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权相想从良[重生]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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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不是我的错了。”

    “词夺理!”景匡斥责。“我前两日还让我房里的女又了个纸鸢,一会你拿去,赔给你二皇兄。”

    “他是你亲弟弟,还是我是你亲弟弟?”景淙哼

    “不是他还是你,皆是父皇的孩。”景匡正。“你这般分亲疏远近来,就是不对。”

    “你说的才不对呢!”景淙。“母妃都说,虽说都是父皇的孩,可唯有一个母亲生的兄弟才是最亲的!”

    “母妃说得对,还是孔夫说得对?”景匡皱眉。

    听到这个,景淙嘟哝:“我怎么知孔夫说得对不对,我连皇所的夫说过什么都不知,谁晓得他孔夫是谁呢……”

    两个人这般争着,钟郦便就在前了。

    景淙又停了脚步。

    景匡从后的女手里接过了那个纸鸢,递给景淙:“拿着。”

    景淙不接:“我若去了,他再打我怎么办?”

    景匡闻言,将那纸鸢往他手里一,冷脸:“我便不信他会和你一样不讲理。”接着便掰着他的肩膀,将他往前推了一把。“去吧。”

    于是这日,景牧站在阶前,还没等来疏喻,便等来了那推着个小胖团的景匡。

    要等的人没来,不相的人反而凑过来讨人嫌。他瞥了这二人一,并没声。

    景匡站在阶,遥遥向景牧行了一礼,便将景淙往前一推,让他自己上去。

    景牧也没瞧他。前世今生,景匡都是他最瞧不上的那类人。前世自己同大皇和五皇夺嫡时,他自己主动请了个边陲封地,沉痛地自我放去了。

    虽说尘埃落定后,自己这个傀儡皇帝也没比他好多少。但自己甘于沉沦在心之人足,他却是为了满肚的仁义孝悌,活像个故纸堆里爬来的迂腐老儒。

    这类人,是景牧最看不起的。

    他垂,便看见那个小胖心有余悸地抖抖索索着双,拾阶而上,那纸鸢的翅膀都攥皱了。

    他便像看一只被自己打过的小狗似的,看他小心翼翼地蹭到自己面前。

    “二皇兄……”原本最是不可一世、纵跋扈的七皇景淙瑟缩着胖肩膀,像只落了的鹌鹑一般,低着脑袋。“我兄让我来向你歉。”

    “你兄让你来的?”景牧挑眉问

    胖鹌鹑像是遭了电打似的,通儿吓得一颤,连忙:“不是的不是的!我自己要来的!我想向你歉!”说到这儿,他连忙双手捧着那纸鸢,递到景牧面前:“这是我赔给你的!”

    景牧垂看了那翅膀皱的纸鸢一,又是低声一笑。

    纸鸢?他缺的可仅仅是个纸鸢?

    他也懒得跟这个小胖计较,轻飘飘地将纸鸢从他手里来,漫不经心地说:“原谅你了,回去吧。”

    景淙没想到这事儿这么好办。

    他愣了愣,见景牧转回去,那颗遇则弱、遇弱则的胆便又壮了起来,心里那不得了的想法也瞬间窜

    他上前两步,拉住了景牧的外袍。

    景牧转过去低看他,便见着小仰着胖乎乎的脸,对着他,咧着一参差不齐的小牙:“那,二皇兄,你既然不生气了,那能教我打人吗?”

    “嗯?”景牧扬眉。

    “不是!教我武功!”他说着,还比划着乎乎的小拳摆了两招架势。“喝!哈!就这样!”

    景牧被他逗得勾了勾,面上锋利冷的线条都变得柔和了起来。

    景淙觉得有戏。

    “我不会。”接着,他便听景牧说。“不教,你回吧。”

    就在这时,院响起了一一般清凉澄澈的声音:“四殿?”

    景牧条件反一般,神变得无比温和乖觉,抬起看向那个方向。

    景淙见他这幅在自己如临大敌的模样,连忙顺着他的光看过去,要看看那个能把景牧吓得通抖擞的人是何方神圣。

    却没想到,那人不是他想象的那能一拳把景牧打趴的九尺壮汉,却只是个玉立的书生,手里提了个书箱,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景牧怕他?

    小胖脑袋一转,对了,这人恐怕就是景牧的夫了,一言不合就用戒尺狠狠打景牧的手板心那

    他手里那个大箱里,肯定装满了戒尺。

    小胖顿时觉得找到了同盟。大家都怕夫,那不就是朋友嘛!他颇哥们儿义气地用手肘景牧,问:“你也怕你夫呀?”

    没想到,景牧居然看都没看他一,把他从面前拨拉开,便拾阶而,迎了上去。

    景淙咋——没想到景牧的夫这么藏不!肯定是个比景牧还凶的鬼!

    阶,疏喻惊讶地发现景匡也在此,问了一句,便知他是带着自家弟弟来找景牧歉的。

    疏喻心暗叹。惠贵妃这人霸又钻营,却没想到教了这么个风清气正的大儿。景匡前世便是个正如松的人,因着乾宁帝死于帝位相争,便脆甩手而去。后来当了没两年藩王,便将藩王的位置也舍了,独自南游学去了。

    当真是个奇人。

    不像他那个弟弟,活似个当世阿斗。那小胖大了虽说开了条,成了个风倜傥的英俊人,可骨里却是又蠢又傻,和小时候没两样。

    前世夺嫡他自是分毫没有参与,之后景牧登基,疏喻给他分了个富贵闲王养着,他也乐而受之,成日在院养鸽草,当真是傻人有傻福。

    这么两相对比,在疏便像是金玉和粪土,更显得景匡气节正直起来。

    那边,景匡见了是他,也是心喜悦,同他搭话:“疏大人便是前些日得了状元的疏家三郎罢?你写的那篇吏治论,我有幸拜读了,只觉耳目一新,想向大人讨教。”

    疏喻早忘了自己十来年前的考场上写过什么文章。听到这话,他微微笑了起来,打:“四殿谬赞了,不过是些胡言语。”

    景匡神却认真得:“不知大人今日课后可有时间?今日工休沐,大人可有其他的安排。”

    疏喻看他这小腐儒的模样,实在可。可惜他有心赴这少年的约,却真时间来。他面上忍俊不禁,摇了摇:“实在抱歉。在前些日接了邀约,要去赴周三公的曲江筵,便就在今日午。”

    景匡闻言叹息:“我常闻周三公有识之士,常于科考之后大宴诸位才俊,实在可惜,从没见识过……”

    “歉也过了,”就在这时,景牧走到旁边来,冷不丁儿地开。“你怎么还不带你弟弟回去?”声音凉冰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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