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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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大,比玉鼓巷小宅要胜过许多。

    这里原是一个卖字画的商人住所,因商人年纪大了要回原籍,便宜脱给了聂家。屋里一簇新的清漆梨木家,是常卓叫人打好送来的。

    滕远舟雇了一家三,丈夫老李负责看门和院洒扫,妻严大娘负责厨房。老夫妻俩原本有个儿,不幸早亡,妻改嫁,留了个十岁的小孙阿虎,滕远舟让他负责外通传。

    这会儿,祖孙三人都拘谨地跪在年年面前,万万没想到自己要服侍的竟是这样一个贵人。

    年年随意勉励了他们几句,让琉璃赏了他们,自己在院转了一圈。

    她最喜临着小园的第二,整面的大窗朝着园,光线明亮,烦闷时,抬看看窗外便赏心悦目。

    正想着该怎么好好布置这间屋,阿虎跑来,怯生生地报:“郡主,临川王世求见。”

    段琢?他居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年年神一振:她能不能翻,刷回仇恨值,可全看他了。

    第35章 第 35 章

    秋风卷过, 院的老榆枝摇叶动, 枯叶飘落。小院外,佩剑甲衣的王府侍卫神森严,把守住了的路

    段琢垂青组缨七梁冠, 着大红素纻丝衣, 革带佩剑,素袜乌履, 负手立在树。乌发如墨, 雪肤星眸,清姿玉颜,世间无匹。

    年年站在窗前, 又一次受到了颜值的暴击。段琢委实生得太好了,便是穿了最古板无趣的朝服,亦是风华绝代,倾倒众生。

    年年回忆了来的剧, 心里叹一气:扮演一往却又隐忍的傻姑娘什么的, 真是太麻烦了。她吩咐阿虎:“你去和段世说,请他回吧。夫君不在家, 我一介女, 不便招待。”

    照剧, 福襄在这个时候虽对聂轻寒不满,心系段琢,却也还留有几分理智,顾念着顺宁郡王府和自面, 不肯私见段琢,落人话柄。

    可段琢是什么,心气傲,唯我独尊,哪能接受这样的拒绝?她不肯见他,反而刺激了他,哪什么礼义名声,越要见她。真真是孽缘。

    阿虎得令,乖乖,跑了去,学着年年的话说了一遍。

    段琢闪过厉,袍袖拂过,蓦地扭,目光和站在窗的年年对上。

    年年垂离开了窗

    她心默默倒计时:五、四、三、二、一。“砰”,屋门猛地被撞开,段琢绯现在门,面沉如,望着她冷笑:“福襄,你我自小相识,什么时候连见个面都不成了?”

    年年望向窗外。滕远舟发现形不对,试图过来,被段琢带来的王府护卫拦住,闹了起来。他到底势单力孤,徒然心焦,却无可奈何。

    年年收回目光,轻声开:“我已嫁人。再与外男随意相见,于礼不和。”

    段琢“呵”了一声,不屑一顾:“若我偏要见呢?”

    在屋里陪着年年的琉璃和珍珠俱是神大变。

    年年眶微红:“阿琢,就算你不为我的名声考虑,总该为自己的名声考虑。”

    “名声?”段琢绝倾城的面容上一片冰冷,目光沉郁,一步步走近她,声音低沉,字字如刀,“我要它何用?若不是为了这劳什的名声,你已经嫁给我了。”

    琉璃和珍珠见状不对,护到了年年面前。段琢面如霜,伸手轻轻一拨,琉璃和珍珠都立足不稳,向旁跌去。

    段琢站在年年面前,沉沉开:“我只问你一句,如果不这劳什的名声,你是真的不想见我吗?”

    年年抿不语。

    段琢目光死死盯住她,步步:“福襄,告诉我。”

    年年似承受不住,蓦地别开,语带乞求:“阿琢,你不要问了。”

    段琢望着她,她致的小脸神惨淡,睫颤动,朱发白,纤细的柳腰却得笔直,倔的模样一如从前。

    她在他面前永远是这样逞的模样,不肯稍稍低。段琢心烦意横地:“若我偏要问呢?”

    年年不回答,扯开了话题,淡淡问:“我还不知阿琢非要见我,所为何事?”

    段琢气,藏于袖的手松了又了又松,终是暂时放过了她,答:“我母亲听说你来京城了,开心得很,想见见你。”

    年年声音柔和起来:“师父她一切可好?”段琢的母亲燕蓉王妃,昔年带着段琢避难顺宁郡王府时,过年年和孟葭的骑师父,师徒颇为相得。

    段琢:“你见到她不就知了?”

    年年迟疑了:“我来京城,原该拜访师父。”

    段琢一丝笑来。年年的一句却叫他立刻笑不了:“阿琢为世,想必公务繁忙,话既带到,不敢耽搁你的时间。琉璃,送客。”

    段琢脸变了:“你赶我走?”

    年年不说话,转室去。

    段琢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她腕。年年被他拽得一个踉跄,腰间悬着的药,啪嗒坠地。

    段琢闻到了淡淡的药香,目光落到药上,握住她玉腕的手松了又,声音缓和了几分:“这药是夏先生帮你的?”

    她:“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他刚刚压去的火气再次蹿,想说什么,看着她红着眶的倔模样又行压了来,笃定地,“福襄,你之前不肯答我,其实是因为,你是想见我的。”

    年年神微变:“你胡说。”

    段琢望着她一闪而过的慌,神越发笃定,难得顺了她几分:“好,算我胡说,你不想见我,是我想见你。福襄,姓聂的小不上你。这世上,得上你的人只有我。”

    年年冷脸:“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将他在她新婚夜送她的话,又还给了他。

    段琢心如遭重锤:是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果当初他不是一走了之,而是设法将那件事压去,她本不可能嫁给聂轻寒。

    是他太冲动,听了玛瑙的供词信以为真,愤怒绝望之,甚至害怕找她确认,就一走了之。若不是在竹涛院无意听到她恳求夏拯为她准备避的药,他本不知她对他的心意,更不知她默默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

    是他辜负了她对他的一番心意,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把她抛,留给了别人。

    段琢心如有万蚁噬咬,密密地疼痛着:“福襄……”忍不住抬手,想将她拥怀

    “放开她。”几乎毫无起伏的淡漠声音响起,打断了段琢的动作。两人循声望去,见到了聂轻寒俊逸清冷的面容。

    他布衣竹簪,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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