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的八个舞伴 - 分卷阅读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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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絮叨几句,焦丞就当故事听,虽然也不是很兴趣,但确实可以消磨消磨时间。

    婚姻的案讲了一个,又扯了个金案,只不过这次说到一半白掣就停了,盯了会湖面的波浪问:“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后来不纠缠你了嘛?”

    焦丞愣了愣,其实他也想过这个问题,白掣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同学聚会后好像也没有过分逾越,明明有微信可以随时联系的。只是想着想着也忘了,便没有究过。

    “我倒是好奇十几年没见,你突然来搞一同学聚会雨蒙蒙是嘛。”

    白掣今天格外想笑,笑了好一会:“我收回上次说你没变的话,你变锋利了,伶牙俐齿。”

    焦丞也笑了,其实倒也没有真的伶牙俐齿,只不过心里不,借着白掣发几句。

    “一年前我接了个案。”

    对方突然放低声音,严肃起来,他撑着围栏低抠了抠上掉的漆,“一位老先生的委托。”

    “委托?”

    “嗯。他年轻时在英国念书上了同系读文学的女孩,老先生日记本里写着,他迷恋她金发,迷恋她漂亮的睛,迷恋她读时的语调,于是单相思了,五六十年代的,既羞涩又大胆,他写诗,化用的句,对这个女孩求,浪漫的年代啊,西方女孩也上了这个黑发黑睛有文采的东方男人。”

    焦丞:“后来呢?”

    “后来老先生被邀请回国当老师,他终究放弃了女孩,两人分了手。可是秋秋五十载,他从青年到满白发就一直惦念着那个女孩。”白掣仰,背后对着湖面,胳膊撑在栏杆上,衬衫的袖被风得鼓鼓的,额得红红的。

    “他犹豫着,犹豫要不要去寻这个女孩,可即便他读过洋书,骨里也是个传统的男人,他想对方是不是结婚了,是不是有了儿女,是不是还在怨他,这一想就是一辈,再后悔时就躺在病床上无法动弹了。”

    焦丞以为这类故事只会在戏文里写,在矫的话本里写,难免沉默了,随后开涩涩:“他让你们帮他找那个女孩。”

    “算是吧,老先生已经去世了,无儿无女,倒是写了好几本诗集,他临终前拜托我们找到那个英国女孩将遗产转给她,如果本人去世了,就孙后代。”

    湖面依旧涟漪阵阵,船突然“呜呜”地叫了两声,有服务人员推着小车卖三明治卖脱脂

    焦丞突然觉得有悲伤,“找到了吗?”

    “算……找到了吧。”白掣松弛了肩膀,“找了大半年,找到那女孩了,也不对、是老太太了,她去世了,有个儿,听说结过一次婚,最后离了,墓碑改了名字,说怕死掉有人找不到她。”

    “叫什么。”焦丞哽咽着开了

    白掣拿手机,低翻了很久,然后一张照片递到他的面前,手写的小楷,苍劲有力:

    宜言饮酒,与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陈静好。”

    “老先生姓陈。”

    游又“呜呜”两声。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嗯。”

    “所以我……之所以去找你,就是因为这个,不想留遗憾了。”白掣说。

    焦丞没说话,他听懂了对方的意思,也知白掣用这么丽的故事来矫饰自己。

    “可能是老先生他们的过往太好,当年你又对我太好,包括飞行员那事……徐兆说你一直没谈恋,我意识地觉得你在等我。”

    焦丞:“飞行员…不完全因为你,是我自己的原因。小时候总会有很多选择,我只是了当时自认为对的那个而已,年轻气盛,谁也不知未来是好是坏。”

    白掣释然地抖抖肩:“嗯,也是,国其实我早就准备好了,一直不知怎么和你开,于是就再也没开得了。当然,很多事我后来才想清楚,自己有多幼稚。”

    “我也幼稚的。”焦丞笑,转而轻松地叹一气,“不过,你确实又油腻又聒噪,还自私。”

    他发地又补了一个词,像是把这些年对白掣的怨气一气全补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知,我确实自私的。”白掣冷静地回应,“不过,让我放弃你可不是因为你那混账男朋友打了我几拳,也不是骂我神经病,毕竟当时是真的想请你吃顿饭。”

    “那是为什么?”

    白掣注视过来,睛微微上翘。

    不得不说,这个人还是如当年一样,让人看了就温,就想靠近……或许一些人生来就有这样的力。

    “你忘了,我问你的那个问题,问完你就了。”

    焦丞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只想起那天的梦,想起漫天飞雪,想起回家的灯,想起背他的李飞惮,以及化在大雪里的旺仔……

    “我问你我们还有可能吗,”白掣停顿了一,“你满汽地跟我说——

    不行,他会难过的,我舍不得他难过。”

    游喇叭里“即将到岸”的英文开始播放,旁的旅游逗留一会就往船舱里面走去,一周遭都安静了。

    焦丞没说话,他听湖的声音,听游的声音,听各各样其他国家的语言,终究想不起自己说过这样一句矫话,许久才开

    “喂,白掣。”

    “嗯?”

    “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焦丞问这个问题时,很认真,甚至有些迷茫。

    白掣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些神,突然不知怎么开了。他重新回过双手放在围栏上,双手合十,叉在一起,手指挲,想了很久才轻轻说:“我认识的那个阿丞,看上去很柔,但其实很有韧,他比任何人都要要。”

    “是吗……”焦丞扬扬,“我以前也这么想。”

    白掣似乎察了他的绪变动,“发生什么了,你也遇到竞争对手了,那对手有我吗?”

    这话让焦丞有想骂他,但对上这人的神态,他才突然意识到,今天的白掣…似乎是故意这样的……故意在逗他开心……

    白掣见他不说话,继续:“从见到你就觉得你有心事了,满面愁容,现在看来还是方面的问题,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让你问这样的问题。”

    焦丞没回答。

    “我虽然是律师,但心理学学得不错,你可以把我当成咨询师?我收费很贵的,今天算是老相好破例免费吧,绝对不掺杂任何私人恩怨。”白掣又开

    游即将靠岸,听课岸上人群的嘈杂声,以及远浪艺人手风琴的声音。

    焦丞吞咽着咙,终于不不慢地开了

    这个故事并不算漫,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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