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 - 分卷阅读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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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破工作去了,谁’。”

    “陈简,你听见我说话了吗?给反应好不好?”人醉酒之后绪往往会被放大许多倍,江砚话说太多,词穷,又开始到委屈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可惜无论他怎么表白,怎么歉,陈简始终不理他。

    太渐渐落去,黄昏过后,天终于黑了。江砚全力气耗尽,差在门睡着。

    后来,他扶着门板站起,脚步打晃地往楼走,嘴里念,“我等有工作,明天再来,钥匙不还你了。”也不陈简能不能听见。

    他来的时候开的是谢霖的车,回去时也一样。

    江砚整了整衣襟,还记得把酒瓶和酒杯归位,然后恋恋不舍往楼上看了一,终于推门去。

    车就停在陈简家门外,本来来的时候陌生车牌不给,保安认他的脸,知他最近住这里,特地给放了行。

    江砚拉开车门,坐去,发动引擎。

    他脑并不清楚,不知自己是酒驾,在这样的竟然稳稳地开别墅小区,上了市心的主

    江砚把车窗降来,傍晚的风已经散光了气,到脸上一片冰凉,倒是清醒了许多。

    正是晚峰,路上十分拥堵。他凭记忆换了一条偏僻的路线,虽然有绕远,但应该更节省时间。

    江砚打开播放,开始放歌,可惜谢总监的品味似乎不怎么样,切了几次没有合他味的,只好就这样听着了。

    大概听了两首吧,江砚很难受,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谢霖喜听这非主舞曲,觉自己的耳朵遭到了荼毒。他关掉音乐,打开电台,就一低的功夫,还没好,前方突然响起一声鸣笛,一辆重型货车直愣愣地朝他冲了过来。

    本来可以躲开的,江砚手搭在方向盘上,脑有一百逃生的路线,哪怕他和旁边的车辆刮一,也比直接撞到货车上好,可想归想,醉酒后的反应跟不上脑速,生生慢了半拍——

    嘭地一声。

    发生的太快了,江砚什么都没看清,也来不及思考太多,瞬间失去了意识。

    ……

    第42章

    陈简接到谢霖的电话时,刚从浴室来,发还没珠顺着发梢滴到后颈上,正要抬手去,就听谢霖说:“江砚车祸了您知吗?”

    陈简耳边嗡地一声:“……什么?”

    “车祸,在成津路那边事的,和一个货车撞了。那个货车司机疲劳驾驶,据说开车时差睡着,江砚是酒驾,两人说不清谁撞谁,但那司机没什么事,在跟警方笔录,江砚却伤得重,已经第一时间送医院了……陈总,您过来一趟吧,我这边焦烂额,忙不过来,不知是哪个缺德的把现场视频发网上,造谣说江砚已经死了,现在我的电话快被媒打爆了,还有一群伤心绝的粉丝来医院凑闹——妈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净会添!”

    谢霖焦躁的火气即使隔着电话也丝毫不减,背后的声音一片忙,陈简却只觉得一冷气从渗到脚,前发白,双耳几近失聪,只捕捉到一个关键词,他结动了动,颤声问:“江砚死了?”

    谢霖一血涌上咙,连忙解释,“没、没有,没那么严重,您冷静一,我叫郑秘书去接你吧,千万别自己开车啊!”

    “……”

    电话一挂,陈简呆了一会,脑海一片空白,过了很久才想起应该换衣服,又用冷冲了把脸。

    等郑成都到的时候,他已经恢复镇定,和往常一样穿整齐,正拿着车钥匙要门。郑成都拦住他,说我来开。陈简表面看着正常,神却迟钝,整个人十分茫然,三魂七魄不知飘到哪个国度去了。

    郑成都平时对他总是毕恭毕敬,此时也忍不住摇,心里叹了气,本想劝解,最终什么都没说来。

    去医院的路程并不远,心急才显得格外漫。陈简以前没什么医院的经历,他家有私人医生,他也比较健康,连冒发烧都不多。上次来医院是什么时候?早就不记得了。

    医院是个压抑的地方,走廊里消毒的味十分刺鼻,陈简往抢救室走的时候,有医护人员推着移动病床脚步匆匆地与他肩,他回看了一,那个病人的况似乎不太好,家属跟在后面一路抹泪。

    陈简自己心烦的时候也见不得别人伤心,他想起今天午江砚抱着他哭的样……那样一张脸,那样一个人,无法想象他浑是血被抬救护车的画面。

    陈简扶了一迫自己冷静来,往前看,抢救室的大门闭着,谢霖正站在门冲他比手势,另一只手拿手机,不知在跟谁打电话,看上去的确很忙碌。

    旁边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江砚的助理,另一个是江砚新上任的经纪人,叫什么不太清楚。陈简没有跟他们寒暄的心,大步走过去,问谢霖:“检查结果了么,有多严重?”

    谢霖收了手机,怕陈简难受,不敢答的太详细,只说没有生命危险,叫他放心。可是人还在里面抢救,现在就说没有生命危险了,陈简怎么能真正放心?

    他不说话了,靠着墙,面容隐在走廊的影里,周气压十分低沉。

    谢霖看了看他,心慨,随:“他午去找你,我以为会在你那儿过夜……哪想到他喝了酒还敢开车。”

    说者无心,陈简听者有意,神又黯了几分。

    ——是,如果留江砚过夜,是不是就不会意外了?

    可现在追究这个有什么用?奇怪的是,他本不知江砚什么时候喝酒了,在他那里喝的吗?实际上江砚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也不知,后来为了不听那些告白,他了耳机,如果早知……

    没有如果。

    陈简不是喜后悔的人,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一分要归功于格,一旦现什么问题,他永远不会先回抱怨,而是往前看,理智地分析局面,寻求解决办法,尽量把损失降到最小,把收益放到最大。

    可如今江砚生死未卜——尽他们已经分手了,他还是他——这个时候,他能有什么办法?理智没有用,分析没有用,他什么都不了,只能等着,默默忍受时间仿佛停滞不前的煎熬。

    等得久了,陈简越来越不能冷静,第一次切的痛恨,痛恨江砚,恨不得这辈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

    ……

    后来,谢霖暂时离开,去理相关手续,遵照陈简的意思,把旁边两个木似的人也带走了,在场的只剩陈简,还有郑成都。

    郑成都的脑清楚一些,提醒陈简应该通知江砚的家人,可一时找不到联系方式,只得作罢,过后再说。

    抢救持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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