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有病 - 分卷阅读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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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儿也不能这么说,胭脂胡同也有好姑娘的,人家地方又不是自愿的。”

    沈玦朝多宝格那儿抬了抬,“人家都送礼上门儿来谢你来了,我能不知么?”说完又一挑眉,“怎么,说了几句你就心疼了?那个女虽是你的老相识,但搭救一番也就得了,给人拎洗澡像什么话儿?”

    夏侯潋站起来一瞧,多宝格底摆了好几坛酒,他拿起一壶闻了闻,笑:“是山东藩司的秋白,好家伙,往日我在云仙楼工的时候,摸都不让我摸一,现在一送了十壶过来。这酒听说是用莲酿的,你得尝尝。”

    “我不喝酒。”沈玦招沈问行过来用银针试毒,试完了才让夏侯潋咂了一,“刚刚我说的话儿听见没。”

    “不就拎个洗澡么,以前又不是没拎过。”夏侯潋不以为然,“不碍的。”

    沈玦却沉了脸,“你是什么病,给人拎洗澡还拎上瘾了。还是说那个阿生得一副好颜,你看上她了不成?”

    “你这哪跟哪去了。”夏侯潋不知沈玦好端端地发作什么,人家遭了这么大委屈,他安怎么了?想再说几句,看沈玦脸不好,便住了,两手各拎一壶酒往外走,“算了,明天还要早起上值,我喝酒就睡了。你也早睡,不要批太晚。”

    沈玦黑着脸看他了门,往常他都是陪他一块儿批公文的,今儿却独自去睡了。沈玦心里烦躁,转看见沈问行笼着手立在烛台边上,抓起笔往他上一扔,:“杵这儿什么,去!”

    沈问行忙缩着脑袋溜了。

    面开自行车,见微博: @杨溯溯溯 或者老福特:杨溯

    (掌)

    第105章 夜雨声频

    什么大小,谁是大小?沈玦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夏侯潋闭着连在他角,犹自喃喃:“大小。”

    原来夏侯潋心里已经有人了,是他不知的人。小心翼翼藏了那么久,只敢在毫无防备神志不清的时候说来。沈玦脑里一片空白,哀和怒一地袭上心来,他红着,一把扼住夏侯潋的脖把他在床上,恨声问:“大小是谁?”

    夏侯潋脑袋在枕上撞了一,渐渐回过神来。掐在脖上的手慢慢收,他到有些窒息,意识抓住那只手,他睁开,正看见咬牙切齿的沈玦。

    他愣了一,还没有反应过来,沈玦吻痕错的冷白躯撞来,脑轰然一声响,他怔在当场,甚至忘记了搬开还扼在自己脖上的手。这是怎么了?他记得他喝了酒,浑不对劲,酒里有……他震惊万分地看着沈玦。

    沈玦看着他震惊的神,心里一痛,默不作声地从他上爬起来,床背对着他穿上衣裳。洁白的衣从肩膀上拉上去,那梅一般的吻痕被掩在底,仿佛一个秘密被雪藏。他回眸冷冷看了夏侯潋,提步便走,夏侯潋伸手去够他的腕,却在碰的那一瞬间被灼伤似的收了回来。他想要解释,可是解释什么呢?事实明明白白摆在前,他欺侮了沈玦,覆难收。

    裂,他坐在床上捂着,低的瞬间,又看见床褥上两红的血迹,十分规整的两个圆,一大一小,像两簇小小的火苗,灼伤他的。他不是不懂人事的蠢,他知这是从哪里来的血。他是完了,他不仅欺侮了沈玦,还伤了他。他那样一个傲的人,即使被踩在泥里也要奋力仰着的人,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沈玦不知自己是怎么从屋里来的,又是怎么走上那么漫的回廊。雨声如,漆黑的夜里挂满了细线,地上闪着雨的反光,他从那光里看见自己黑黝黝的影,形单影只。

    “爹,爹,这是怎么了?”沈问行一边系着纽一边赶上来,他听见响声,连忙就起了,正瞧见沈玦失魂落魄地走上素直裰的衣带系错了都不知

    沈玦的眸几乎可以用死寂来形容,他看着滂沱的大雨,只:“去查,夏侯潋接过的女人,统统给我查一遍,筛一个叫‘大小’的女人,回来告诉我。”

    沈问行匆匆离开了,沈玦转过继续走,他不知自己要走到哪里,停了步,恰好在书房门,他打开门,跨门槛,把门在后闭拢,贴着门板坐来。屋里黑沉沉的,只有黯淡的光从窗纱外透来,外面的雨儿噼里啪啦打着轩窗,满世界的雨声。

    不到一个时辰的工夫沈问行就回来了,他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心里还没有好准备,仿佛脖上悬着一把刀,他还没有闭上,刀就已经斩了来。

    “我们在夏侯大人家里发现了这些信,顺藤摸瓜去官驿盘问驿差,这‘大小’是杭州人氏,姓赵,未婚先,被赶了家门,如今住在灵隐寺边上。”沈问行把信从门去,“孩已经四五岁了,夏侯大人从年关开始给他们娘俩寄银,寄了三回。爹……要派厂卫去杭州再查么?”

    “不必了。”沈玦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他翻开那些信,一张一张看,那个女人有极娟秀的字迹,絮絮叨叨说着这些年的不容易。他看见她唤夏侯潋“潋郎”,多么柔意的称呼,夏侯潋又该叫她什么?或许也有一个腻得掉牙的称谓吧。他颤着手把那些信在掌心,心仿佛被一寸一寸撕开,血淋淋的痛。

    他坐在黑暗里忍着心痛,可忍不住,这痛楚太烈,好像三魂七魄被生生撕开。他想恨夏侯潋,他骗了他,什么唯一的家人,什么把自己的命送给他,都是骗人的。可他又分明知是他飞蛾扑火咎由自取,这是一场灭之灾,是他自己非要迈来,最后连灰都不剩。

    他没有珍宝了,珍宝是别人的,他只有满心的尘灰,荒芜又萧索。他捂着脸低低的笑,笑着笑着变成哭,他想他是傻了痴了,竟为了这哭。他用袖泪,可那泪止不住,像决堤的河,倾倒他满心的哀伤。他忽然不想了,于是停来,对着黑暗默默地泪。

    “爹,还有件事。”沈问行的声音忽然响了。

    他没应声。

    “夏侯大人跪在这儿一个时辰了,您……您要见见他吗?”

    里面仍是没声儿,沈问行知答案了,转望向雨里,那个黑衣的男人跪在院间,浑淋了个透,发一绺一绺地黏在脸上。今天的雨大得没边儿,仿佛全天河的都倒来,夏侯潋就在滂滂的雨里沉默地跪着,像一块不会说话的礁石。

    “夏侯大人,您明儿再来吧。”沈问行冲雨里劝他,“爹正在气上,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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