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容 - 分卷阅读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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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别说是他们,仆亦没有三成把握。”

    “真没有办法?”

    公输

    桓容叹息一声,唯有实话告知秦璟,不是他不想帮忙,而是真的帮不上。

    “无碍。”秦璟并未放在心上,此行目的已经达成,余不过是锦上添,有自然好,没有也是无妨。

    “我听县农人言,今年旱灾不同以往,北方诸多郡县恐是要绝收。如果源断绝,怕会生。”桓容皱眉,见秦璟不见忧,难免心生疑惑。

    “容弟之心,璟甚是念。”秦璟笑,“北地屡经旱灾,坞堡自有应对之法。早在二月间,家君已寻得开井之人,想必很快将有佳音传来。”

    “如此再好不过!”桓容笑着,转而同秦璟商议相里兄弟之事。

    秦璟留在盐渎期间,六人主动前来拜见,行过一番恳谈。照话的意思,兄弟六人念秦氏谊,却不想立刻北返。

    一来,盐渎新城尚在建设,工程到一半就丢开手,实在不是六人风格,传去会被其他墨家弟耻笑。二来,六人和公输还没有分“胜负”,未能洗刷祖先之耻,必须留

    “还请郎君谅!”

    所谓扭的瓜不甜,六人主意已定,秦璟没有求,只是和六人约定,次运盐船来,需有两人随船返回西河,查看坞堡的防范是否有缺漏。

    “每一季返还,不会耽搁盐渎造城,亦能解决坞堡之事。”

    事敲定,秦璟开始准备启程,不再每日和桓容一起用膳。这让后者颇到寂寞。毕竟,以桓容的胃,能找一个志同合的“饭友”实在是不容易。

    临行前两日,秦璟亲自监督盐粮送船舱。

    桓容寻到空闲,独自粮仓,装满一小袋粟米藏在袖。回到府之后,以练字为名,打发小童到外室,旋即闭门关窗,取米袋,倒预先准备好的漆碗

    “能不能成,总要试试看。”

    修的手指过额心,一枚透明的光珠缓缓浮现。

    桓容虚握住光珠,靠近漆碗,光芒从指间扩散,桓容的心随之加速……

    “郎君!”

    门外突然传来小童的声音,桓容吓了一,光芒倏然熄灭,桌上仍旧只有一碗粟米。

    “何事?”

    “京来人,有官文送到。”

    桓容心诧异,来不及惋惜试验未成,起室,见到来人是刘牢之,眉尾当即挑

    看着桓容,刘牢之似是言又止。最后咬咬牙,将竹简递到桓容面前,示意他自己看。

    “多谢刘参军。”

    不多奇怪,该客气还是要客气。

    桓容展开竹简,从至尾通读一遍,犹如晴天霹雳,心瞬间沉谷底。

    “郗使君是什么意思?”

    “使君言,大军六月发,府君可随行北府军。如大司问及,使君自会担当。”

    桓容舒一气,拱手:“烦请刘参军代我转达,郗使君相助之,容铭于心!”

    送走刘牢之,桓容回到室,再次摊开竹简。

    “命盐渎县令桓容兼旅威校尉,随大军北伐。征盐渎粮一万两千石,发役夫三千。”

    一个千县,征万石军粮,发三千役夫,简直之大稽!

    这份官文自谁手,完全不用细想。

    攥手指,桓容银牙咬,怒极而笑。

    第六十章 秦璟的人

    历史上,桓温第三次北伐始于太和四年四月。

    因桓容使计坑爹,郗愔未失官位,北府军也未易主,各州刺使心生警惕,暗打着算盘,北伐之事一拖再拖,直至四月旬,军饷粮秣仍未凑足,大军迟迟不得北上。

    最后是桓温发狠意,放狠话,众人心知不能再拖,到底定决议,以西、北府军为主力,各州刺使曲千人,共举兵五万,集军舟千余,于六月沿发,分两路北伐燕国。

    天气亢旱,数月未曾降一场大雨。

    河位不断降,耕勉可以维持,漕运却成难题。尤其是军舟过位太浅,舟师必会受阻。为保持路顺畅,需得开凿临近沟渠,填补位,大军方能顺利通行。

    因辅兵不足,桓大司上表朝廷,发州郡役夫开凿河,助大军北上。

    表书递送建康,三省合议,奏请天准许大司所请。

    “北伐关乎收复失土,修复帝陵。然时逢耕,农人勤于田间,不可征召。当发无地民为役,既可凿开沟渠,开通北伐路,又可充为辅兵,临阵御敌。”

    朝会上,司奕带着一酒气,醉醺醺的坐在帘后,不时还要打几个哈欠。

    谢安上奏时,群臣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上前撕开垂帘,摇醒几乎要睡过去的天

    “如此……就照大司的意思……”

    司奕弯腰坐着,声音沙哑,显得有气无力,好歹神智还算清醒,意思能表达清楚。

    担心天一刻就会睡着,谢安当殿执笔,将天之言录于竹简,撰写成官文,以最快速度发往姑孰。

    彼时,众人均以为桓温心怀反意,于兵事却不会虎。无论发役夫还是征军粮,皆是以北伐为

    事实也是如此。

    桓大司还想着借北伐争取民意,取胜归来奕禅位,自然不会在兵之事上草率,必会细靡遗安排妥当,再率领大军北上。

    让众人没想到的是,郗超会向桓大司献计,以“征军粮发役夫”的名义,对远在盐渎的桓容手。

    桓容到任之前,盐渎数勉超过一千。因县广蓄私,这一千的壮丁不足半数。其赴任之后,铲除豪,罢除荫,招收民,短短数月之间,人增至五千。

    但依照官文所写,一次征发三千役夫,照样会伤动骨。再加一万两千石军粮,明摆着要将人死。

    换成其他人,完不成军令,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一抹脖了事。

    桓容不想认输,更不愿抹脖

    一路跌跌撞撞走到今天,好不容易保住小命,有了自己的地盘,收了几个技术过脑过人的小弟,就这么放手一切,无论如何他都不甘心!

    但是,这个局该怎么解?

    从午后到傍晚,桓容将自己关在室,对着竹简枯坐两个时辰。竹简上的字迹就像是一怪兽,咧开血盆大,张牙舞爪向他扑来,置他于死地。

    桓容咬后槽牙,猛的抓起竹简,狠狠丢到房间角落。砰的一声,系着竹简的绳断开,竹片散落遍地。

    摆在桌上的漆碗被袖扫落,金黄的粟米散落遍地。

    声响传室外,小童不敢开门,只能隔着木门问:“郎君,发生何事?”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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