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相 - 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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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追究了,只从今日后,希望人人都能尽心尽力的修好这一间不要再半分岔。”

    这一遭可是连我与郑史官也饶了去,毕竟庆史分才了这么大的岔。郑史官低了低,我也静了静。不是一个人的锅,但确实是存心不正才会如此,“史乃国之谱,日后传承于世,你我名字都在上。万望日后,切切小心,莫要贪功冒。”

    话音刚落,我听见门传来了掌声。

    一开始是零零落落的几声,接着屋里所有人都开始鼓掌。我回过去看,却是周若海与胡泽在门站着,周若海拍了几手,笑意微微的,也不知我方才说的话他们听去多少。

    “游新啊,你过来,本官有话要与你说。”

    周若海冲我招了招手,我连忙过去。

    “咱们去坐坐。”

    于是我打好招呼叫他们继续修六国分,顺手将自己的纸墨笔砚都锁在了屉里。力行嘛,我会给他们个很好的表率的。

    一路去了佟欣茶庄,周若海要了金玉华,我有些心疼我的钱包。

    胡泽与周若海都是我的上司,估摸着过会儿这茶资还得落在我上。刚刚被罚了半年的俸,原本的日更要着过了。

    “游新啊。”

    周若海拍了拍我的手,“你不必张。”

    我没有张。

    真的。

    我尴尬的咧了咧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觉得我张,与周若海已见过几面了,我都觉得他是个格外和蔼有趣的人,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自然是不会张的。不像明诚之,总是冷冰冰的一张脸,开说话就没有不训斥人的时候。

    “方才听你说的也有理。”

    小二上了茶和茶,今日是兰台令亲自驾临,他们恨不得把自己所有家当都端上来似的。看得我都有些痛,辛辛苦苦的起早贪黑,赚不到几分钱就罢了,还得倒贴给达官贵人。

    待那小二退了,周若海又,“兰台这两分原先也是不在一起的,御史另有御史台,兰台便只修史一事。太宗立国,觉得累赘,便一同合在了兰台里,只另设了两位御丞分。”

    这个我知,胡泽修史,冯建监察百官,周若海这个兰台令有时倒显得有些多余了。也或许是不细化在事务上,我见不到,所以觉得多余。毕竟兰台与御史台合并,少不得,大约也是周若海一手调和。如今他能将两位分的御丞都调/教到服服帖帖,唯令是从,焉知不是一本事呢。

    于是我

    “兰台与御史台合并也不过多少年岁,阁与相权之争你也知,兰台与御史台也大约如此,只是并不过于明目张胆罢了。如今修史之事繁重,便调了府库的公来,却还是左支右绌。”周若海微微一让,端起茶杯抿了一

    我也跟着抿了一。今日的金玉华,便要比我那日的更好很多。

    周若海说的这些我却从未想过,只觉得太宗时既已合并,这么时间来,该当没有任何心思了才对。

    “外人说起兰台,只知监察百官,不知修史。修史的要,监察百官的想分立。”周若海沾了些茶,画了一一短两,“所以知立和远很是费了些手段去平衡他们。”

    知立和远大约就是胡泽与冯建的字了,忽然发觉共事这么久了,我竟然还不知他们二人的字,心不免有些惴惴。

    “就好比一座府邸,这个人忙于外间应酬,便会疏于理。”周若海又拍了拍我的手,“所以御丞之又设参议,便是叫你们放手去整顿他们想不到的事。何况如今修史,咱们与府库少打,往常丢了什么便只得作罢了,查也查不来,查的多了便互相攀扯,还影响修史的度。你如今叫他们互相监督,又各,虽有连坐的嫌疑,但也并不碍事。”

    我这才听明白了,又是喝茶,又是绕圈,原来是叫我放手去将胡泽顾及不到的地方起来。

    第34章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喝着这么一壶金玉华来谈,吩咐一声便是了。

    说真的,我有儿搞不懂周若海的脑回路。

    “你缺什么要什么,只要与知立商议便可,我这边就算你报备过了。”周若海又笑,“兰台很缺些规矩,本官与知立先谢过孟大人。”

    “这又是哪里话。”我连忙周若海的话,“在兰台,便该一心为了兰台。只是今日既说到了这些,官还有些意见与想法,还望周老爷能考量考量,斟酌斟酌。”

    “但说便是。”

    “第一,府库那些人来来回回很费时间,耽误了不少度。府库的公们要去府库卯了才过来,路上还要耽搁不少,官觉得与府库打过招呼,叫他们在兰台卯便罢了,岁终将他们在兰台的记录摘来报过去,也不会妨碍什么。”

    “有理。”

    “第二,修史确实缺人,还望周老爷能向圣上开个,最好是府库,或是从翰林里调些笔力上佳的人过来。”还有一,尽量调些公过来,理上会方便很多,只是这句话我没说,想必周若海也想得到。

    “很是。”

    “第三,两日休沐的法于修史来说不大好,时间本就缺,偏偏人人还指着休沐两天混日。若有可能,官还想请老爷向圣上言,将这两日一休沐延至四日或者是五日一休沐。”

    这次周若海开始沉了。

    延工作日,着实是件得罪人的活儿。

    毕竟国家发放俸禄,不求有功,只求无过,好安安稳稳的在自己该有的位置上坐去,能拖一天是一天,能轻省一天便轻省一天。我以往便是这样想的。

    只经了庆史一事,心实在有些惶惶,实在想早爬到旁人无法撼动的位置上。

    而圣上对全心全意为着自己的人,向来是格外宽容的。

    譬如明诚之。

    他过的格事也并非没有,只是圣上知他一心为了大夏,便随他去了。

    “游新说的有理。知立如何觉得?”周若海看了胡泽一,我琢磨着今日特意拉胡来,大约是要为我们说和,于是也看向胡泽,“胡大人觉得可行否?”

    这件事往了说便涉及了官员改革,而这改革向来是要犯众怒的。

    胡泽也,“前两件事倒好说,我今日了值便能找圣上开开。只是这第三……你不如找凤相或明大人商量商量,早先听闻他们似有这个意向,到底被阁劝退了,你若能说动他们两人一力推行此事,大约也可省些气力。”

    重要的是还能少得罪些人。

    其实这件事只要叫圣上主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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