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侯天生反骨 - 分卷阅读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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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病吧。温哥儿也不要劳累了,才是换季时候,注意着些。”

    “还有三爷,您能不能别去找小姑娘聊天儿了?老夫都见着许多回了,有这个工夫,不如找老夫来扎两针。”

    陈恨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离亭你笑什么?”章老太医用手敲他的

    陈恨努力憋笑,李檀从前能一手抱一个波斯人儿,整夜整夜的不撒手,要他不去找小姑娘聊天儿,反去找糟老扎针,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了。

    他:“我觉得神医说的对,三爷还是要以为重,明儿起就去扎针吧。为了三爷的着想,我再支会庄里的小姑娘一声,叫她们别再理你了。”

    “别笑了。”章老太医,“你看你那一的伤好了没有?”

    “好了!”陈恨掀开散在额前的发,先前的伤只剩一个米粒儿大小的红印了。

    一时无话。

    章老太医:“有空山去玩儿吧,别总闷在庄里。”

    四个人齐声应了。

    现在应得好好的,等他一走便都散了。

    章老太医想了想,从衣袖里摸钱袋:“来,给你们零,现在就山去买糖吃,玩到晚上再回来,谁不山就过来叫老夫扎两针。”

    这招早些年还有用,现在全不用了。

    况且抠抠搜搜的章老太医给的零果真就是零

    章老太医走后,李檀只把手心一枚铜板随手丢给陈温,一转,却见陈温把连带着自己的那份——两个铜板——都给了陈恨。

    “还我。”

    “不还。”陈恨低,把三个铜板好好的别在腰带里。

    一行蔫儿了吧唧的病号山。

    庄建在半山腰,不是很,要山也不远。

    顾念着徐醒旧疾缠,所以是陈恨推着李檀的椅走。

    陈恨摇了一椅,对李檀:“你要是能走,也稍微来走走啊。”

    “我不能走。”李檀忽然想起什么,转把自己的铜板抢回来了。

    徐醒见了,从衣袖里把自己的那个铜板拿来,递到陈恨面前。

    陈恨一愣,摆手辞了:“不用了不用了,你留着吧。”

    青陂一座城,半面都是

    临建城,不仅城外大半是码,城里也是一条河穿行而过。大船停靠在城外,小船就在城里。

    他们到时,已是傍晚,停靠在城的小船都已经收拾妥当了,老伙计在船生火煮饭,年轻的小伙计上了岸转悠。

    有乌篷船拨开面悠悠过,十六七岁的姑娘抱着琵琶坐在船,用江南语唱小曲儿,面前鱼篓已然积攒了不少打赏的铜板。

    陈恨想着,支持一封地的文化事业还是很有必要的。

    尽他只有一个铜板。

    他从腰间摸自己唯一一个铜板,看准了往鱼篓里抛。

    没丢,丢到另一条才要靠岸的船上了。

    陈恨面上挂不住,捂着脸就要走,却被陈温拉住了,陈温只听声响就知是怎么回事:“兄的铜板借你,回去再还。”

    再一次没丢,丢到里了。

    李檀笑话他,拿起自己的铜板往姑娘的船上抛,没丢鱼篓里,他直接把铜板丢到了姑娘家的裙摆上。

    陈恨怒:“你这个没羞没臊的,净欺负人家小姑娘。”

    边徐醒扯了扯他的衣袖,把四个人上的最后一个铜板递给他:“你丢吧,回去再还。”

    “多谢。”陈恨接过铜板,起袖,“我准很好的,我可是第三届廷投壶比赛的冠军。”

    李檀揭穿他:“那回的投壶比赛是李砚帮你投的。”

    随李檀的声音,扑通一声轻响,铜板被他丢里了。

    到此为止,章老太医给的零就这么被他们霍霍完了。

    “没意思。”陈恨一甩衣袖,转就走,“太没意思了。”

    他不大兴,抱着手,远远的落在了后边。

    才走两步,后不知谁一扯他的腰带,把他往后带。陈恨站得不稳,便往后倒,没来得及回看,也不知靠在了谁的怀里。

    后的人一只手搭在他的后颈上,用指腹挲他颈上突起来的骨,另一只手把铜板递到他面前——是陈恨一回丢去的那个,丢在了别人船上的那个。

    陈恨伸手要接:“多谢……”

    那人低,附在陈恨耳边,用只有他二人能听得见的声音:“侯爷丢赏钱就要走,怎么?朕伺候的不好?”

    他靠得近,剑的剑柄,地抵在陈恨的腰上。

    第118章 剑柄(2)

    夭寿了,他把铜钱丢到皇爷的船上了。

    陈恨不敢回看一, 只是糊糊地喊了一声爷, 伸手就要拿回铜钱。

    李砚也应了一声, 却把铜板收起来了。

    走在前边的三人原本只以为是陈恨玩儿,一时间落在后边了。这时候一回, 便看见李砚着他的后颈不放, 陈恨仿佛被定在原地。

    猫儿似的, 不敢动,不敢动。

    李砚稍抬了,目光扫过那三人, 陈恨忙轻声:“皇爷,我……”

    李砚偏了偏,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 蹭过他的耳垂:“有话回去再说。”

    陈恨低:“嗯。”

    搭在陈恨后颈上的手不肯放, 李砚抓猫似的把他抓在边, 提脚走向前边三人, 淡淡地了一声久违。

    见过礼,一时无话。

    李家兄弟见面, 场面十分难堪。

    陈恨暗朝李檀他们摆了摆手,叫他们先走。

    于是一行人分了前后, 绕着河岸默默的走。

    李砚同陈恨落在后边,李砚玩什么似的玩他的脖,有一没一他。

    陈恨躲不开,被他得退无可退, 越走越偏,再有几步就掉河里了——恐怕他不会掉河里,李砚会抓住他的颈,把他给抓好的。

    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他的手,推不开。

    被他搅得烦了,陈恨觉着他应该凶狠一推开他的手的。

    于是陈恨狠狠地拍了一李砚的手,李砚转看他,他便缩了缩脖,咕哝:“不要了。”

    李砚果然也改了,不后颈了,改手指。

    夕在山。

    大约是故意,李砚放慢了脚步,拽着陈恨的手又退到了更后边。

    天渐暗,只有一列停靠船只船挂着的小船灯发着亮。

    暮昏昏,直到看不清前边李檀等人的影时,李砚停脚步,借着岸边柳树掩映,把陈恨拉怀里抱住了。

    李砚抱得,恨不能把他收拾收拾,从此就把他绑在自己的腰带上。

    陈恨一怔,很快也伸手圈住他的腰,又把脑袋埋在李砚怀里,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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