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 - 第六部分

控的距离悄悄随侍，以待他随时的命令。两个月，她没有任何机会踏御书房，更不要说他的寝，而真正的皇院比她想象还要戒备森严，四面八方都好像有一双暗暗窥视的睛，让人不敢说一句，更不敢走一步。

    “小玉”皇后在得知玉垄烟要随皇上院时，她的面庞仍是雍容宁静，轻轻拉过她的手，“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你在我边是待不久的，皇上必然会召你去，以后，你要替我好好侍奉皇上，皇上日日为国事烦忙，还望你想着多提皇上，要他分些时间多来仪凤转转……”，玉垄烟连忙跪，“皇后娘娘，虽然婢这次随皇上，但也只是一名小小婢女……皇后娘娘真是太抬举婢了……”皇后托住她的手，声音淡淡的，“你在我边我待你不薄，难连这件事你都不答应？”“娘娘……”玉垄烟不知说什么才好，皇后的确太抬举她了，皇上的心思她半都猜不透，他就像一妖娆的月，却隐在忽忽淡的雾气，忽儿看到他的影，一错却又不见了踪影。

    天已经暗淡来，一明月挂在枝桠上，远远的有侍卫们拉的影，而御书房外站着贵和玉垄烟，她已经站在这儿很久了，久得觉都麻木了，只是脑却异常清醒，不知为什么她总是会想到皇后和她说的话，那个在上的女因何会放低姿态拜托她这个小小女，而让她惭愧的是，她已经来两个月却本还没有机会和皇上说一句话，更不用说履行她不得不答应皇后的承诺。她觉得皇上已经完全把她忽略了，她完全猜不透他为何突然把她从皇后边带来，难仅仅是喜喝她沏的茶吗。

    “玉姑娘”贵轻细的声音将她的神思唤回来，“给皇上奉茶吧”，“是”她轻轻曲膝，飘然离去，再回来时手里已经端了描金漆盘。本想和以往一样把漆盘给贵，贵这次却努努嘴，“你去吧”，她一怔，心漫过惊喜，脸上却不敢来，只是转朝门走去。

    才走书房就闻到一墨香，御书房比想像要大很多，装饰古古香，一溜书橱装着大大的典籍古书，墙上也挂满名人字画，而他就在这熏然的书香墨，端坐在紫檀大案后，案上摞着厚厚的奏折，他神资和雅安然，正轻轻将批阅的最后一只折合起来。

    她正在此时走，轻轻跪来，将一碗茶奉到他手边，他抬眸，只淡淡扫了她一，好像一都不惊讶会是她。她仍低着，角余光看到一只修的手伸过来，取过茶轻轻的啜一，她正准备离去，却听他说，“帮我磨墨吧”

    她跪在他边，发丝飘扬，纤纤玉手顺时针旋转，她如此认真，低垂的颈弧度好，丰的脯因弯曲诱人曲线。雪白的浑圆在轻轻弹，而少女的侧影却贞静、柔媚、甚至带着一丝不经意间的羞怯，却如此如此的动人。她永远知什么样的女更引男人，她知他的目光在她上，赤，毫不忌惮的，但这样的目光如果来自别的男人她心里早有了把握，而他，她却拿不准。她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分神，没有诱惑，她只是在给他磨墨，可是她的却不着痕迹地向前倾了一个微小的角度，翠的抹更低了些，极淡极淡的香气从她上慢慢飘溢，空气，迷雾一般缭绕在人的鼻息间。

    看着她，他的角浮上一缕稍纵即逝的笑意。就在那笑意飘散的一刻，他看到她惊慌的弹起来，嘴里发啊的一声喊，那么原始的自然，不加丝毫的掩饰，墨飞溅，如丝丝雨般落在他们的衣袍上。

    她抚着，脯在剧烈起伏，无波无澜的琉璃眸此时张的大大的，装满了惊慌，玉白的小脸儿也因为刚才的惊吓而红起来，她刚刚挑起来的时候，绝对已经忘了坐在她对面的是当今的皇上。

    天啊，那是什么？她这才看清楚卧在他脚边的居然是一只小白鼠，有着雪白的绒，一双乌溜溜的睛也正狡猾地看向她，刚才就是这只小白鼠在她磨墨的时候突然窜上她的膝盖，把她吓了一。不过惊吓过后，她的眸光很快变得好奇而友善，那只小白鼠实在不招人讨厌，反而可的不行，可是皇上怎么会养这样的小玩意儿呢。

    正想着，忽然他嘬起轻轻打了个唿哨，小白鼠就窜上了他的掌心，极乖巧地卧在那儿一动不动，玉垄烟觉得有趣又诧异，就见他转取过手边的一只巧的金丝笼，将小白鼠轻轻放去，然后他伸手从笼里取装的小碟，拿起自己的茶倒了半盏去，又将笼门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