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权相想从良[重生] - 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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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逐客的态度。

    “景牧。”疏喻不赞同地皱起眉。“怎如此无礼。”

    话说,疏喻才觉得不妥。他虽说是景牧的少傅,可也不过是个官拜郎的低级官员,这般对皇呼来喝去,实在无礼。

    前世带来的习惯,一碰着景牧,就纷纷往外冒

    但景牧脾气却奇的好,不仅没恼,还恹恹地垂去,两只手不开心地握来握去。

    后跟过来的景淙大惊失

    好家伙!景牧这么个面对着乾宁帝都不卑不亢的,居然被疏喻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书生,打人一定特别特别疼,比父皇手的侍卫打人板还疼。他心想。

    第19章

    于上巳节曲觞,是古来就有的雅事。众人围坐河两侧,饮酒作诗,实为事一桩。后来到了本朝,上巳节渐渐没了,可文人们自是舍不得此等雅事就此消亡,便将它当成了平日宴饮的消遣。

    周府里蓄了条人工挖就的河,两侧了青竹桃树,四季都好看。尤其这日里,桃翠竹相辉映,着实不胜收。

    疏喻这人,自然是不会被周三公的曲江宴漏去的。不过前世疏喻得势后,文人士们对疏喻讳莫如,周三公更是不屑与他为伍。每每集会,都背着疏喻的耳目,更不可能请他到场。

    疏喻前世还听闻,这帮文人据说还趁着曲觞时写诗暗讽他,好好儿的个风雅集会,都成了他这大臣的□□大会了。

    那时疏喻听到这话,微微一笑,将京私人集会全给取缔了。自那之后几年,京便再见不着这曲觞的雅事。

    如今再到此,疏喻面前的场景已是隔了十来年光了。他看那灼灼桃傍竹而开,心不由得生了一片舒朗的快意。

    他心想,这老天虽不,但待自己的确是太亲厚了。

    就在这时,旁边一气十足的声音传来:“敬臣,来这儿!”

    这声音和此的一片风雅违和得。疏喻转过去,便见文良正屈着一条,大刀阔斧地坐在河边冲他笑。

    这文良跟自己的二哥疏彻一般,从小舞刀枪,勉识得千字文,连四书五经都没读全。文良能现在这儿,纯粹是因着周家小

    他们家和周家也算世,前世,他从南边回来以后,就是娶了周家的小。当时听两方家主说,这两个孩两小无猜,早就定了终生。

    疏喻虽说前世到今生,都没在他婚前看到过这两人的什么苗,不过想来应当是藏得,自己也没主动留意过,故而一无所知。

    他冲着文良笑了笑,便走到他边坐

    疏喻平日里举手投足都是清贵公派,如今就算是坐在河边,也是端端正正地跽着,端正且优雅。坐在文良边,便衬得这武将的模样愈发鲁了。

    文良却丝毫不以为意。疏喻从小和他一起玩,后来疏彻去了边关,疏恪又没了,他便把这弱不禁风的小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疼。

    疏喻甫一坐,他便把疏喻往胳膊一拐,抱怨:“我就烦来这酸腐文人的集会,尤其是周家!可我爹和那周老约好了,非我来受熏陶。若不是你也来,我真是要难受死在这里!”

    疏喻从小就被这手没轻重的武将拉来扯去的,早就习惯了。他闻言笑着意有所指地打趣:“你父亲让你来周府,又没将你绑在这河边。你若是实在坐不住,一会就上别玩去嘛。”

    文良嘁了一声,满脸的不屑一顾:“周家孩一个比一个像他们爹,我跟谁都不熟,我上哪里玩去?”

    疏喻心,好小,还跟我装呢。

    闻言他也丝毫没客气,甚至拿肩膀撞了撞文良,笑:“那,周家小呢?”

    “哈?什么周家小?”文良闻言一愣。“周家还有个小?”

    疏喻抱起臂来,面不改地编:“你就别跟我装了。前两日我还听人说,你与周家小颇有渊源,日后定亲都说不准呢。”

    却不料,文良闻言大惊失,一把将他撒开,压低声音:“你听谁瞎说的!谢二姑娘醋大的很,这瞎话若传去她耳朵,我哪还有好果吃!”

    疏喻闻言也愣住了:“谢二姑娘……?哪个谢?”

    文良闻言顿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耳顿时红得通透,气急败坏地转移话题:“没哪个谢二姑娘!你快告诉我,谁同你讲的瞎话?我连他周酸儒有没有闺女都不知!”

    疏喻说起谎话来最是气定神闲:“许是我听错了罢——你也知,工那地方成日闲得很,大家只好嚼些了,真真假假的,都是闲话。”

    文良听到这话,仍是不放心,一双满厚茧的手搓来搓去,:“你再想想,谁说的?我非提枪上他门前问清楚!”

    疏喻心,那自然是我说的。

    但他定是不能这样说的。他闻言像没听见一般,笑问:“你先告诉我,谢二姑娘是哪个?”

    文良抿嘴,不吭声了。

    “哪个谢?那我便猜了。”疏喻笑眯眯地坐在他侧,温声数了起来。“刑尚书便是姓谢,不过膝无女,想来不是这位的千金。我们工倒是有一位谢侍郎,但这位刚年过而立,怕是没有那么大岁数的闺女。那么……”

    “嗨呀行了行了,你这数得我都大了!”文良不耐烦。“我就说朝堂是个养闲人的地方,我爹还骂我。你看看,你疏家三郎才在朝廷供职几天,便嘴碎又八卦,真同你们六那帮娘们一模一样了!”

    疏喻闻言便闭了嘴,只笑着看他。

    “她父亲不是什么大官。”文良面带赧,别别扭扭地转开了目光。“是个御史,跟你同科的。他家里本是在京经商,今年才考士,叫谢行圭。”

    疏喻闻言,心一片空白,愣愣地看着他。

    “……谢行圭?”半晌后,他声音滞涩地问

    “你别拿这神看着我!”文良见他这样,恼。“我知她不是什么大人家,可我文良不必拿妻娘家当靠山!打前年我在元宵灯会上遇见她,便已定决心,这辈非她不娶了……”

    疏喻却骤然起,因起得急了些,动作都有些踉跄狼狈:“我失陪一。”语毕便往一边的房屋那里走去。

    “哎——?”文良没反应过来,伸手也没拉住他。他看疏喻那模样,像是落荒而逃似的,皱眉自言自语:“怎么同那群老古板一个德行……”

    疏喻匆匆行至那屋后面。那屋后便是个空院,没人来往。他刚转去那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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