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容 - 分卷阅读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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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此来讨好渣爹,将桓容五大绑送到面前,换来几年安稳,并且在后留得命?

    想到对方的企图和可能招致的后果,桓容险些咬碎后槽牙。

    难怪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

    他要是觉得不公,为何不自己抗争?就算到来仍是失败,总好过怨天尤人。

    既担心命,不敢用脑袋冒险,又埋怨境,要拉着旁人垫背,这是什么心态?

    如果没有今天,桓容只会以为他是个可怜人。过了今日,他再不觉得对方可怜,更多的却是可恨!

    第九十九章 发飙的秦四郎

    司奕被宦者扶殿后,再来时,脸依旧涨红,脚步愈发不稳,更显得踉跄。摇摇晃晃坐到殿阁,目光呆滞的直视前方,没有更多的反应。

    谢安和王坦之归于原位,正就坐。

    鼓乐声,谒者引领王公大臣登殿,继续献酒。

    与之前不同,整个过程,司奕木然着表,完全是一言不发,机械的接过酒盏,送到嘴边一饮而尽,随后继续呆坐,仿佛一尊泥塑木偶。

    只在旁人看不见时,才会闪过一凶光,不知是怒是恨。

    “寿酒献毕,伏请陛千万寿!”

    谒者齐声唱,声音在殿前回响。

    群臣伏行大礼,山呼“万岁”。

    桓容随众人一起行礼,掌心及冰冷的地面,对比司奕前后的变化,微合双,表闪过一抹嘲讽。

    看来,在殿后的时间,有人给这位天讲过“理”,只不知是王、谢哪位。

    仔细想想,自从仕盐渎,到随军北伐,再到元正朝会,自己一直在被人算计,稍不留神就会掉坑。

    先是庾攸之,后是桓熙,渣爹更不用提,到如今,连这个吉祥都以为自己好欺。

    怎么谁都以为他是,都想

    或许,留在建康的这段时日,他该改变一行事作风,就像之前打上庾氏家门,隔三差五跋扈一回。

    至少要让人知,看错了,柿的可会是辣椒

    “献酒毕,设宴!”

    鼓乐声停,群臣陆续起

    司奕先御膳,执筷之后,谒者退殿阁,众人开宴。数十名宦者鱼贯而,在群臣面前设矮桌,捧上膳

    乐声又起,比起之前的古韵,少去几分庄重,多几许靡丽。

    方山冠的乐人和着彩裙的舞女自殿阁两侧行,乐人开弓箭,脚踏石阶,齐声喝,三声之后退到旁侧。

    舞女成对飞旋,由慢及快,翘袖折腰,宽大的裙摆在旋转飞起,五彩炫目,自上空俯瞰,似盛放的海。

    桓容没心思欣赏歌舞,一心一意用膳。

    菜肴多是荤,无非是炙、炖和鱼类,连汤里都飘着片。青菜也有,可惜是炖煮,吃在嘴里过于烂,没有半的滋味。

    桓容却不在乎。

    比起所谓的节菜,这些可谓是佳肴。

    桓容端起晶莹的稻饭,裹着炙浸满腔,烤制得恰到火候,顿时满足得眯起双

    “容弟不饮酒?”

    和桓容不同,谢玄等人对冒,仅动了两筷意思一,多数时间都是举杯把盏。不能互相劝酒,脆自斟自饮。

    照庾宣的话来讲,台城之,膳实在一般,唯有酒尚可一饮。

    “弟不善饮酒。”咽饭粒,桓容又夹起一块蒸鱼。

    或许是厨夫南地,这鱼得格外鲜,桓容吃,登时前发亮。无论桓府还是盐渎的厨夫,都没有这份手艺。

    不足的是分量太少。

    吃整条蒸鱼,桓容嘴角,看着空掉的漆盘,很是意犹未尽。

    谢玄看在,不由得当场失笑,险些呛了一

    难怪敬曾有醉言,看到容弟就想起家的狸猫。他之前尚有几分不解,如今来看,当真是半不差。

    朝会宴仅是形式,待到宴席撤去,分人动了两筷,少数更是动都没动。唯有桓容吃得净净,连宦者都奇怪的看了两

    见状,有人面讽意,说话时带几分轻蔑。

    桓容听到几句,当转过,扫两说话的官员,挑起眉尾,满面疑惑。

    这哪位,他认识吗?

    知不知他爹是桓温,他娘是南康公主,竟敢当面开嘲,有没有大脑?

    “容弟不必理他,全当他在胡言语。”谢玄住桓容的肩膀,显然对说话之人也很不满。但在这样的场合,与其争执实无益

    桓容疑惑更,细观谢玄的态度,当

    未料想,他不计较却让那人得寸尺,讥讽之意更甚,更“兵家”“莽无知”“没有见识”之语,越说越过分。

    不只是谢玄,几名同桓容相熟的郎君都面现不愉。

    桓容是兵家不假,言其莽无知实是之大稽!

    以舞象之龄仕一方,实施雷霆手段铲除豪,其后收拢民开荒建城,收回盐场发展贸易,这一桩桩一件件,岂是无知之人能到的?

    此次北伐,桓容屡次立战功,生擒鲜卑山王,识破贼寇诡计,助大军冲破重围,差慕容垂,说是汗功劳也不为过。

    建康城谁人不知,桓氏良才玉,德才兼备,有国之

    谢玄庾宣等人极是佩服,诚心与之相

    这人在此大放厥词,辱及桓容,无异在讥讽他们不能识人,众人如何不怒。

    “住。”谢玄表骤冷,目光犹如寒冰,“如你再此状,我必禀于叔父,寻你父说个清楚!”

    原来,讥讽桓容之人谢氏旁支,乃是之前有意同其结亲的一房。

    桓容无意成婚,南康公主放风,褚太后虽觉得遗憾,到底没有再劝。

    扭的瓜不甜。

    再者说,同样是谢氏,旁支和嫡支仍有天壤之别。加上这支十足庸碌,即便有朝,也是托家族荫蔽,遇上大事都要靠族人接济。

    桓容不愿与之联姻,倒也说得过去。

    然而当事者却不这样想。

    闻听桓容婉拒婚事,第一反应是不识抬举。

    一个区区的兵家竟不将谢氏放在里?如果不是看他负爵位,又有几分财力,自家岂会看桓氏一

    故而,宴之上,女郎的兄借着几分酒意讥嘲。

    顾忌谢玄在侧,起初不敢太过分。见桓容不理会,渐渐有些忘形。直到谢玄声,方才意识到刚才说了什么,酒意立时消去一半,额冷汗。

    知晓该人的份,桓容眯起双。心愈发肯定,拒绝这门婚事再正确不过。

    有个这样的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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