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发财在宋朝 - 分卷阅读564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过陆辞倒也不愁:只要是个明的,都知这是各取所需的双赢局面,理应不必太费,至多讨价还价上费功夫去了。

    他默默思忖着此事的章程,笔却毫无迟滞,仅是最初唯有停顿,便如行云般,一挥而就了。

    当钟元亲自来取,准备去寻工匠刻至准备好的石碑上时,自然先读了一读。

    “……娘亲曾言,人苟有义之乐,形骸可外,况居室乎?乡间有丧不时举,女孤不嫁,念无以助,随时拯恤,其惠有限……”

    文绉绉地一路念来,钟元只觉自个儿都快了,不由诧异:“咱娘……不是没念过什么书么?”

    怎么就突飞猛,说过这些连他这个好歹在多年前过考场的、这会儿恐怕都写不来的漂亮面话来?

    “当然。”陆辞淡定:“我觉得娘亲讲过,娘亲就肯定讲过。”

    钟元:“……”

    时隔多年,他还是能被好友这份理直气壮的无耻胡诌给震得无话。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先贤祠的祀奉制度自南宋时期成立的明州乡曲义庄,可以看p180-183

    第三百四十二章

    尽猛然间被陆辞的这份理不直气也壮给噎了一噎,钟元作为发小,一路早惯了好友的行事作风,因而很快缓过神来,就要去接。

    “我仔细一想,”殊不料他手刚一伸去,陆辞眨间就改了主意,将那几页纸给收了回来:“立碑作文,毕竟是大事一桩,只由我一人确定,未免有些单薄草率了。”

    钟元疑惑:“那摅羽的意思是……”

    陆辞微微一笑:“我另有安排,钟兄就不必为此心了。”

    “成吧。”钟元嘴角微,不过他好奇心本就不算旺盛,见陆辞瞬间已换了打算,便懒得追问,换了个更让他看的话题:“再有个几日,我便要启程回密了,你这当真忙得来?要不我再留多一阵,省的你一时半会寻不着可靠人选,落得手忙脚。”

    “多谢钟兄意。”陆辞笑着婉拒了:“只是你如今可是一家的,又需理蹴鞠社,不宜久在外。况且有你近些天来不辞劳苦地为我奔波忙碌,大致已步上正轨,无需让你刻意留,余给我便是。不过丑话得说在前,你接来这几日里仍是不得轻松,还需帮着好事务接了。”

    在他一掷千金,又有为知州的蔡齐予以便利的,已通过牙行仔细筛选、最后聘来不少得用人,确实不似最初那般匮乏人手了。

    况且,钟元直白,亦有些蹴鞠场上常见的暴烈,救急尚可,却绝非打理事务细节的好人选。

    当他面对一些见陆辞需购置多间铺席、就恶意抬转让价格,以谋取更多利益的商时,因心,常与人起直面冲突,而从不知如何圆周旋。

    “小事一桩。”钟元素知陆辞极有成算,绝非胡之人,闻言毫无疑心,:“我离家太久,的确难以放心,且你这招呼也不打地忽然一走,可把不少乡里人都给吓坏了。尤其是李夫,我想单有你我书信,怕是还不足以稳住他老人家,得我亲自上门一趟,将你近况述才行。”

    陆辞莞尔一笑,顺拱手一揖:“如此,就请钟兄跑上一趟,替辞善后了。”

    在陆辞如约将顺利完成所有事务接的钟元送走后不久,在秦州的朱说和狄青、汴京的柳七,以及刚到任上的滕宗谅,先后接到了陆辞的书信。

    原来是陆辞在完成作文之后,忽觉得独揽此事,未免太过无趣,不若让各的友人们掺上一手。

    此念一旦萌生,就一发不可收拾,他也不眨地,就直接把自己写的那篇给废弃了。

    常年得陆辞照顾,却鲜少接到友人请求的几人,读着信时,在到受若惊之余,皆以愿散尽家财、立此千古惠民之事的友人为傲。

    对陆辞的‘请求’,都是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来。

    陆辞极清楚各位友人的,在写信邀约时,名目也各有不同:请朱说作文,请柳七作曲,请狄青剑舞,请滕宗谅绘,请晏殊作词序……

    朱说最遗憾的,是因有职务在,短期无法亲自前去随州或密州,亲目睹义庄的建成。

    不过他就如陆辞所知的那般,是一位凭想象作文的手,虽不曾凭双目看见,但靠着陆辞在信描摹的大致模样,在谨慎地酝酿了好些时日后,也能从容落笔。

    当成后,朱说为免耽搁了事,连夜就派人往急脚递一送,好让人尽早带到柳七,让其尽快构思作曲。

    等他忙完这些一回来,却见狄青着那封陆辞寄来的邀约信,眉皱,若有所思。

    朱说微讶:“青弟?”

    狄青经他一唤,很快回过神来,不疾不徐地放信封,稳声应:“朱兄。”

    当走近些许后,朱说习惯地抬起来,仰视个不知不觉地又蹿许多的狄青:“我见你神凝重,可是有事发生?”

    狄青默然片刻,显是默默斟酌着是否要与朱说讨论,很快就选择了开:“说不上有事发生,只是……”

    他言又止地将信纸重新从信封开,却不展开,而是由着纸张折叠的最初模样,以指腹轻轻拂了一拂,建议:“朱兄不若也来一试。”

    朱说惑然上前,仿着他的法,在光细腻的纸张上轻轻拂过,却丝毫不觉有异,不由问询地看向狄青。

    狄青亦在沉,半晌才反应过来,简单解释:“邮置于封上落印戳,信纸上往往也留有印痕。而步递和递所用的印戳,是截然不同的。”

    狄青并未直接问题所在,但朱说也从他话里猛然意识到什么,仔仔细细地重新拂拭一次,终于明白了狄青所言的蹊跷为何。

    这封分明是由步递送来秦州的信,不知为何,信纸上竟还留了经递传事的章痕!

    两章重合,莫不是此信本由递送来,却在途曾被人截留、私自开启读过,复又封上,再改由步递送来的?

    才刚经过滕宗谅被燕度突查一事,朱说脑海倏然警铃大作。

    他迅速将信封拿起,认认真真地查看其来,试图找漆印被人破坏过的细微痕迹。

    但更古怪的是,不仅漆印完好无损,信封上也的确是柳七笔迹无误,印戳亦只有步递的,与信纸上的印痕正正吻合。

    唯一令人到诡异的,是这其上,竟完全不见同样在信纸上留痕的递印!

    也就是狄青心细如发,加上他对心上人极为痴恋,对其所寄来的珍贵家书素来不释手,会翻来覆去地读,才会捉住漏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