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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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轻寒一怔。

    “表妹夫快去看看吧。”秦丰走来,冲着他挤眉,“你真行,福襄这样的脾气,都被你收服了。这新婚燕尔的,换了我,也不乐意分离这么久。”

    饶是聂轻寒素来喜怒不形于,也不由耳,淡淡“嗯”了声。

    年年依旧披散着秀发,闷闷不乐地坐在窗前。琉璃净了手,在帮她剥新摘的石榴;琥珀拿了本,绘声绘地读着:“董永行孝,上帝命一仙女嫁之。众仙女送行,皆嘱咐曰:‘去方,若更有行孝者,千万寄个信来。’”

    年年嗤:“不好笑。这是哪个混账编的?好好的仙女,在天上不快活,非要届寻个臭男人,自寻烦恼。”

    琥珀笑:“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仙女也有凡心嘛。”

    年年横了她一。琥珀不敢作声了。琉璃用白玉腕盛了剥好的石榴籽,递给年年:“郡主吃石榴,多多福。”

    年年瞬间就觉得的石榴不甜了,推开:“我不吃了。”

    聂轻寒望着她仿佛吃了火药的炸模样,心成一团,发话:“你们都去吧。”

    琉璃和琥珀松了气,无声地向他行了一礼,依言退。聂轻寒走过去,温言问:“谁惹着我们小郡主了?”

    年年抬看他。他的面上依旧没有多少表,可是放松的,着笑意与柔。她以前是有多瞎,居然从没发现不妥?

    年年喃喃问:“聂小乙,你是不是喜我……”的?后面的话,饶是她,也不好意思说

    他一怔,面上神淡淡,没有答她,耳却慢慢红了。

    年年的心更凉了:系统果真没有错,他的模样,哪像是对她有恨的样

    聂小乙是受狂吗?她怎么也想不通,她明明努力走了,欺负他,背叛他,对他颐指气使,一儿都不好,他的仇恨值到底是怎么跌去的?

    唯一的变数只有她和他圆房了。毕竟第一次圆房,他对她的仇恨值就直降三十。

    可故事后期,他拥有的女人那么多,也没见他因为这档事对谁特别过。而且,她和段琢之间的勾当,他怎么可能一都不介意?

    到底哪里了错?

    年年不觉悲从来:她这是什么运气,居然摊上了个沉迷她的男主。再这样去,她的任务怎么办,她什么时候能凑够生命值回家?

    聂轻寒见她脸苍白,尾发红,一副快哭来的表,只觉一颗心都仿佛被她攥在了手心,隐隐生痛:她这么难过,他又何尝好受?

    “年年,”他俯,试图将她拥怀,柔声,“对不起,我……”

    她猛地别开,推开了他,糟心地:“我现在不想见你,你走。”

    聂轻寒叹气:“年年……”

    她冷冷打断他:“不许这么叫我。”

    他不作声了,弯腰,伸手,行将她抱坐在了怀。年年挣扎着推他,恼怒地:“聂小乙,我说了我不想见你,你……唔。”

    他低,封住了她不择言的艳樱

    她一开始气恼着,抗拒着,用力推着他,咬着齿关不肯放松。他耐心十足,只是细细地描摹着她的齿,温柔地轻慢啜。渐渐的,她的抵抗弱了来,闭着的双眸睫颤动得厉害,他趁势撬开她的齿,引诱她的香与他共舞缠绵。

    许久,他觉到怀的佳人越来越,颤得越来越厉害,终于放开了她。年年低着,埋在他怀,不知是羞还是气,不肯抬起,瘦削的香肩兀自微微发颤。

    他心怜横溢,一轻抚着她的背心,低低:“放心,我们很快就能在京城再会的。”

    对哦,京城,京城还有作大死的剧等着她呢。

    年年神微振:那个剧,是他绝不能原谅她,定会恨她骨的剧

    她心重又燃起希望:十仇恨值算什么,只要她顺利完成剧,到时候一定能一举翻,把跌落的仇恨值重新刷回来的。

    *

    秋风起,天气渐凉之际,年年一行到了京城。阜成门外的枫叶红了一大片,城门外,贩夫走卒、车行人往来不绝,闹无比。

    城的百姓在城门外排着的队伍,接受守门士兵的检查。等待的功夫,琉璃几个看向不远雄伟的三重檐歇式重楼,目惊叹,京城的城门比静江府可要气派多了,往来的人更是不知多了多少倍。

    蓦地,后传来疾风暴雨般的蹄声。众人好奇看去,见一辆双拉的黑漆车正向城门疾驰而来。

    那车气派之极,拉车的两匹俱是乌黑油亮,浑没有一,神骏非常;车用乌木打造,雕刻华;车挂着两盏气死风灯,用上好的琉璃制成,致非常。

    车后,跟着一队黑衣骑士,俱是,劲装佩剑,形容彪悍,个个都是练家

    车越来越近,竟毫不减速。守门的士兵抬看见,“唉哟”一声,忙驱赶正在排队的百姓避让到一边,恭恭敬敬地对车行礼:“大人回京了?”

    那笑眯眯的黑胖车夫向他晃了晃手的令牌,竟是不必检查,直接将车连同后面的护卫一起冲了城。

    琥珀伸看,羡慕之:“不知是哪个衙门的大人?好生气派。”

    年年没有说话,望着车驶过扬起的烟尘,神微冷:她没有料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他们,那些一把火烧了聂家的京城来客。也是,聂氏已过世,唯一的儿也被他们一把火“理”了,他们的使命的确已经完成,也该回来覆命了。

    年年召来琉璃,附耳对她说了几句。琉璃,恭敬应车去找秦丰。不一会儿回来,对年年:“秦世说,他会叫人去查,郡主等他的消息便是。”

    年年“嗯”了声。

    阜成门,滕远舟带了两个雇来的脚夫迎接他们。

    滕远舟自那日帮聂轻寒抓了去玉鼓巷踩的小贼后,就作为聂轻寒的手,和顺宁郡王派来京城为小夫妻置办宅院的事一起,先到了京城,布置宅院,雇佣家仆,行起总之责。

    秦丰原担心年年一时无安置,犹豫着邀年年去乐侯府小住,见顺宁郡王和聂轻寒都安排好了,舒了气:他父亲乐侯专那乐坊妾,乐侯府院都由那妾一手把持,乌烟瘴气的,年年要去,还得和那等人打,实在委屈。

    他向滕远舟问清楚聂宅地址,又将自己的名帖给了年年,关照她有事找他,这才分扬镳。

    新宅在天工坊,柳条胡同最。门梧桐参天。黑漆大门,三的小院分了外,还带了个小小的园,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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