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 -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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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跟旁边的卫兵,“这儿有大烟么?”

    “有是有,只是……”那人小心翼翼

    “拿来给我。”

    久违的烟呈到前,肃忙忙的烧制,举枪,立神志清怀顿开,纵有顽愁万千,也一并消弭。

    世上比杜康还能解忧的,大概就是这玩意儿了。

    肃洗完一个泡,便已昏昏沉沉,不知在何方了。迷糊觉有人凑到边,在他嘴边轻吻。

    “博棙……”肃轻唤。

    旁边的人顿了顿,肃再要张,已被堵住。

    那人亲的癫狂,不仅来,在搅。牙齿也磕的轻响,不小心啃到嘴,一阵生疼。

    肃却不躲闪,由他肆

    “你真的还活着,没有死,太好了……”

    (此有删节)

    等肃醒来,衣服完好穿在上。但觉却明白告诉他,刚刚的事确实发生了,不是幻觉。

    博棙已经死了,那会是谁?难真的有鬼?还是有人趁自己了大烟后神志不清……

    不敢想去,肃只觉得一阵眩,手脚冰凉。

    这事儿没脸告诉别人,唯有尽快离开此地。肃慌忙起床没走两步,间便的,有东西

    是刚刚那人留来的

    肃满心悲愤,几乎要泪。终于咬牙忍了忍,回去脱了,将自己收拾净。

    待心平复些,去找到弘曕,对他,“博棙的尸首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睿亲王是被炮火击,尸骨无存,我也很遗憾。”弘曕答

    “既然找不到尸首,怎么能肯定他死了?”

    见肃不信,弘曕转去拿了一片盔甲,是护心的那块,已经残破不全,似乎还沾了不少血迹。

    “我们找到这个。”弘曕递给他

    肃接过来,呆立着看了半天,最后开,“把这个给我,我带他回去。”

    “这是睿亲王遗,已经清完毕,要呈送礼,然后再转到他府上。”言之意是,你非亲非故,规矩不得染指。

    肃拿着盔甲,哀伤又看了半响,才将它还给弘曕。随后又问,“他在哪里被击的?”

    “益,言尾河边。”弘曕答。言尾河是湖分支,在益

    “带我去看看。”

    “益刚刚失守,去不了。”

    “那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夺回益?”

    肃的咄咄人,让弘曕有些不能忍。“战火过后,那边早就面目全非,你去了也看不到什么。”

    肃叹一气,神黯淡来,好久才恹恹,“那我还是回去吧。”

    听他如此说,弘曕急,“怎么你刚到就要回去?”

    方才发生的事,肃难以启齿,只有生生回,“我来这里,无非是想确认博棙的死讯。如今我知了,也该走了。”

    “李大人一直惦念着你,你这次来了,不见他一面?”

    肃这才记起,还有个病卧榻的李或勤。

    作者有话要说:  又要删……

    ☆、

    屋昏暗,去便是一浑浊的药味。肃定了定神,方才看清对面一张大床,半拉着帘。地上是脚盆夜壶,糟糟的一堆。

    肃走到床边,看到李或勤盖了条薄被,似乎正在酣睡。凑近了轻唤一声,没有动静,便想着待会儿再来。谁知刚走几步,便被叫住,“是……大贝勒?”

    “李大人醒了。”肃回到床边,拉起帘,扶他半坐起来,又帮他披了件衣服。短短一年,李或勤老了许多,就算当年虎门被撤,也没有今日的颓唐。

    “我说呢,这么轻手轻脚的,如今谁还顾忌我这个病秧。”李或勤笑,语却难掩失意。

    肃又去倒了杯茶来递给他,这才坐到床沿陪他说话,“大人的病,大夫怎么说?”

    “都是些话,老是心病,那些药石不灵的。”不知是不是居军,翰林的李或勤也染了蛮气,话张就来。

    肃听着却甚亲切,“心病心药,大人是着急团练的事儿吧?”

    “知我者大贝勒。”李或勤赞

    “我劝大人放宽心,早日将病养好了,再持兵练不迟。”肃

    “你有所不知啊大贝勒。”李或勤叹一声,“洋人一来,募兵便停了。后来还是睿亲王帮忙,团练才去。如今他一死,我又病着,这事儿一断,恐怕以后就再拾不起来了。”

    说到博棙,肃伤痛,一时说不话来。

    李或勤不知他二人事,却还在继续,“你来了,我就放心多了。”

    “我……”肃有些莫名。

    “是啊,团练的饷银都是就地取用,不归朝廷发放。你是弘曕的大哥,你托他帮我去。”

    “弘曕,他能用?”肃表示怀疑。

    “如今他跟洋人打,谁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等等,李大人。”肃回过神来,忙,“我这次来是……我上就要回京了,就是临走了来看看您。”

    “你不能走。”李或勤一把抓住肃,好像救命稻草,牢牢不放手。“你要留来帮我,帮大清朝。”

    方才还是怏怏的,如今好似病惊起,睛都放光来。肃被他气势压倒,只好权且应承来,“那……我再陪你几日,待你病好些了再走?”

    听他如此说,李或勤方才安心,手一松,双臂耷拉来,又是一个昏昏沉沉的病老

    听肃说还要留几日,弘曕心喜,特地代营手艺好的伙夫,烧了几当地的特菜。

    湖畔皆以产闻名,捕上来的鱼虾鲜活,简单的土法烧制便很味。

    满满一桌酒菜,在战时算得上丰盛,肃却无心筷。简单吃了几,便仓促离席。

    弘曕知他耿耿于睿亲王之死,也不介怀,只是安排一个清净的所在,吩咐他早歇息。

    饶是房间舒适,这个晚上。肃却无法安枕。

    白天似梦非梦的那一段,犹在前;的不适,还未褪去;就连上被的淤青,都在隐隐作痛。这事儿他不能说,所以无从查起,唯有自己小心。

    就这样担惊受怕,终于在后半夜昏然睡。第二天一早,肃红着睛去见李或勤。

    门一看,老人家已经起床,正披着件单衣伏案办公。

    “李大人,你怎么起来了?”肃

    “团练的编制,我整理来给你。你把这个拿去给弘曕,让他给巡抚项大人……”

    没等他说完,肃便不得不打断,“李大人,你怎么当真派起我的差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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