看就要和她们撞上。

    那人速度丝毫不减,直直向她们冲来,狞笑。

    年年瞳孔骤缩:这人分明是故意的!

    他形魁梧,速度如飞,要是被撞上了,她担着,岂有活路?便是侥幸刹住车,那一盆只怕也要全倒在她上。

    躲,已经来不及了。年年意识地护住了小腹。

    千钧一发之际,阿梨忽地向前抢在她面前,着地一个翻,伸足一勾。阿梨习武是借了阿桃的光,但她天生力气大,动作快,大半年练来,手反倒比阿桃要好很多。

    “砰”一声响,那人被绊到,收势不住,连人带盆狠狠砸在地上,一盆全泼到了他和阿梨上。他然大怒,起来挥拳就打向阿桃:“找死!”

    拳风凶猛,气势骇人。

    阿梨并不和他正面对上,抹了把脸上溅到的,动作灵巧地绕到他后,飞起一脚。

    那人一个趔趄,到了脚的木盆,又是一个跟,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大趴。阿梨不待他爬起,发挥这些日跟着赵余所学,专捡他的要害,连踹带踩。那人先还想挣扎爬起,连受几重击,顿时连爬都爬不起了。

    四周人都看得呆了,一个小女孩,居然三五除二,将这样一个壮汉撂倒,打得全无还手之力?

    有认得壮汉的:“这不是四条胡同的杜老三吗,他怎么跑这儿来了?”

    年年扶着阿桃的手,目凝霜:这人明显是冲着她来的,不知究竟是谁,竟要趁要她和孩命。等等,今日这场,说不定也是于有心人的算计。

    这时,赵余也发现了不对,心大惊,飞也似地跑了过来:“夫人,你没事吧?”

    年年听不大清他在说什么,指着地上的杜老三:“把他抓起来,别让他跑了。”她和杜老三无冤无仇,杜老三的背后一定还有别人,一定要问来。

    赵余应。杜老三见势不对,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撒就跑。赵余哪容他逃脱,三步并两步追上,一脚踹翻,直接扯杜老三的腰带,将他反绑起来。

    老赵跑了过来:“火灭了,没事了。”

    也不知是谁,将他们隔人家堆在厨房外的柴火燃了。白天刚过雨,柴火都漉漉的,起来火不大,烟却得很。看着颇为吓人,几盆去,三两就灭了。

    现如此混,更多的人是闻到烟味,被锣声惊起的。

    年年越发觉得这场火烧得蹊跷,柴火既是的,又是如何燃的?

    其他人也陆续得到了消息,开始散去。阿桃念了声“阿弥陀佛”,“还好有惊无险,”对年,“夫人,既然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年年,示意赵余先将杜老三提溜回去,正要迈步,忽然后面一声厉喝响起:“站住!”

    年年耳朵还堵着,周围的嘈杂在她耳仿佛被蒙了一层,听不分明,依旧往回走。

    除了在福襄郡主面前,梁季婉何曾被人这般轻视过,快气炸了,快步绕到年年面前,态度傲地仰起:“大胆,本姑娘叫你,你敢不答。”

    年年压儿听不到她在说什么,疑惑地看了梁季婉,再看了看天,暗暗摇:这位梁六姑娘的府这么随便吗,未阁的姑娘,夜里都不需归家?还能来这里给她找事。

    她懒得搭理这位,绕过梁季婉,往家走去。

    梁季婉被她无视,气得追上来,从后伸手扯向年年,破大骂:“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过是个不了人家门的贱货,仗着有几分姿,勾搭着男人丧期生,就不怕他九泉之的娘找你索命?”

    刚刚前来救火的街坊还未全散去,听到这话,顿时八卦心大起,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他们早就对守静居从不现的女主人好奇无比,不料竟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原来,竟是一房外室吗?难怪躲着不敢见人。

    远传来了疾驰的蹄声,没人在意。

    年年一闪,没有完全避开,被梁季婉抓住了帏帽上的轻纱,用力一扯。

    梁季婉冷笑:“你面纱什么,自知了亏心事,不敢见人吗?今儿我偏要让街坊都认认你的嘴脸,叫你……你……”

    她的声音结起来,像是活见了鬼。

    四周瞬间雅雀无声。

    帏帽掉落,年年的真容,那是他们生平未曾见过的容,一张欺霜赛雪,宛若玉雕的面容上,眉目致如画,偏偏气质尊贵,叫人不敢轻亵。

    这样的人,仿若仙女凡,怎么可能给人外室?

    梁季婉瞪着她,满脸不敢置信。先前小丫鬟报说,这女人的眉与福襄相似,只是丰腴了些,她还以为聂轻寒对福襄旧难忘,找了替。可这张脸,这气度,分明就是福襄。

    怎么可能?

    不,她明明比福襄胖了一圈,不可能是福襄。福襄那贱人早就死了,葬在佛光崖前这个只是个赝品而已。

    梁季婉的目光从她脸上梭巡,一直落到她鼓起的肚上,又妒又恨:凭什么,一个赝品也能怀上他的孩

    她目闪过一丝恶意,拿起帏帽:“这个还你。”跨前一步,佯作脚一绊,整个人向年年摔去。

    阿梨和阿桃大惊,跨前一步,意图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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