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我是反派(续) - 分卷阅读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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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耳

    “福襄,”段琢目光郁地看着她,“你自己愚蠢,被人算计,事已至此,愿赌服输,后悔又有什么用?”

    呸,你才愚蠢,你才后悔。谁想嫁给你这个晴不定的蛇病啊?要不是剧要求,看我理不理你?

    年年被他气得够呛,呛声:“好,你说的,我以后好好和聂小乙过日,不后……嘶,你什么?”

    他又一次抓住了她的腕,恰恰扣在先前红,疼痛钻心。年年后面的话顿时说不来了,手腕疼痛也不肯求饶,只泪盈于睫,愤怒又委屈地瞪着他。

    两人对峙,一时谁也不肯低

    年年的泪越蓄越多,撑着不肯眨,蓦地,一滴清泪落,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段琢如被火灼,猛地松手,目懊恼之

    年年护住自己的手腕,低,越来越多的珠泪落。

    段琢如遭雷击:福襄她……哭了?她傲倔,从他认识她起,几乎没看到她哭过。

    初识时,她只有七岁,因为得罪了他,被他拿匕首指着。那时,小小的她没有哭,而是在第二天就想法找回了场,叫他吃了好大的苦

    离别那年,她十三岁,常孟葭的生母于侧妃和百夷人勾结,害她掉东江,生死一线;聂小乙救了她,却被于侧妃以此为借,坏她名声,搅和了她与乐侯府的婚事。那时,她也没哭,而是找了于侧妃当年谋害王妃的证据,一举将对方掰倒。

    他认识她这些年,她吃再大的苦,受再多的委屈,都没有过一滴泪。可现在,不过因为他几句话,她就哭了。

    想到她对夏拯说的那些话,他原本就钝痛的心如被刀绞。世对女不公,没有孩的女尤其寸步难行,她该有多绝望,才不想生那个人的孩

    她还在想着他。

    是她一直表现得太好,让他觉得她不需要别人的保护。他觉得她对不起他,他又何尝对得起她?他本没有保护好她,现在又有什么脸面责备她?

    他气,缓缓开:“福襄,你还想不想嫁我?”

    年年一愣,泪婆娑地看向他:“我已经是聂小乙的妻了。”

    段琢:“你可以和他和离。”

    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和离了接来的戏就没法唱了。年年别过:“父王不会同意。聂小乙无过,我若无故和离,他和常卓都会被人非议。”

    段琢目闪过一冷芒:“若聂小乙死了呢?”

    年年愕然看向他。

    段琢看她神,眸戾气更重:“妇人之仁。”他转拂袖离去,“这事你不用,我自有主张。”

    年年立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怔然许久。

    她记得,文段琢傲,喜怒不定,对女看似温柔多,实则薄幸无,心

    他喜福襄,福襄却在嫁他前夕被聂轻寒截胡,让他大失颜面,从此积恨在心。他怂恿福襄和聂轻寒和离,目的就是为了给他们添堵,让他们夫妻反目,不得安生。

    他真正对聂轻寒起杀心,则是在猜聂轻寒的世后。在几次杀聂轻寒未果后,利用了福襄对他的一往来对付聂轻寒。

    可现在,聂轻寒现在还在微末之际,世未显,段琢怎么就动念要他的命了呢?难她漏看了什么剧

    不了,反正段琢和她一样的命,不折腾得多厉害,到最后都注定一场空,全为男主了嫁衣裳。可怜段琢那样倾国倾城的容貌,到最后却结局凄凉。

    她难得对段琢起了几分同心,叹息一声,依旧往兰心苑去,浑然没注意,竹林,郭燕娘捂着怦怦的心,目光闪动:她只是担心段琢,悄悄跟了过来,没想到居然有意外收获。

    求药不愿生聂小乙的孩吗?可算是抓到她的把柄了。

    *

    郡王府刑房。

    低矮仄的屋,四周窗都用木板封死,里面黑幢幢的,只了一盏小小的油灯,将四周的刑照得影影绰绰。血腥味混合着各难闻的味充斥四周,地面黑乎乎的一片,也不知是染上的血迹还是别的。

    “再拶。”温冷静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

    膀大腰圆的婆听命,用力收在伏于地上的玛瑙指上的拶,一声惨叫顿时传

    “堵住她的嘴。”那声音毫无怜悯,淡淡吩咐。很快,有人将玛瑙的嘴用破布堵住。玛瑙疼得浑都在发抖,却发不痛呼声,只在嗬嗬的惨叫。

    常卓看得背上寒都竖起来了,别开,小声问聂轻寒:“不是要审讯吗?堵住她的嘴什么?”

    聂轻寒坐在椅上,手拿先前审讯的卷宗缓缓翻过,神态专注:“该问她的,早就问过了,如今不需要她说什么。”

    那他还审什么?常卓茫然。

    聂轻寒看了他一,心微叹,开:“把人带来吧。”

    两个婆架着玛瑙的娘走了来。玛瑙娘仿佛已经,脸发白,浑抖若筛糠。

    聂轻寒示意继续给玛瑙上刑。

    玛瑙十指扭曲,血迹渗,疼得浑都在搐,却本叫不。玛瑙娘牙齿格格打架,骇得站也站不住,在地,蓦地崩溃哭:“别拶了,别拶了,我说,我把我知的都说来。”

    玛瑙大急,拼命挣扎起来,然而她之前已经受过几番拷打,这会儿十指连心,那疼痛岂是轻易可忍,又急又疼,一了过去。

    聂轻寒从刑房来时已是正午,炽烈的光照在他温和平静的面容上,一袭青衣纤尘不染。

    常卓抹了把上的汗,犹有余悸:“没想到女人嫉妒起来竟是如此可怕。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像玛瑙说的那样。我真是倒了八百辈……”一个“霉”字尚未,忽然想到年年被害后嫁的正是边这人,他一将话吞回,讪笑,“要不是她运气好,这人刚好是你,一辈就毁了。”

    聂轻寒望着远的重檐庑,没有说话。

    一个才留的小厮低着,将一封信到聂轻寒手:“聂姑爷,有人给你的信,关于郡主的。”

    聂轻寒接过信,拆开扫过,神微变。

    常卓好奇地探探脑:“信上说了什么?”

    聂轻寒将信成一团,眸沉沉,指节攥得发白。

    小厮笑嘻嘻地:“送信的人说了,信所言句句属实,姑爷要不信,可以向夏大夫求证。”

    *

    回门宴过后,聂轻寒和年年便启程回了玉鼓巷小宅。年年原本还想问问聂轻寒,玛瑙那边审的怎么样了,她的祖母有没有事?聂轻寒却神淡漠地看了她一,一言不发。

    年年莫名其妙:之前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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