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有病 - 分卷阅读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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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被沈玦住,被迫着抬起上抵上同样的温

    夏侯潋猛地睁开,眸几乎缩成一条细线。

    他没有等来发落,他等来了一个吻。

    一瞬间,万籁俱寂。

    那是一又柔,轻轻碾磨着,像是试探,又像是安抚。他的被沈玦挲,极尽温柔,藏着多年敢思不敢诉的思慕。他的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像被施了定咒一般呆在那里。沈玦还在继续,尖撬开夏侯潋的牙关,径直探了去。夏侯潋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意识地想要后退,后脑勺撞上柜门,“哐”地一声响。

    沈玦仍不放过他,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住他的后脑,一半是钳制一半又是安抚,他的手在他后脑轻轻尖又在肆无忌惮地。夏侯潋从来没有遭遇这样的阵仗,活了二十五年,嘴除了说话喝酒吃,没过别的事。他想要挣扎,心里却又渴望。这滋味蚀骨销魂,比酒更让人沉迷。

    他被吻得倒不过气来,直到摇的时候沈玦才松开他。灯火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的脸都像烧红的烙铁。夏侯潋看见沈玦艳若桃李的,脑更是轰然一声响,浑血沸腾。

    “少少少少少……”他张得直打结,话儿都说不明白。

    沈玦却镇定自若,他一方面觉得幸福,一方面又觉得苦涩,兜兜搭搭这么久,原来夏侯潋也喜他的。天意真是作人,把他们折腾得转向天爷才喜。对着灯细细看夏侯潋,这才看见他刘海底的伤。他磕得太实诚,脑袋上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豁,都不知会不会留疤。沈玦了几气,问他:“疼不疼?”

    夏侯潋老半天才回过神来,他觉得这吻简直像从天而降一个馅饼,砸得他神魂都了壳。血好不容易平息来,沈玦气,又让他难自已。他抓住沈玦的手臂,使劲儿了几气,:“少爷你没发烧吧?你……你喜我?”

    这么大喇喇地说,沈玦终于红了脸,别过,咳了一声:“你有睛不会自己看么?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问这个。”

    “什么时候的事儿?”夏侯潋直愣愣地问。

    这让沈玦怎么答?难不成说打小就上了心么?沈玦埋怨地横了他一,转过:“什么什么时候,我哪知,总之肯定比你晚。”

    夏侯潋半天没吭声,沈玦回瞧他拧着眉,倒不像很兴的样,心里挣扎了几,偏过不愿地:“应当也没有晚多久。”

    “少爷……”夏侯潋低低唤他,“要不今儿这事儿,你还是忘了吧。”

    这话儿听在他耳里简直像晴天霹雳,他猛地转过,把夏侯潋抵墙角,满都是狰狞,“你什么意思?”

    夏侯潋静静看着他,低声:“有违天,对你不好。”

    “……”沈玦睛里的狰狞慢慢消退,沉默了半晌叹了一气。夏侯潋这家伙,年纪轻轻却跟个老妈似的,满脑的迂腐念。伽蓝这么苗儿来也真是奇了,沈玦缓了气,问:“那刚刚在床上那事儿,你是也打算忘了?”

    夏侯潋浑一僵,之前在床褥上见的那两滴血像两针,扎

    沈玦垂着眸,语气里带了哀怨,“阿潋,你得了我的,便想跑么?”

    夏侯潋忙:“我不是这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夏侯潋脸红得像刚从炉锅里爬来的,他支吾了一,问,“你、你那里还疼么?”

    沈玦知他们这事儿算是成了,夏侯潋这辈也逃不他的手掌心。垂眸帮夏侯潋整了整衣领,哒哒的,是刚刚在雨里淋的,他:“没事儿,倒是你,穿着衣服,当心冻病了,走,带你回去换衣裳。”

    “少爷,”夏侯潋却不动,拉住他袖,定定看他睛,“你要想好了,跟了我,要受委屈的。”

    沈玦微有些怔忡,灯影里夏侯潋神郑重,他这才明白为何知他们两相悦夏侯潋也没有多余的喜,他并非脑迂腐,古不化。

    他是怕他受委屈。

    “不委屈,”沈玦眸里都是意,“一儿也不委屈。”

    夏侯潋拉他的手,:“这一件就是委屈。少爷,你跟了我,没有八抬大轿,也没有三天三夜的席。咱们是男儿,你又是厂督,千万双睛盯着你,更不能把事儿宣扬去。不过……”夏侯潋将他鬓角的发丝别到耳后,光洁的脸庞,“我肯定待你好。明日咱们便去祠堂祭拜咱娘和兰姑姑,把这事儿跟她们说了,再挑个好日办一桌酒,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夏侯潋明媒正娶的媳妇儿。”

    沈玦:“……”

    他简直不知是该兴还是忧愁。这事儿让他为难,该怎么让夏侯潋心甘愿从了他。他万没有想到好不容易把媳妇儿追到手,还要想法让他接受自己是媳妇儿。或许得择个时机办了他,他得了趣儿,自然便从了。

    夏侯潋还在那絮絮叨叨,“我们可以找莲香当咱们的媒人,我再置办婚书和聘礼,这三媒六聘就齐了……”

    沈玦咳了一声,:“祭拜的事儿还是缓一缓吧,我怕你娘她老人家受到惊吓。”

    “这你不用担心,我觉得她你的,要不然当初也不能一见面就把静铁给你。”夏侯潋笑了笑,说,“况且她不同意也没法,最多托梦来骂我两句。”

    沈玦想她老人家该托梦来骂他。

    “还有,少爷,你得改叫娘了。”夏侯潋嗓音轻轻,好像生怕唐突了他。。

    沈玦颇有些不好意思,嗯了一声,瞧夏侯潋嘴发白,料想是雨里跪了那么久,冻着了。撩袍踅往外走,:“婚嫁的事儿明儿再说吧,走,回去换衣裳上药,等会儿冻病了有你好受的。”

    夏侯潋说好,提步想要跟上,脑袋忽然发起来,他想这回真是着了了,几百年没有生过病,今夜竟了招。他靠着立柜气,脚突然也发起来,他这才发觉不对劲儿,脸颊,茫然地用手一,却见满手鲜血,登时懵了。

    跨过门槛,夏侯潋还没有跟上来,沈玦皱了眉,返过寻他,“怎么还不……”话戛然而止,屋里夏侯潋背抵着立柜捂住鼻,鲜血一滴滴从指来,落在地上,砸一个一个血。他的睛也着血,在脸颊上绵延血痕,烛火照着,万分狰狞的模样。

    夏侯潋勉站着,脚彻底不听使唤了,靠着立柜往,沈玦上前搂住他,吓得魂飞魄散。

    “阿潋,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夏侯潋想说话,被血哽住,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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