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的八个舞伴 - 分卷阅读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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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番五次被自己打断,特别是涉及到蒲修云、天鹅诗、老布,莫名难以启齿起来……

    白掣听罢,许久都没有回应。

    他似乎在思考,似乎在酝酿。

    “先说在前面,我替他说话不代表我承认你们了,你还是可以随时回来找我,再续前缘——”

    不到焦丞回应,白掣立刻切换了个语气。

    “我不觉得你难过是错的,可你想过没有,你只见他两面你就惊慌失措了,那当你真正了解他们过往十多年,甚至二十多年的故事时,你会怎样呢?或者现很多名叫蒲修云的人,你会怎么办?你会甘心就这样离开吗?”

    这些问题逐一抛,焦丞也不知该怎么说了。

    “阿丞,你对自己太严格了。”

    “你本就是他们故事的局外人。”

    第81章 选择

    游停了,焦丞也了。

    不远就是泰特现代术馆,位于泰晤士河南岸,听说这里曾是一座发电厂,远看像耸的烟囱。

    他还听说2018年艺术家们在Tate Modern前放置了24块冰,全由格陵兰岛南峡湾上的冰盖脱落而成的,只见过视频,觉得又孤独又震撼。

    人如粥,焦丞站在船的,不小心被谁撞了一,手里的钢笔掉了,于是俯去捡。

    弯腰、曲背、半蹲,又直起,站稳。如此简单的一动作,却突然觉得眩

    他明明是想去看毕加索的,现在脑里好像只剩白掣的话了。

    “你本就是他们故事的局外人。”

    十分钟前他们已经告了别,焦丞执意不想对方跟着,他知自己已经不在乎白掣,但却不想再让旁人窥探他一丝丝弱来。

    游上的话,是极限了。

    与此同时,他意识无数次地提醒自己:白掣还理不好他自己的生活,不要去相信那些所谓“心理学”的业余指导,可……

    这句话,他没说错。

    “局外人。”

    焦丞又被撞了一,一个英国本地小伙咒骂几句,他才意识到自己挡在太久,很惹人厌,于是匆匆加了几步,又匆匆买了术馆的票,最后却只坐在外面的石墩上发呆。

    前方是拉手风琴的老人,他着绅士帽拉着琴,这首歌就是在游上听见的那首,淡淡的哀伤,又淡淡的快乐。

    老先生看焦丞,焦丞也愣着神盯着他的琴看,随后不乏好意微笑着躲开了视线。

    他一直都是个聪明的人。

    他知每个人的生命轨迹都不同,无论在哪个阶段,最重要的都是自己,所谓的两//关系,也无非是多了牵挂,多了念想。

    早上他跟付说话,只说了李飞惮的退役。

    现在他和白掣说话,只说了蒲修云的存在。

    明明都是悄悄抹去了一,却无形都跟他阐述着同样的一件事

    不要擅自替另一个人暗选择。

    焦丞有些明白了。

    他站起,回望后的泰特现代术馆。

    它矗立在大地上,和泰晤士河相辉映,里面寄存着无数丽的灵魂,又会有无数丽的灵魂慕名而来,他们会为之动、泪、欣喜,但这份是外来的,绝对无法等同于创造它、经历它的人。

    焦丞又想,如果现在是夜晚,该是如何诗意的画面。

    他卷起手场票,熟练地将它叠成狐狸,一只没有睛的狐狸,然后手风琴老人的匣盒里,义无反顾地走近河畔,重新返航……

    他在游上听见“呜呜”的声音,看见烟囱一样的泰特现代术馆的尖。

    焦丞知

    有些地方,他不要一个人。

    他想,李飞惮一起来。

    回到天鹅诗的时候,已经不雨了,雨好像带走了雾气,此时敦这座大的城市又渐渐清晰可辨起来。

    天鹅诗照常营业,招牌也依旧说不的古朴还是致。

    三楼的灯没有亮。

    焦丞站在原地,靠在街的围栏上打开了微信,国外的信号时好时坏,微信的消息框转动了很久,开一看,原来李飞惮后来还发了一些消息,例如让他注意安全,例如让他不要晚上门,又例如哪家的外卖可以去试试,味还不错。

    这些消息发的断断续续,时隔一两个小时发一条,焦丞能觉到,他很忙。

    站了会,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通了,响了很久却没有人接听。

    正在这时候,后突然响起“叮铃桄榔”的钥匙声。

    “李飞惮还没回来,他本来打电话让贺章带你四逛逛的,”后的男人说到这里顿了一,钥匙声也停了,“不过我想我来可能会比较好。”

    焦丞转,果然是蒲修云。

    他今天没有穿昨天那样练功的衣服,一净灰装,似乎削弱了些他舞时的凌厉,有亲近,又有远。

    “没事,我去旁边等等他吧。”焦丞说。

    蒲修云将车钥匙自己的衣兜里,“可能会久的。”

    两个人在隔的咖啡店里坐了一会,确实沉闷得可以。

    焦丞知蒲修云不是个计较的人,也绝不会因为昨天唐突的问题故意刁难自己。可是这一晚上他自己莫名其妙想太多,又遇到了想到的没想到的人,于是就突然丧失了能力。

    “你看,我说很无聊的。”蒲修云开微笑说。

    焦丞:“好像是有。”

    “你恐吗?”良久后蒲修云突然说。

    焦丞没有懂他的意思,反说:“恐?”

    蒲修云,然后挥挥手主动结清了咖啡的账单和小费,扯发上的发圈,指和指摆着。

    “陪我去个地方吧。”

    蒲修云太不一样了。

    不一样到,焦丞压没有想过,他会主动说“陪我去个地方吧”这话。

    就像对方这些天表现,对于焦丞的存在没有任何芥,又或者那些若有若无地挑衅,如今看来反倒成了一奇特的调侃。

    超乎普通人的举动,连焦丞这样聪明的人都看不懂。

    不用挤地铁和人,蒲修云开着他的车一路带着焦丞向东行。这个人开车就像他舞一样,自由自在,不惧约束,这要是在国,可能小剐小蹭也快能赶上陆橧青那平了。

    最后,他们停在了一片荒漠之上。

    有、有山,还有很的锁链,和很台。

    焦丞明白他说的“恐”是什么意思了。

    蹦极。

    这个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运动。

    “从那儿去,可以看到面,弹起来时会觉得离天很近很近。”蒲修车钥匙,说这样的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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