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也不会发狂。
“青飒。”白川浩握住林青飒的手，另一手手指在他掌心上写字，“你记住，你是‘为了治病’。记住这个目的。害怕的话，就想起你是‘为了治病’。痛苦却不想说，就想‘为了治病’。不想看医生，也想‘为了治病’。为了治病。我知
，那个状态，你会不想去看病，但你那个并不是人格切换吧？你还是有
控权。不
到时候，脑
里翻涌多少东西，这四个字一定要最显
。你要能想起这四个字。”
白川浩说着，手指一遍又一遍地在林青飒手上写着“为了治病”。为了治病。林青飒看着他：“心理暗示？”
白川浩停
：“……对。”
林青飒
回手，看看上面的纹路与温
构成的字，自言自语：“浩浩给我的，肯定都是好东西。”他
笑容，握拳：“我收了。”
第一百一十章
林青筱听说林青飒对白川浩吐了什么后，第一念
是：完了，他真的回不来了。
“你也知，对吧。”
白川浩用了一个国庆的时间去消化、冷静，但林青筱还是听，他对她冷漠了很多。
林青筱：“青飒不想让别人知。”不是我故意瞒着你。
“我不是指这个。”
“你想
什么？来杀人灭
？”
“杀人灭，治不好他。”白川浩说，“但什么都不，又太便宜他们。”
“不便宜不便宜。青飒不给他们养老，让他们以前白
那么多
力和金钱，就是最大的惩罚。”
这话听着怎么好像是青飒不对。
“难不成你还想告他们？或者散布他们家暴的消息？林青飒会愿意吗？会更疯吧。他可是不想让任何人知……你就算说了，我们家那边的人都会打哈哈过去，或者对你说‘你只听他一面之词’，‘他是在给他的病找理由’！证据？他
上的伤就算现在还可以医学鉴定，但没办法证明是谁的。而且这么多年了，他成年独立，离开这么久，时间太
，没办法判了。”
“过去的事，没办法。现在，我就看现在，他如果什么……之前，他每次来，青飒都因为神不稳，所以没留被
扰的证据。以后，如果他来一次，我就报一次警。电话、短信，都有录音保存。如果警察不受理，我会投诉。你帮我转告他，以后不要再来了。”
“我转告他？我怎么转告？说‘你儿的男朋友让我告诉你’？说不定他立刻就会杀到你那里。也说不定，会气倒一命呜呼。”
“随便你。”
在挂电话前，林青筱像确认什么似的，又问：“你真的相信他说的话？没有想过是他胡言
语？也许那些都是假的，也许是幻觉，只是他的噩梦与记忆混在一起？你有什么证据他说的一定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你也好松气。
“找证据是警察的事。”不是警察的白川浩说，“我相信他。”
白川浩主动找上顾勇辉，本是跟找林青筱的目的一样，想询问介绍一“好一
的心理医生”，结果这两人都得很，一听就猜
林青飒有变化。白川浩只跟他们说，林青飒跟他聊了过去的事
。
是什么，白川浩嘴严得钳都撬不开。
顾勇辉看起来很欣
林青飒的变化。白川浩不说，他倒想起以前的事，谈到有次他看到林青飒发了一条微博“楼
很凉快”，他吓了一
，一刷新，这条微博又没了，“不知阿飒是想通了，还是连求救都不求救了。”
还有一次，看到林青飒发了一句“我想以暴制暴”，顾勇辉
觉不对劲，陪他聊了一晚上，看他吃东西才放心。
这些事的讲述，提醒了白川浩。他对顾勇辉：“谢谢你。”
他在为顾勇辉以前照顾林青飒谢。顾勇辉笑了笑，又随意地聊了几句，最后绕到林青筱上。他语气变得不太那么自然，白川浩琢磨片刻，明白他在为林青筱说话。
白川浩承认自己生林青筱和她妈妈的气：“不是因为她们没救他。她如果觉得对不起，为什么不告诉青飒？”
林青飒目前也不想要他们付多大的代价，甚至连歉不给也没关系，只要能不再纠缠他就好。他累了。白川浩答应只要不被打扰就行，没告诉他自己另一个想法——如果被打扰，他会反过来纠缠他们，一定要一声歉。
白川浩抓住空闲时间，也去找了些活儿。为了赚得看病钱，休息时间是可以牺牲的。但陪林青飒看病，是什么事都不能替代。每次单独治疗时间结束，林青飒来，白川浩都在外面等着他。
一看到白川浩，林青飒
角会控制不住地翘起来，眉
却沉沉地抬不起来。
走到白川浩面前，林青飒想用活泼的语气跟他说话，但话没，行动先来——林青飒垂，脸埋到白川浩的肩上。
“……”
看医生并不意味着林青飒的况会迅速好转。他还是会噩梦，挣扎着醒来，发现自己在白川浩怀里。
“没事，我在这里。”
白川浩轻声安着，林青飒似乎还在迷惘。
“会不会现在我是在梦？刚才那些，才是真的。”林青飒喃喃，抬看白川浩，“你是真的吗？”
“我当然是真的。整个学校都可以看到我啊。不可能整个学校是幻觉吧？”
白川浩
一林青飒，林青飒也拧自己一，很疼，都没醒来。
这里是现实。
白川浩亲亲他：“青飒，我
你。”
是现实。
“这么好的人是现实啊……”林青飒淡淡笑起来，话语仍
糊不清。
时间很快到期考试的时候。白川浩瞅瞅监考表。不所料，他又被分到楼考场监考。像他这
年轻力壮的教师，大多被分到楼，而
脚不太方便的老教师，基本都被安排在低层楼。
白川浩手
兜，一米九的
站在讲台上看面一览无遗。扫视了几个来回，暂时没有人有可疑的小动作。白川浩有些无聊了。手机、杂志等一切打发时间的东西都不允许带，被巡考发现是要扣钱的，而且还不准发响声，任何影响考生答题的行为。
监考绝对是世界上最无聊的事。
白川浩脑袋空游了会儿，观察起学生来打发时间。这个男生的外
好看，这个女生得乖。那个男生发很油，该洗洗了。那个女生发好，发尾都垂到椅了，梳理起来是不是很麻烦？
有几次，白川浩跟抬起的学生四目相对，学生慌张地赶
低。这让白川浩觉得很有意思，回想起自己十年前坐在面考试，没有作弊，但是跟老师对视也是会张害怕。
白川浩觉自己快站了一个小时，一看表，才1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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