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发财在宋朝 - 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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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大在帖经、墨义方面的复习度,重筹备随时将至的童科。

    如若明后年童科开科,就先场再说。

    至于童科考后前途难定,但好歹有个官位撑着,肯好好运作,加上气运的话,也不到让人心灰意冷的绝望地步。

    况且,北宋对应举人的资格设定得颇为宽松,并不限制官员场——奔赴考场不是什么验,可要是童科给他带来的路不那么如意的话,也未尝不能再度场。

    便相当于在官场稍加锻炼后的从来过,届时也多些人脉和经验了,说不定不必再过这独木桥。

    陆辞不知味地用完了早膳,再一抬,看着朱说一心二用,读报纸读得不时愉快微笑,用吃用得眉扬扬的小模样……

    “朱弟,”陆辞暗暗地磨了磨牙,耐心地等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朱说用完了早饭,慈眉善目:“一会儿可急着回房读书,或是诗社可有什么安排?”

    朱说一听这话,就明白了陆辞的言之意,瞬间来了神,毫不犹豫地将刚看完的报纸放:“不急,亦无安排。若陆兄有用得着愚弟的地方,敬请开。”

    莫说是真没有,就算有,朱说也会立刻推了,以应陆兄的邀。

    “今明两日,醴泉寺将开万姓易,”陆辞笑眯眯:“届时不乏人相字摊,酸文铺,扇面儿画工……”

    朱说闻弦音而知雅意:“愿前去一观。”

    陆辞却摇,补充:“不瞒朱弟,我词赋诗文,颇为薄弱,有意磨炼一二,学人挈牌卖诗,既能练诗赋,也能得笔墨钱,不知朱弟可有兴趣?”

    陆辞所说的卖文,不止是明码标价地售卖自己现成的诗赋,也包括了接受现场命题作诗。

    他大大方方地邀请朱说一起去,除了单纯给自己拉个伴儿,给朱说增加个外快之外,最主要的还是由于,士人在集市卖酸文,需要的是才学和胆量,并非是什么丢脸事。

    且不说其藏龙卧虎,不乏目前还籍籍无名的文章手,如若诗文,能卖得价,还在市井坊间受人追捧的话,更是不同。

    特别是一旦名字去,无形就增加了被贵人欣赏的可能,不怎么看,都是能涨名气的益事。

    当然,也不乏诗文作得不过尔尔,却不自量力地摆了价者,最后落得摊前冷落,就只能灰溜溜地回去,希望没人记得自己来过了。

    朱说对新奇的事很少有抵抗力,在陆辞明言利弊后,倒多了跃跃试之

    陆辞在告知陆母一声后,便叫上钟元一起,他骑着那驴,另俩人则先兜转到集市上各租了一匹,再在山会合,好一同往醴泉寺去了。

    醴泉寺每逢佳节,都会开万姓易之市,虽远远比不上位于汴京的大相国寺那‘两庑可容万人’的规模,但也是去者如云,连驴的租金也跟着上涨了一些。

    钟元比对几家,发现都比平时贵了一小截后,脆不租了,凭自己脚力上山去。

    陆辞听闻他决定后,不禁挑了挑眉,将他从上到打量两圈,直让钟元不自在地偏了偏后,才谑:“钟郎今日打扮得尤其神,好个俊朗的郎君!”

    钟元冷不防被夸,比起喜,倒多几分不好意思的羞恼了,瓮声瓮气:“哪里哪里,比不上陆郎一成风采。”

    朱说关注的重,则在钟元努力藏藏掖掖的小东西上。他忍了忍,到底没能忍住,好奇问:“钟兄怎还将毬一同带去了?一会儿要去蹴鞠社么?”

    陆辞笑:“看来钟兄也要‘卖白打’了。”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钟元也不再藏了,只得意地扬了扬首,:“再不走,路人要将山都给堵上了!”

    将山堵上当然是夸张说法,但也足够拥挤了——狭窄的山仅供一驴并一车而行。一有驴车经过,就得让至一边,如此更显人多。

    特别今日晴方正好,意正,到都是披凉衫,骑驴,结伴而行的风弟;有矜持一些、小轿的丽人;也有举家行,一家老小其乐来踏的士庶。

    朱说一路走一路看,只觉目不暇接,哪怕还未至最闹的集市,已到陶然引人醉的意了。

    这与元宵灯会的闹截然不同,但各有千秋,依然引人胜。

    陆辞不时回看飘然忘魂的朱说,见他陶醉其,只觉十分可,与钟元说话时,面上带的笑意也了一

    钟元不知怎的,渐渐地就不乐意跟陆辞那双笑意盈盈的漂亮眸对视了,总觉得自个儿一都麻麻的,仿佛被电轻过的麻,说不上来什么劲儿。

    他想不明白,索大大方方地别开:“你带着这无亲无故的朱弟,倒像是添了个亲儿般上心。”

    陆辞以角余光瞥到朱说专注赏景、并未听到钟元之话后,便未接这调侃,只一笑而过。

    不过片刻之后,他忽抬了抬,微讶:“钟郎快瞧瞧,那是不是季二娘?”

    季二娘便是钟母上个月给钟元所相的姑娘,二人在双方父母安排于画舫上相看后,虽因羞涩而扭扭,到底是十分满意对方,于是钟元给人了钗,后又定了亲,只等腊月成婚了。

    钟元前一亮,赶朝他所说的方向看去:“哪个?哪儿?”

    陆辞懒洋洋地一笑,毫无诚意:“噢,是我了。”

    钟元:“……”

    陆辞角微扬,尾音也轻轻上翘,眉间带着玩味的笑意:“我便纳闷钟郎在这些集市上,多只看而不亲自场凑闹的,今日怎就带了毬去白打,原来是要为了心上人前好好表现啊。”

    被陆辞毫不容易地揭穿后,钟元哪儿还没意识到陆辞就是故意耍他的、只为还击他刚刚的揶揄。

    偏偏他还上当了,把一腔心思全代在陆辞前!

    他气鼓鼓地盯着笑的陆辞好几,而他自己不知的是,因一张脸都羞得彻底烧红,杀意已经锐减了。

    他最后明智地选择了不再跟陆辞正面锋,而是怪叫一声,推开人,不顾别人埋怨的瞪视,往山上猛冲了。

    朱说终于被这动静唤回神来,诧异:“钟兄这是怎么了?”

    陆辞优雅地展开山画的折扇,笑着摇了摇:“将成亲的年轻人总血气旺盛一些,你莫要见怪。”

    钟元这一跑就不见了踪影,陆辞和朱说当然也不担心他,多半是寻他未婚妻去了。

    他们在集市上转了一圈,好找到文化市场,再寻个合心意的位置支他们的卖诗摊

    摊上卖的东西千奇百怪的,其几个摊的刺绣极其细致,要价却不,招来不少买家挑选,朱说也不免多看几

    陆辞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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