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侯天生反骨 - 分卷阅读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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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留了一群迂腐之极的老家伙。

    瞧瞧,当了皇帝还被人算计,简直就是古往今来独一份儿。

    不消多时,李砚就沉着脸回来了,大概是再不温柔的明君了,火速发落了一人等,不他们再说什么,径直回了养居殿。

    他早该这样,他以为文人都似陈恨,所以。其实压就不是。

    他一回来,陈猫猫就着迎上去,扑蝴蝶似的,绕着他的衣摆转圈圈。

    喝了酒又冷风,李砚把猫抱到窝里,和衣在榻上躺了。

    公公端着来伺候,要帮他脸,李砚却:“你同匪鉴,去领罚。”

    公公此时才把巾浸过,轻声:“老先伺候皇爷……”

    “不用。”李砚往榻里一翻,“接来半年,去学规矩,不用来养居殿伺候了。”

    公公也知他是气急了,却也只能顺着他的话,在地上跪,朝李砚磕了,转便去了。

    陈恨看着,简直觉得李砚太傻,总也得让公公帮他了手宽了衣再走,这样睡着哪里能舒服?

    于是陈猫猫围着木架转圈,伸了前爪,却连木架的一半度都够不到,爪挠得架吱吱响。

    李砚也不再理他,背对着他躺着,就这么一会儿时候,已睡着了。

    陈猫猫终于放弃要给他脸的打算,窝在毯上也准备睡觉。

    陈猫猫是睡了,而陈恨睡了才没一会儿,忽然睁开了睛。

    傍晚的夕余晖透过窗纸照在地上,也打在陈恨上。

    他的魂魄又一次显了形。

    距离前一次的显形,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他几乎快忘记这件事了。

    也不知这一回什么时候能变回来,陈恨抹了把脸,缓缓地站起来,猫着腰往外走,准备先去外室躲一躲。

    他挪着步往外走,不敢发声响。

    不知李砚是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的榻。

    陈恨才走去两步,忽然被后人一扯腰带。他惊呼一声,往后退了半步,李砚抓着他的手腕,把他地锢在怀里。

    李砚唤他:“离亭。”

    陈恨垂着脑袋,摇:“不是不是,不是离亭。”

    这时候见了又如何?等会儿他就变成猫了,还不知之后如何,他哪里敢应他的话?

    “皇爷认错人了。”陈恨随扯谎,“我是朝臣派来冒充忠义侯的。”

    李砚笑了一声:“你生得好看,哪哪儿都好看,你往那里一站,朕就知是你。”

    “这……这样啊。”

    “朕知朕在梦。”

    “就抱一会儿。”

    “朕很想你。”

    李砚很说的三句梦话,原来从前世就开始说了。

    听见这些话,陈恨一僵,也没推开他,也就由着他抱了一会儿。

    只听李砚又:“近来总不梦见你,要吃过酒,才能梦见你。”

    不是因为疼才去睡的,是想见你。

    “今日发落了朝里几个老臣,朕以为文人都该像你,结果不是。”

    只当是千儿八百回的梦,李砚喃喃地同他说了一些话,最后说:“今日的梦格外真些。”

    陈恨随应了两声,心怎么还不变回来,忽然又觉得一个什么什正抵在他后。他不大自在,便往前挪了两步。

    李砚解释:“浇灭香料的时候不留神嗅了两……”

    陈恨意识便:“今日章老太医在里当值,怎么不叫他过来看……”

    “原本好了的,一见你就勾起来了。”李砚把埋在他的肩窝里,也嗅了两,“你上也香。”

    陈恨低,也闻了闻自己。

    胡说,那个香炉也早就被底人抬去了,到都重新熏过新香,他本不香。

    李砚往前他,又住他的耳垂:“难受。”

    “不行……”等会儿他忽然变成猫怎么办?

    “朕就知。”李砚抓着他的手把人往回一扯,就把他倒在了榻上。

    嘶啦一声,李砚抬手扯帷帐,把他的手绑在了床上。

    陈恨死在战场上的时候,是被卸盔甲带到贺行面前的,上就一单衣,幻形时也就只有这么一衣裳。

    单衣雪白,李砚想起那时陈恨教他,要用剑挑断衣带才算喜

    只是他的剑挂在对面的墙上,他不敢去拿,他怕走开一会儿,陈恨就跑了。

    用蛮力扯开的。

    陈恨气得抬脚踹他,这是他鬼时穿的唯一一件衣裳,扯烂了他此后穿什么?要是以后还幻形,让他光着不成?

    李砚又握住他的脚踝,用扯来的布条,把他的脚也绑好了。

    陈恨仰起,想撞他的脑袋,李砚却虔诚地抵住了他的额

    这是他的神仙。

    梦里,只有在梦里他才敢放肆。

    后来李砚附在他耳边问他:“不梦的时候,你去哪里了?”

    “我……”陈恨混混沌沌的,连个像样的借都找不来,极力从之间一丝清明的神志,哄他,“皇爷不是总说……我是、神仙么?我是神仙……我当然是、嗯……回海外仙山去了……”

    “可是你犯戒了。”

    “我是家的神仙……家的神仙,可以的……”

    “怎么不留来?”李砚对他,“朕还没让你知,这事多有意思?”

    “我……”陈恨编不去了。

    “你不喜?”

    陈恨不知他问的是喜什么,也不回话。

    “你看你自己也好喜。”李砚着他的后颈,引他去看,“有些个不识好歹的人,说你心里没我,是不是假的?”

    陈恨再不说话了,咬着,一声响也不留给他。

    再刻骨的/事,到明日都会虽晨消散,一场梦罢了,他不必给李砚留念想。

    “你心里没我。”李砚低低地笑了两声,“那可怎么好?”

    墙外的打更声响过了两声,李砚有霎时间的清明。

    他低看见陈恨面上两抹绯红,一双漉漉的眸,忽然觉得,这好像不是一场梦。

    *

    荒唐,太荒唐了。

    陈恨拢共就显形了三回,第一回 在一瞬间,被李砚抓了个衣袖;第二回有一会儿,扑李砚怀里抱了抱他。

    第三回 足足一个晚上,被李砚绑在床上一遍一遍的

    哪有这样的?这不是欺负鬼么?

    绑着的手脚被松开了,陈恨暗自转了转手腕,转去看窗外,晨光熹微,天还半黑。

    李砚抱着他不放,陈恨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被拖过来,给李砚抱着,自己摸着了榻。

    榻前散了一地的衣裳,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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