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上 - 分卷阅读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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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员工心里没数?”安明把手收回来,“当我不知你放弃转正了?”

    杜予声有些吃瘪地说:“我哪知真正的老板不是他是你啊,他转就和你说了吧?”

    “是啊,”安明皱起眉,“你为什么想要留在上海?”

    杜予声耸耸肩:“因为我一个上海的朋友在当地开了家吧,我去蹭一笔。”

    安明拆穿他的借:“投资?你逗我呢?你哪来的钱投资?而且一个刚开的酒吧,论稳定、论工资、论住宿条件都不如我们这儿吧,你图什么?”

    “明,人不能太聪明。”杜予声发自肺腑地劝告

    安明挑了挑眉。

    “那我先问一个问题,你跑来重庆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杜予声不比安明很多,稍稍一垂眸就能对上她的睛。

    安明很快速地回答了:“什么都没想,就想着我他。”

    杜予声看着前的这双睛,没有懊悔、没有怨恨、甚至没有波动。

    她只是在说一个当年的事实,而这个事实她并不以此为耻,不以此为悔。

    杜予声突然很羡慕。

    就算两个人之间走不到一个好的结局,那希望自己以后某一天的睛也像这双一样,提到你,提到当年,也能如此平静。

    至少说明多年过去,对过你这件事,我没后悔过。

    我能不后悔吗,秦救。

    我还不备回答这个问题的能力,答案依旧被你地攥在手里。

    作者有话说:

    “南方姑娘 我们都在忍受着漫,南方姑娘 是不是楼遮住了你的希望。”——(赵雷)

    比心

    第54章 往往

    在重庆的时候可能是因为过年比较喜庆,亦或是父母朋友都在,二十几年树立的爷们形象杜予声是给自己端稳了,可假期一过回到上海的时候,杜予声门一看那唯独缺了一个人的宿舍,立就一脚迈了半死不活的境地。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秦救这厮披着一张闷还揣了一颗决绝无的心,自分手之后秦救的QQ空间就再也没更新过,但像还无比安详地躺在列表里碍他的,杜予声每次到心都一梗,梗了几次后就学聪明地把所有和他有关的聊天弹窗删掉,不见为净。

    大四的生活闲散得让人绝望,邓迟的经营理念更让人绝望,新开的酒吧在短短几个月就遭遇了铁卢,以至于杜予声一个卖唱的直接转职成了看门的,杜予声对歌手和保安之间的落差一时之间接受不能,也不指望邓迟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富三代,一边把三的那耐心拿来琢磨调酒书,一边对惨淡的营业额力挽狂澜。

    杜予声一边受着失恋的痛苦,一边努力挽救邓迟的酒吧,在神上和力上同时遭遇碾压的打击,这一段时间简直可以用天昏地暗四个字来形容,他听见唯一的一件好事就是南洋和方晚考研考到了同一座城市,说明他俩这辈估计就这么定来了。

    杜予声编辑好祝福的短信发过去,心里稍稍好过了一,至少自己没走到的终,朋友帮他走到了。

    随着秦救QQ空间一起沉寂的专业群难得蹦一条全通知,让本专业所有同学去拿毕业照。

    杜予声这才真正地意识到大学四年终于要结束了,毕业两个字以前所未有的近距离姿态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怀着一迷茫朦胧的心去拿了毕业照,反光的冷裱罩着几十个密密麻麻的人,一个个光艰难地把睛睁大,表各样,杜予声眸一转,就扫到了站在最后一排的他,和站在他边的秦救。

    拍毕业照的时候,秦救终于没吝啬自己的笑容,大大方方地冲镜展开嘴角,学士帽,帽檐的穗垂在脸颊边,在他的笑脸上印一小块斑驳的影

    杜予声抬起往周围看了一,毫不意外地没看到某个影,但心脏却像是被人狠狠打落,直接沉了胃里,一窒息让他猛了一气,周围议论毕业照的说笑声把他的气声笼罩起来,严严实实地压在角落里。

    他不敢再看,伸手把毕业照收相片筒里,低着一声不吭地了门,却撞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杜予声?”

    杜予声抬起,却看到了一张不熟悉的脸。

    喊他的是一个看上去很练的女人,应该比安明都要大一镜挽着发,脚踩着黑跟,脊梁得很直,手里也拿着一个照片筒,若不是样貌不一样,这样的打扮和气质差让杜予声以为自己遇上了自己年轻版的语文老师。

    杜予声确定自己没见过对方:“你是?”

    “我是秦救的,叫秦医,”对方把镜摘来,在杜予声震惊的表了,“我弟弟可能和你提过我。”

    杜予声当场被这突如其来的“相认”给砸了个七荤八素,比他矮了一个的秦医在他已然化成了一只拦路虎,好像他动一,秦医就能立刻咆哮着把他这个糟蹋自己弟弟的人给活生生撕了。

    不过这都是杜予声的臆想,他对秦救可能有怨念,但是对他的家人没有,反而多了愧疚,原本秦救不算是同恋,如果遇不上他,和一个好女孩喜结连理的可能非常大,不像他自己在初的时候就已经弯成了一条克鲁河,朝着柜的峡谷奔腾而去。

    比起把惊愕两字刻在脸上的杜予声,秦医显得平静很多,她把镜揣袋里,自然到像是在和多年不见朋友寒暄:“方便说话吗?”

    咖啡里飘着带着苦味的香气,杜予声低嗅了嗅,轻轻地抿了一后皱着眉把瓷杯放了来,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世上会有这闻上去很香尝起来很苦的

    秦医隔着铺了苏格兰风餐布的方桌与他相对而坐,一手托着瓷杯的手柄,问:“不喜喝拿铁吗?”

    “啊,不是,”杜予声说,“苦了。”

    “我叫糖过来。”秦医说着举起了手。

    “不用了谢谢,”杜予声打住她,在这环境他有些浑不自在,他想赶解脱了去,“所以找我有什么事吗。”

    末了杜予声低声补了一句:“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秦医顿了一,把杯轻轻放到状杯托上,慢慢地抬起睛:“没什么,我就想看看,我弟弟会喜什么样的人。”

    杜予声意识地有些不舒服,咧着嘴轻笑了一声:“您不会一秒掏一张卡让我离你弟弟远吧,北京离上海已经够远了吧?”

    “你误会了,”秦医沉了一,接着说,“而且他现在已经不在北京了。”

    秦救愣住了,却没有张询问。

    他不问,秦医却直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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