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请我攀高枝 - 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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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时候的一些事,“我生在边疆,那里与都城的秀丽繁华不同,放望去辽阔无垠,成片的山丘连绵不绝,草原上尽是羊和群,儿时的生活虽然贫苦,却是自由自在,

    可是后来,我爹决定回京,他说这里才是他曾扎的土壤,我便也得跟来,这里的日虽然富庶,我却很不适应,只因此有太多的规矩,而我必须依照规矩行事,周围总是跟着一群人,告诉我应当如何,不该如何,走路该如何迈步,吃饭时不许言语,即便喜菜也不能多……

    这规矩简直莫名其妙!我已大成人,有着自己的习惯,又不是三岁小孩,他们突然迫我改变,我真的很烦躁……”

    起初宁疏对陌生人的生活并无兴趣,可听到后来,她大约能理解他的抑郁是为何故,

    “习惯翱翔于天际的雄鹰被人捕捉关里,即使给它逮来猎喂至嘴边,它也不会快乐,它享受的是自由捕猎的过程,而不是被禁的安逸。”

    他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都怪他读书少,说不这么简的话来,而今被她一语破,赵令州顿觉这涸了许久的心泉似涌一般,终于得到一丝藉,不再孤寂,

    “姑娘真乃我的知己,我想说什么你都能理解。”

    “……”可惜宁疏并不愿他的知己,她只是觉得对方说了好半晌,她若一直不接话似乎有些太尴尬,这才随接了句,就被引为知己了?这也太轻易了吧?

    宁疏颇觉尴尬,忽然不晓得该怎么接,只在旁默默斟茶,而他抿了一又开始继续说着自己的故事,这是她一回发现,原来男也可以话这么多,她弟弟那可是规规矩矩,除了读书外甚少说话,家教很严。

    这位从边疆来的公果然不一般,讲起话来滔滔不绝,想必他在家里也被人看的极严,今日难得有人可倾诉,他才如了洪的大坝一般,谈天说地,畅所言!她这壶茶怕是都不够倒的,这可怎么办?这得陪他熬坐到何时?

    惆怅的宁疏故意打了声哈欠,果不其然,对面的公听到动静立止了声,问她可是困乏了。

    宁疏歉意:“晌午陪一位说话,没来得及午歇,这会竟有些犯困呢!没关系您继续说。”

    这般一客,他反倒不说了,“困了就早儿歇着,改日我再来与你闲谈也是一样的,今日总算能找个说话的人儿,很兴能与你结识。”

    说着他已起,准备离开,宁疏见状忙提醒他将这些贺礼拿走,“我不需要这些,烦请公带走。”

    “此乃我的一番心意,姑娘若是不收便是还在生气。”说着赵令州无谓一笑,“你且拆开瞧瞧,若有用得着的就留,不喜的随你置。”

    罢他转便离,徒留宁疏一脸懵然,她实在不愿受旁人的礼,最终选择将东西分开其他人,书自然是分得最多的。

    把玩着那枚孔雀石坠,书啧啧笑叹,“这位公对你可真大方,才见第二面就送这么多贵重之礼,你当真不收吗?”

    摇了摇,宁疏全无半分兴致,“总觉着一收礼便有了说不清不明的牵扯,我心里接受不了,还是留给吧!”

    她的想法书很能理解,“原先我跟那个人在一起时,也觉得收旁人的礼对不得他,可犹豫之后我还是收了,把那些东西典当变卖成银都拿去接济他,结果呢?”

    忆起自己的悲惨场,书笑得极为苦涩,“所以现在我也不在乎了,谁送礼我都收,浑不觉对不起谁。”

    说起这个,她又忍不住打趣:“妹妹你呢?不愿收礼是为何?可是觉着对不住安公?”

    作者有话要说:  章预告:说曹到!

    承誉:仿佛觉到有人在想我!

    第20章

    此言一,宁疏顿时面染红霞,窘迫低眉,“就甭打趣了,安公只是来听过两回曲罢了,我与他并不相熟,何来对不起一说?”

    书倒是想信她的话,偏偏最近的事她都看在里,“如若不熟,他又怎会为了你而与镇国公府的世大打手?我可是听闻当时安公放了话,说你是他的女人呐!”

    这事儿居然传开了么?被打趣的宁疏越发羞窘,急忙澄清,“那只是权宜之计,实则并无此事,他每回过来都只是听一曲便走,并未多待,万莫再笑我。”

    瞧她吓得语无次的模样,书再不说,拍着她的手安抚:“好好好,晓得你们没什么,再不逗你便是。”

    说笑归说笑,书还是得提她一句,“这姑娘家窦初开的时候难免会对人动心,我也曾对那个人动过真,偏偏我光不好,看错了人,加之后来接一些客人,便觉这世上的男人大都薄,没什么真心。”

    贺行给她带来的创伤太刻,以致于在她心底留影,但宁疏却觉得她不该因为这一个负心汉就将其他好男人也一打死,

    “可是武安公对也不错啊!你看他都远门了,还不忘护着你。”

    对此书不以为意,笑得一派淡然,“一时喜便视作宝,这样的大都不会久。谁叫我看得太透,往后也就很难付真心。”

    那样无所保留的去一个人,她真的不敢了,这些藏在心底的苦楚她本不愿与旁人说,纯粹是看闻雪是个好姑娘,不忍见她受到伤害,才好心提个醒,

    “那位安公对你倒是不错,但我也不敢说他有几分真,只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先动心,你可以图一个男人的权势或是钱财,可你一旦图他的心,便注定会失望。”

    “多谢,我自当谨记,不会奢望什么,更不会让自己陷。”

    说起武安公,书这才想起一事,吩咐丫鬟记着明儿一早去买些萝卜回来,

    “昨儿个武安公来了封信,说是已从军营往回赶,估摸着月底就能回京,他还说想吃我腌制的萝卜丁,让我提早准备好呢!”书只觉好笑,

    “这大鱼大他不稀罕,竟钟意一盘小菜。”

    “哦?边关的战事了结了吗?”文宁疏之所以在乎此事,是因为她大哥文之尧就是和武安公一起离开的,若然武安公归来,那她大哥会否同行呢?

    书不太清楚,“他在信里没细说,只说是皇帝召他回京。”

    皇帝相召,非同小可,她大哥虽有军功在,可她父亲却是犯了重刑,宁疏很期待能见到兄,又担心他回来后会被皇帝一并置,吉凶难测,她这颗心始终悬着,但愿皇帝明辨是非,看在她大哥能为国效力的份儿上,能饶他一命。

    正说着,外有人掀帘来报,说是安公来看望闻雪姑娘。

    “是吗?”宁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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