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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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消亲密地吻他的耳廓,告诉他只要乖些就不会疼,就能轻易让他变得顺从无比。

    但赵缨齐的谎言没过多久就被无拆穿了。

    赵皎罂粟般的总是让他发疯上瘾直至陷癫狂,他很难在那疯狂燃烧的状态,凭借残存不多的理智控制住自己的力

    赵皎经不住他疾风骤雨般的,束发的檀绸带在过于激烈的不慎落,乌黑柔顺的发丝到淌铺满大红的枕。他的落如同暴雨,哭叫着在赵缨齐的后背胡抓挠,圆的指甲修剪得净整齐,哪怕是在绪失控之时毫无意识的抓挠,也仅仅只是在赵缨齐的脊背留浅淡的红痕,平添几分旖旎的趣。

    有时赵缨齐会在狠狠地他的同时捧着他的手指挨个的亲,柔住指尖轻轻仿佛人的低语,的指端受到一阵难言的酥麻,过电似的勾得赵皎息着发难耐的,张开齿颚报复一般将一排齐整的小牙印嗑在赵缨齐的肩膀上,赵缨齐,你个混,我是你皇叔。

    赵缨齐敷衍地,落的亲吻更加缠绵,他咬着赵皎的泛红的耳尖,不知廉耻地赵皎的,你是我祖宗。

    又稠又多的全都了赵皎的小腹,赵皎脸一黑,气得差要昏过去。他洁癖得厉害,哪里遭遇过这等欺负,噙着泪浑直哆嗦,不停重复着我要洗澡。他的间已经是泥泞不堪了,发育完整的男官刚刚过一次,地垂,两片红的小得发亮,稍微一动就疼得呲牙咧嘴。

    然而赵缨齐依然没有打算放过他,手指沾了小半瓶脂膏,势地挤赵皎得跟豆腐似的里扩张。

    “一会就抱你去洗净。乖,先忍着,再要最后一次。”

    赵皎皱着鼻,拼命摇,“前了,赵缨齐,我疼。”

    “这次用后面。我轻,不疼的。”

    平日天刚摸黑就要沐浴歇息的赵皎,早就困得脑发昏不甚清醒,撑着打起神,一赵缨齐宽阔的膛里,“我不要了,我想睡觉。”

    “完就让你睡。”赵缨齐手指,换成间重新起的,慢慢抵了去。

    赵皎疼得直皱眉,恶狠狠地攥起拳砸向他的肩膀,忍不住啜泣起来,“特别疼……赵缨齐你又骗我。”

    这段难熬的囚禁生涯以赵皎的有终于宣告终结。

    赵皎比别人的早期妊娠反应都要严重,他太气了,这个孩从最开始到来就在折磨他的。越来越糟糕的睡眠和日益惨淡的,让他在怀的前几个月消瘦了整整一圈,脸惨白倚在赵怀齐怀里,赵缨齐,我不要生孩,我害怕。

    我害怕。

    赵缨齐的手掌隔着单薄的衣衫覆在赵皎的小腹,柔声安抚他。

    “怕什么,有我在呢。”

    赵皎摇摇极其痛苦的神,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一撕裂他的灵魂。他对自己的别认知了严重的问题,他间藏了二十年的秘密,就这样在一夜之间赤在赵缨齐,变得无遁形。

    比起赵缨齐对他无休止的迫,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事后的涂药,他不得不无比屈辱地张开双,乖顺地向赵缨齐展示那畸形的。那难言的耻辱,让他恨不得就这么厥过去,也好过接受赵缨齐目光的酷刑。

    赵缨齐在事结束之后尤其温柔,生着厚茧的指肚沾满药膏,轻轻拨开两片嘟嘟的小,探的隐秘之,转着圈,将药膏仔仔细细地涂匀。还会衔着赵皎白玉般的耳垂,暧昧着低语,“那里真漂亮。”

    赵皎不知想到了什么,肩膀抖动得厉害,发阵阵啜泣,他问

    “赵缨齐,我是男人吗?”

    “为什么我能生孩?”

    他对自己的异样到困惑,泪顺着脸颊大滴大滴淌,指甲攥几乎扎手心,绪再次濒临失控,哽咽着说“不……本就不漂亮,我是个怪。”

    赵皎对孩的抗拒很大程度上来源于此。

    他太害怕了,害怕他的孩像他一样,哪怕从小被人惯着大,看似波澜平静的表面之也依旧无可避免地汹涌着极度自卑的绪,在无数个漫漫夜,浪一般一次又一次浮海面,凌迟着他本就脆弱不堪的意志。

    “赵缨齐,赵缨齐,我到底算什么啊……”

    “赵皎就是赵皎。”

    赵缨齐用指腹轻轻挲着他光的脊背,低吻他沐浴过后带着浅淡香气的发,认真

    “是赵缨齐最的赵皎。”

    而赵缨齐所不知的是,他的温柔安抚并未能给赵皎恐惧的心带来丝毫的藉,恰恰相反,这让赵皎从得知自己有那天便开始酝酿的可怕计划更加定了。

    赵皎要拿掉这个孩

    太医署煎好的安胎药一日三次送赵皎居住的飞霜殿,乌黑的药汤味刺鼻难闻,赵皎不肯服,全都偷偷倒窗前的那株苞待放的剑皇梅的瓷盆里。

    那兰贵得很,并不比赵皎更好伺候,刚摆殿时,捧阔大浑圆,堕生着一粒大红圆如宝珠藏不,只可通过圆半透明边层隐约而见,微张着嘴向上对应护捧着鼻,雍荣华贵,笔如帝王般贵威严。

    被赵皎毫不怜惜地往里面连浇了三天安胎药,系浇得发黑,鹅黄打着蔫,毫无尊严地蜷成一团。

    赵缨齐气得牙,吩咐太医署重新熬了药送过来,他亲自钳着赵皎的腰,把人摁在大上,抱在怀里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才去半碗。

    赵缨齐故意将冰糖在嘴里逗他。

    赵皎发苦,哪里顾得上别的,手指捧着赵缨齐的脸,翻骑在他腰上,饿虎扑一样覆上他的嘴红的尖探去,风卷残云般扫他的腔,将那枚冰糖夺过来,咽自己嘴里,得意地张开嘴向赵缨齐炫耀。

    赵缨齐故作懊恼,扼腕痛惜,藏功与名。

    甜腻的氛围差让赵缨齐失去警惕,忘记赵皎就在大半个月前还曾固执地对他一遍遍重复:

    “把孩拿掉好不好。”

    “赵缨齐……我不想给你生孩,我想回家。”

    那是赵皎第一次对送来的药汤表现络。

    自从赵缨齐发现赵皎偷偷把药倒在盆里的小把戏之后,不朝堂上政事有多忙,只要到了赵皎该喝药的时辰,都会亲自过来喂他。每次总要经历一番飞狗的忙,才能把药顺利送赵皎嘴里。

    但那天的赵皎状态着实反常,没吵也没闹,乖巧地张开嘴住瓷勺,猫一样安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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