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体绝命 - 分卷阅读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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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

    岑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的不安让他无法睡,原因是今日周浦几乎没有和他闲聊一句。

    周浦依旧给他饭,给他洗衣服,给他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帖帖。可岑路却锐地意识到,周浦有事瞒着他。

    他在床上翻了个,从床柜上摸到上,周浦躺在地上,正背对着他,壮的脊背缓缓地起伏着,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岑路觉得他不能再放任周浦这样的状态,于是果断声:“弟,昨天发生什么了?”

    周浦是从昨日送走了江家兄弟开始不对劲的,昨晚岑路在睡梦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的灯竟然开着。周浦穿着白的背心,背心的肩膀相比更加白皙一些。男人站在电视机柜前,反反复复地拭着那把黑得发亮的m9。

    岑路困得醒不过来,没等到开问他就再一次沉了梦乡。

    可今日岑路觉得,不得不问他了。

    岑路索一骨碌翻床,跪在地上的被褥里,伸手摸上他古铜的手臂:“弟,你最近怎么了。”

    周浦没有回答,岑路却吃了一惊,手肤一片。他赶忙把拉着周浦的肩膀把他整个人翻过来,平时铜墙铁似的男人现在却绵绵地任他摆布。

    岑路摸着他的额,又急又心疼。他扛着周浦的手臂,费了九二虎只力才把结实的男人到床上。好不容易给他掖上被的时候,岑路已经累得满大汗。可岑路片刻不敢休息,转就翻箱倒柜地找起来,可这脏兮兮的小旅馆里除了屉里的成人用品,连个创可贴也没看见。

    他累了,不得不坐在椅上歇歇,在心底暗暗佩服从前周浦照顾他时的周到,他想要是以后真的娶周浦回家了可一定要让对方主持家里,自己反正是不到了。

    岑路想到这里,摘了镜柔了眉。他伸手去摸周浦光洁的额,对方正烧得不省人事。岑路又开始急躁起来,脆在睡衣外披上大衣,门给周浦找药店去了。

    可固云镇不比城里,岑路转遍了旅店周围好几个巷都没看见卖药的地方,他被固云山的寒风得直跺脚,可无论如何想着必须给家里那个找退烧药。于是岑路咬咬牙,依旧着裹挟着风雪的朔风朝远了走。

    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岑路终于在生生走了两公里石路之后发现了一家藏在小巷的药店。若不是因为他神好还真看不来——只有一个草字不亮了的灯箱招牌,歪歪斜斜地从一个楼梯间伸来半截,在黑夜里隐隐约约地亮着一个“药”字。

    饶是如此岑路还是松了气,他一边在心底默默祈祷着药店还没关门,一边像是生怕错过了打烊时间似的,快步走上了那截昏暗的楼梯。

    令岑路意外的是,拉开楼梯尽的那扇门之后,在前展现来的竟然是一个洁净温的空间,各各样的药材被整整齐齐地归类放在铁架上,店气开得很足,岑路冻僵的脸一瞬间接到室的空气,有些酥麻的觉。

    可令他最意外的,还是实属这家药店的柜台后,站着的一个年轻女孩

    在固云镇这危险的地方看见年轻女单独开店已经实属罕见,而且这个秀气女孩看起来还毫无防备。女孩睛鼻都细细的,小小的鹅脸看起来很秀。她正穿着咖啡的围裙朝着架的最药材,却因为看起来有些不方便,于是垫着脚尖。

    岑路走到她的侧面,意外地发现她的小腹竟然微微隆起。

    这女孩竟然还是个妇?岑路意外地想,刻在骨髓里的绅士风度让他来不及顾及自己满风雪的狼狈样,伸手就要去接女孩怀里的药材:“我来帮你吧?”

    女孩吃了一惊,回看见一双细的丹凤正望着自己,镜片背后是真诚的善意。她看起来既兴又有些惊讶:“是客人啊……不好意思……那就麻烦你了。”

    她的声音和人一样,都柔柔的。

    岑路自然地从她手里接过药材,一米八的让他可以轻轻松松将这几碍事的草的最。一旁的女孩已经给他倒好了茶:“多谢,吧。”

    岑路微笑着拒绝了:“谢谢,不过我家里还有人,就不多就留了。”他想到了周浦几分担忧:“姑娘,我想问问你这里有什么退烧药?”

    那姑娘却很持似的将纸杯又超前递了递:“就是有药也得煎好才行,不差这一杯茶的时间。”

    岑路有些无奈,只得伸手接过,放在被风裂的嘴边抿了一

    这时那个瘦弱的姑娘才笑了,转熟门熟路地在右手最边的柜里找到了柴胡。岑路看着她娴熟地将那些黑乎乎的药材放纱布包里,然后燃了一旁的煤气炉,将纱布包放上烤着的砂锅里,用一把蒲扇慢悠悠地朝炉扇风。

    瞧着小姑娘认认真真的模样,岑路稍稍放心来,却听见那姑娘一边扇扇一边与他攀谈起来;“这位先生,你不是固云镇本地人吧?”

    岑路有些苦笑着反问:“这么明显?”

    “也不是,”姑娘的笑意敛去了些,像是有些失落:“其实是因为,固云镇当地人是不会来我这儿买药的。”

    “为什么?”岑路有些不解。

    那姑娘却闷闷不乐地不肯说了,只是换了句话:“没事儿,我也习惯了。我丈夫也不是当地人,”她提到丈夫时,底冒来几分依恋:“可他对我特别好呢。”

    岑路有些不太擅应付这话题,于是只能尴尬地喝了

    那姑娘却是与外表不相符地健谈,时间与外界的隔阂更让她十分珍惜与客人的机会:“我叫柳扶风,是固云镇本地人。”

    “我姓岑。”于礼貌,岑路只得糊地说了姓。

    柳扶风却丝毫不在意他的疏远似的,依旧好奇地问他:“你……还有你那位生病的朋友,怎么会来固云山?”

    药气已经蒸腾在整个空间里,发阵阵苦涩混着甜味的香气。岑路不知怎么的,看着那双清澈的眸,他突然有些不愿蒙混:“受朋友所托来办事。”

    “哦。”柳扶风似懂非懂地,锅里的已经开了,她打开盖,怕药煎糊似的用筷轻轻地搅:“我还以为……你们也是逃来的呢。虽然这么说不太好,可固云山,真没多少过得好的人愿意来。”

    岑路有些惊讶于她的坦诚:“你丈夫是被迫来的?”

    “何止是被迫啊。”柳扶风想起了往事,底竟有一丝嗔怪之:“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半边都被火快烧没了,焦黑地躺在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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