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侯天生反骨 - 分卷阅读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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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威风,在还敢跟朕对着了。”

    “嗯?”

    “站直了骂朕,说朕不该锁你。”

    “嗯……”其实陈恨觉得李释说的有对。

    见他不说话,李砚便扯了扯衣襟,佯装随意:“上回吐血,多半是因为你走了,还有一缘故,大概就是被他气的。”

    陈恨不觉其他,一只手撑在案上,俯靠近,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给他顺气:“他一个小孩家家的,皇爷同他置什么气?回去我教训他。”

    “多半是被你给坏了。”

    “我没有……”陈恨想了想,“那回叫几位夫把他看了,让他好好念书习武,不要整日里闲逛。早晨傍晚的问安也免了,原本也没有要他过来走这个形式,叫他好好读书。”

    远在安,与苏相一起勤勤恳恳置政事的李释忽然打了个嚏。

    这李砚倒是顺了意,原本好好收着的狼尾甩到天上去。

    不过他就算把狼尾甩到了天上,陈恨也看不见。

    “皇爷要是实在不放心他事,就早些结束平叛,早些回去罢。”陈恨定定地看着他,“有想回家了。”

    陈家早早的就把他赶去了,也老早就没了,所以这个家说的不会是陈家。

    封地庄是封地庄,就算这封地是他母家,也不能算是家。

    他说的是安。

    就是不知他说的,是忠义侯府,还是里。

    李砚却恨不能用狼尾把他扫过来,带在边,抱在怀里,片刻也不撒手。

    *

    才说到李释,再过了五日,安那边派过来的人便到了。

    陈恨一走,李砚为保他,很快就重封了忠义侯,还重修了忠义侯府,以显恩。来日他到了江南,旁的人才不敢轻慢他。

    后来虽有波折,他总算是到了江南,为了方便他办事,忠义侯在江南的消息才放了去。

    而李释借着手上的一便利,给他送了东西。

    倒不是别的什么贵重东西,李释给他送了一些名贵药材。听说原本还打算给他送太医过来的,后来听说章老太医也在这儿,就没送来。

    李释托人给他带信:“小伤虽小,亦须静养。”

    这是应他折上的那一句“略有小伤,并无大碍”。

    陈恨打开一个锦盒看了一,也不知是什么药材,就合上了,回看向李砚:“爷,我那两封折,可能是送到世爷手里了。”

    李砚暗,小兔崽烦得很,人都到江南了还要缠上来。只是他全没想到,这句话用来说他也是正好。

    陈恨:“到底是他的一片心,得给他回个东西。”

    这时候已是九月近十月了,庄后边一片荷塘,叶枯谢,只有农家人摘了莲,用竹筛装着,放在堂前晒

    陈恨便随手抓了一把,给送赏赐来的人:“回去对世爷说,事不要心急,这一把莲拿回去叫御膳房煲汤给他喝。”

    送走了安来的人,陈恨转,才看见李砚冷着脸。

    “皇爷既然给世爷放了权,就该想到,他会用手边权力些自己想的事。”陈恨抓着他的手,扭糖似的黏他,“皇爷生气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也是个小狼崽。”李砚低声,“你总招人惦记。”

    陈恨扶额,李砚这过剩的危机意识啊。

    “世爷才十二岁。再说,他是喜忠义侯,又不是喜陈离亭。”陈恨抱抱他,把他带着往堂后走,哄他,“午后没事,带皇爷去划船儿。虽然不是开的时候了,但是‘留得残荷听雨声’还是很有意思的。”

    木兰船隐层叠的残荷时,陈恨正侧着,枕着手,窝在船尾午睡。

    这日里没有雨,但是李砚不小心了半片衣袖,原因是——

    “皇爷、李寄书!别过来了,翻船了……唔……”

    末了,李砚把陈恨抱在怀里,亲亲他的角,狼尾摇得像狗尾,讨赏似的对他说:“没有翻船。”

    第121章 暂别(1)

    永嘉二年, 冬月。

    几个月来, 安那边把江南事宜全权付忠义侯置, 江南州郡由他调度。

    倒不用凡事亲力亲为,外边跑的事有底人去办。陈恨窝在封地庄里,每日看看文书, 批复就是。

    贺行大约是早有准备,也不知究竟躲到哪儿去了。

    近来陈恨在署排查, 不等他自个儿冒了,预备主动抓他。

    今晨天气格外冷些,陈恨怕冷,就算是在江南,也早早的就起了炭盆。脚边放着一个, 怀里还揣着一个——还是李砚从前送给他的那个小手炉。

    他在房里看文书,李砚在院里练剑。

    陈恨抱着毯坐在榻上,也不知外边传来的声音是风声,还是李砚剑破空的声音。

    再有一会儿,日渐渐的起了, 不知外边的谁驱

    大约是个送文书的,近来江南各地文书都往他这里送。

    剑破空的声音停了, 李砚同送信人谈了一阵, 收剑鞘, 拿着书信了屋。

    不曾有冷风,李砚走近,将书信放在陈恨面前:“苏元均给你的信。”

    信不, 陈恨草草看了一边。

    苏衡同他说了两件事。

    第一件,发现了贺行的行踪,在南边沿海的倭寇营里。

    正因为贺行在倭寇那边,苏衡不懂排兵布阵,不便轻举妄动,所以信上的第二件事,是请他去一趟。苏衡就在离得不远的江州等他。

    李砚坐在他边看信,很快就看完了,转去看陈恨。

    陈恨将书信往案上一放,心自己和贺行还真是有缘分。

    “你要走一趟?”李砚拿起案上的玉镇纸,把纸张一角压住。

    “总得有人去一趟,苏元均一个人,哪里应付得来?”陈恨叹了气,“江南改制,他把该得罪的人都得罪了。若是没有镇得住场的人在,没抓住贺行,我们自个儿就先了。”

    李砚不答,陈恨便转看他:“皇爷怎么想?”

    李砚亦是:“是得有人走一趟。”

    陈恨满以为李砚是让他去了,揣着手炉就要起,还推了两坐在自己边上的李砚:“皇爷,你让让。”

    李砚问他:“谁让你去了?”

    陈恨一愣,好委屈地坐回榻上:“皇爷自个儿说得有人走一趟的。”

    李砚只把手伸他的衣袖里,也捂捂他的手炉,:“你派人走一趟就是。”

    “这……”陈恨想了想,“匪石就在苏元均边,他这个榆木脑袋办不好;张爷年纪大了,也不好意思让他去;徐枕眠就更不好意思让他去了,他是来养病的,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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