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有病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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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结实实,有光般的朝气。

    他没敢踩太久,毕竟谢惊澜要是知他这么洗衣服,一定会气得死过去又活过来。谢惊澜那小自从晚上“,便不愿意把衣给兰姑姑和莲香洗。反正夏侯潋知这事儿,他又不想自己洗衣服,便脆把衣扔给了夏侯潋。

    好不容易洗完了衣服,夏侯潋把衣服挂上晾衣绳,把自己拾缀拾缀,去藏书楼接谢惊澜。圣言这几日去了莫愁湖,谢惊澜便自己去藏书楼看书。今日晚上有庙会,夏侯潋死赖脸地磨了谢惊澜好久才让他答应晚上跟自己溜去看灯。

    谢惊澜埋在梨木的方桌上,面前堆了一座小书山,他穿着藕白的夹袄,越发衬得人像白璧一般,只是单薄了些,透着病气,像是纸糊起来的人儿,风一就能飘得无影无踪。

    夏侯潋叫了声“少爷”,谢惊澜抬起轻飘飘地瞟了他一,他生得过于好看,随便瞥一都有勾人心魄的味。夏侯潋在心里吐了吐,换了个称呼:惊澜大小

    夏侯潋帮他整理好书箱,放在书架上,把带来的人装扮给他换上。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这么了,夏侯潋天生带着一,谁沾上他都会被他带坏,在歪路上一去不复返,连莲香都被他带着溜府逛过一回。只是莲香府光在脂粉铺里打转,那之后夏侯潋发誓再也不带她门。

    “只许玩半个时辰。”谢惊澜叮嘱

    夏侯潋一个劲儿地:“成!”

    两人抄小走,连着翻了两堵墙,终于了府。快要的时候,忽闻背后一个怪气的声音:“三少爷,您这是往哪儿去啊?”

    两人顿时呆住了,已经凉了半截,慢吞吞地回过来,正是刘嬷嬷,满脸的横,一双眯冷冷的光。

    “可逮住你们了,你们也太明目张胆了些,若不是老盯着你们,夫人还不知你们胆这么大呢。”

    夏侯潋暗恨没提防住刘嬷嬷那个细,平日谢惊澜在藏书楼都要待到很晚,藏书楼位置又很偏僻,没什么人过去,他们本想假装还在藏书楼里读书,其实人早就去看灯了,没想到仍是被刘嬷嬷发觉了。

    夏侯潋上前一步,:“都是我撺掇着少爷溜府的,要罚就罚我吧!”

    “夏侯潋,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谢惊澜拉住夏侯潋的手腕,,“嬷嬷,不用多说什么,夫人要罚便罚吧。”

    刘嬷嬷一个也没有放过,押着两个人一起去了堂屋。月上柳梢,灯笼都起来了,昏黄的光压不住房梁木沉沉的暗影,萧氏和谢秉风坐在上首,影罩住了谢秉风的脸,让他显得神莫测。

    谢惊澜撩袍跪在地上,端端正正磕了一个:“惊澜前来向父亲请罪。”

    谢秉风恨铁不成钢地说:“为父以为你是个能安心读书的好儿,没想到也如此胡闹。说,你这是打算去哪疯?”

    “本打算去庙会逛逛。”谢惊澜低眉顺,脸上写满了温良恭俭让,“惊澜知错了,请父亲重重责罚,惊澜定不敢再犯。”

    谢秉风见他主动认错,态度乖巧,气消了一半,说:“罢了,你还小,贪玩也是在所难免,回去好好温书,为父便不计较了。”

    谢惊澜磕了一个,就要退,萧氏却声了:“慢着,老爷,咱们惊澜一向勤奋好学,你常年不在家里不知,我却是最清楚明白的,这孩用功,只差要悬梁锥刺了,从没听过溜府逛庙会这等事儿,我看定是有人撺掇,把咱们惊澜教坏了。”

    谢秉风目光移到夏侯潋上,隐隐:“夏侯潋,你怎么说?”

    夏侯潋方要开,谢惊澜抢先答:“父亲,夏侯潋前几日的确提到过庙会的事,不过是儿自己决定要去看的。儿居简,即便逢上佳节,夫人怜儿弱,让我在家好休养,不曾带我去,故而我心里一直盼着,又不好意思说,今儿一时想岔了,便带着夏侯潋偷溜去。我已知错了,父亲要罚,儿不敢违抗。”

    谢秉风看了萧氏,咳了一声,:“你母亲也是好意,你若想跟着去,直说便是,总不能拘着你。”

    萧氏没想到反被倒打一耙,气得牙,对刘嬷嬷使了个

    刘嬷嬷从后面冒来,一脸神秘地说:“老爷,您还有件事儿不知呢。”

    谢秉风瞧她这作态不大兴地说:“有话快说,家里不兴装神鬼这一。”

    刘嬷嬷连忙说:“这夏侯潋不仅撺掇少爷去庙会,还鼓动少爷去晚香楼听曲儿呢,不知打赏了多少银,少爷原是个把持得住的,只这夏侯潋把每个月的月钱都光。只是前日我帮少爷收拾床铺,竟发现……”

    谢秉风压着怒火,:“发现什么?”

    刘嬷嬷畏畏缩缩的模样,:“发现一条汗巾,上面还绣着什么‘君心’、‘磐石’什么的,哎,老没读过书,也不知写的什么玩意儿。”

    “莫不是‘君心如磐石,妾心如蒲草’?”萧氏掩着猩红的嘴,眉目间透幸灾乐祸的味,“老爷,你看这夏侯潋,当真是个祸害。自己不学好就罢了,还带着惊澜往歪路走。”

    “你们胡说!我何曾去过什么晚香楼,都是你们胡诌!”夏侯潋怒

    刘嬷嬷:“老爷不信,去夏侯潋屋里搜搜可还有余钱没有,再搜搜少爷上,那汗巾少爷可是天天都带在上的。”

    “父亲明鉴,我们从不曾去过晚香楼。我的屋向来只由夏侯潋收拾,几时让刘嬷嬷动过手?这婢信雌黄,可恶得,父亲可以传秋梧院的人来问话,便知我所言非虚。”

    谢惊澜心里发急,暗大事不好。萧夫人明显是冲着夏侯潋来的,夏侯潋的月钱都买零嘴吃光了,哪还有剩?那汗巾十有八九被刘嬷嬷不知使了什么法藏在他们这,万不可让他们搜

    晚香楼?金陵秦淮河畔勾栏瓦舍数不胜数,她们为何咬准了是晚香楼?

    萧氏扬声:“话当然是要问的,但是也得搜,来人,给我搜!”

    一旁的婆们立上前,揪住谢惊澜,上上搜了一阵,最后不知哪个婆伸手探了袄的夹层,扯一条大红的汗巾来。旁人在外面瞧着,只能瞧见是从谢惊澜怀里拿来的,并不知那汗巾原是藏在夹层里。

    谢惊澜和夏侯潋瞧见那汗巾,顿时脸煞白。

    萧氏佯装痛心:“你们才多大,就沾染上如此作的习气,今后还得了?夏侯潋,先生赏识你,帮你赎了不说,老爷也抬举你,留你在三少爷个伴读,你倒好,竟然带着少爷不学好,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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