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 - 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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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在怀却偏偏只能当柳惠的折磨。

    赵皎白皙的脖颈着一红绳,坠了件拇指指甲大小的玉饰。他小时候生过大病,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又生生被拽了回来。他的父亲南王被幺的这场大病吓得日夜念佛,病好之后特地到寺里还愿,顺便为赵皎求了个开过光的玉坠保平安。

    因而赵皎的气来的也并不是毫无缘由。风一就倒的小病秧在十三岁之前被全家人惯到溺的程度,吃穿用度都要再三检。更何况他的先天畸形异于常人,受不得半寒气,连睡觉时都要着红肚兜。

    赵缨齐第一次见到赵皎脱掉亵衣脖颈着的红肚兜时可耻地了。

    那时离赵皎开始来他床上蹭睡已经过去了两年。气的小世变得全心全意信赖他,蹬掉鞋爬上床塌就开始旁若无人地解肚兜。

    赵皎很净,贴沐浴过后一定会每日更换。他跪坐在床上,莹白的脚趾蜷缩在一起,修的手指绕到后,慢慢去解红肚兜悬在脊背的细线。

    后背的细绳轻轻一拽就轻易散开,但脖颈挂着的肚兜上的细绳,却和赵皎玉坠上的红绳死死绞在一起,赵皎解不开颈后的死结,隔着屏风大声唤赵缨齐的名字,赵缨齐,过来帮忙,肚兜摘不来了。

    时年正值太被废之际,东残党势力的剿灭和太倒台后留缺瓜分,让赵缨齐在这个多事之秋忙得焦烂额。

    但赵皎在唤他,他只好将成堆的案牍暂时推到一旁,无奈地赶过来,为他那位正在与肚兜细绳艰难搏斗的邻居小世分忧解难。

    虽然好了迎接赵皎这个没心没肺的妖时不时来勾人的准备,但当赵缨齐穿过屏风看到前的景象,呼还是猛地重起来。

    赵皎向后仰着脖颈,几乎是半着跪在他的床榻。颈后的红绳缠得过,让他有些轻微的呼不畅,轻蹙眉难耐地不停扭动那弯雪白的颈。原本绑在脊背的四系带齐齐散开,肆意溜纤细的腰和白之间,这让赵缨齐想起用红绸带捆在麻油纸里又白又的糯米糕,剥开用力咬一,甜的。

    时间都没有被解开的绳结耗尽了赵皎的耐心,抬的手腕酸痛发麻,赵皎维持着跪坐的姿势,撅起裹在单薄亵里的小,自暴自弃往床上一趴,整个人像朵打蔫的苞儿,无打采,赵缨齐,快帮忙,我要被勒死了。

    赵缨齐僵直脊背,心陷难以抉择的挣扎,到底是要办了他,办了他,还是办了他。他已经得要忍不住骂脏话了,全靠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堪堪攥住拳

    然而于事尚且懵懂的赵皎对此一无所知,他看不现在的赵缨齐正满脑想着如何办他,甚至还要抻着雪白的颈叽叽喳喳往他跟前凑,在他燃烧的煽风火雪上加霜。赵缨齐粝的指肚生着厚茧,帮忙解开绳结时磨得赵皎拧着脖喊痛,大声嚷嚷赵缨齐你到底行不行啊。

    于是这句话成为两人关系彻底变质的导火索。

    一直极力忍耐的赵缨齐在被赵皎质疑行不行的当晚,毅然决然付诸了行动。他在赵皎睡前要吃的那碗桃胶里放了眠的药,手执汤匙一喂他吃

    在赵缨齐最初认识赵皎的很一段时间,他都难以想象南王府是到底对自家的小世惯到了何地步,才能让赵皎心安理得毫无防备地接受一个皇——尽他并不受,且另有所图——帮他喂饭穿衣的贴服侍。

    但当他真正与赵皎有过超乎界限的亲密接时,心却无比清晰地浮现着一个念,赵皎生来就应该被人着的,那个人应当是他,也只能是他。那古怪又烈的自雄本能的占有,驱使他渐渐不满赵皎接受任何除他以外的男人碰。自小跟在赵皎边贴服侍的小厮被凶神恶煞的赵缨齐抢走饭碗,目光幽怨坐起了冷板凳。

    赵皎没多久便适应了由赵缨齐取而代之的贴服侍,并理所当然地形成依赖,他那时不过十五六岁,比起少年,不如说是个半大的孩更为恰当,很容易接受新鲜事的闯

    因而在赵缨齐喂他喝掺有眠药的桃胶时,他竟没有产生半分怀疑,乖巧地张开小嘴一滴不落地咽。这是他最喜的甜,赵缨齐对于他喜好的了解到了让人恐惧的地步。

    赵皎从未陷过如此香甜的好眠。他讨厌药味就像他讨厌寒冷一样,是刻在骨髓里的本能记忆,哪怕是失眠最严重时,他也不肯遵从大夫开的药方,在适当辅助一些有利于睡眠的药草。

    但赵缨齐却瞒着他了迷药。

    药分量得很足,赵皎安静地沉睡,纤密的睫睑投影,微张的嘴时像染了晨

    赵缨齐压抑着息,站在床来回,一瞬间涌无数且肮脏的想法,事实上他也这样了。他扶着间叫嚣的望,解脱般那张勾人心魄而不自知的嫣红小嘴。他庆幸自己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后的快及时遏止了其他更为疯狂的举动。狰狞的被赵皎裹住,在时间猛烈的之后了一次。赵皎睡得很熟,任由赵缨齐抱着他拥吻,一去他嘴角不慎溅上的粘稠白浊。

    翌日清晨赵皎睡醒后捧着铜镜打量自己发红的嘴角和痛的咙,他疑心自己有些上火。赵缨齐贴心地为他准备了清去火的燕窝炖雪梨,文火煨了两三个时辰熬得即化,赵皎就着赵缨齐的手尝了一,味清甜可,不禁赞许。

    赵缨齐毫不心虚地端着碗喂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状若无意地问,“,你同谁都这般亲近吗?”

    只有我是特殊的,我和别人不一样对不对,你是不是也喜我。

    然而赵缨齐打好的腹稿还未说,就被赵皎重新噎回嘴里。

    “赵缨齐你又不是外人。”

    赵皎认真掰着手指,有板有地同他算起来,“从本朝祖算起,赵室皇族南王支系到我是第十六代孙,而你是皇室嫡系的第十七代,虽然早就了五服,远是远了,但要真论起来,你好歹还要叫我声小皇叔呢。”

    第三章

    年轻的帝王在最初囚禁赵皎的那段日里极其重,这对赵皎而言简直是一场无可逃的灾难。赵缨齐几乎每个夜晚都要掐着他的腰不辞辛劳地一遍又一遍卖力耕耘,生着厚茧的指肚托住赵皎的大以便得更

    赵皎双,打着颤将手腕挂在他的脖上,他对痛锐和惧怕异于常人,无谓的挣扎和抵抗只会让他更疼,在事开始之前,赵缨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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