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为奴 - 分卷阅读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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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原来已过了平日起床的时辰,可浑还是酸的,真想就势赖在床上,容与迷蒙地想着前世才有的惬意懒觉,都快记不得是什么滋味了。

    他对好眠意犹未尽,不防沈徽已攀上他半边,低低诱惑起来,“这会儿天都亮了,歇足一整晚,可该满足我了吧?”

    不消他说,容与早就受到那的肌肤,似乎连魂魄都在燃烧,还有那的存在——果然是清晨了,又到了该有自然反应的时候。

    说昨夜没能满足人家,今儿是该补偿回去的,可全是木的,浑力气都没有,容与难得任地翻个,整个人趴在床上,声调嗡嗡的,“容我再睡会儿……”

    困倦未消的人原没想那么多,居然恰巧摆个极便宜的姿势。沈徽看得满火熊熊燃烧,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目光贪婪的定格在那薄薄的肩胛上,那是削正秩丽的骨骼,有着刚劲与清秀兼的姿态,这般尤,又怎生能让人不满怀期待。

    不过息间,沈徽已剥容与的衣服,被动承受的人反抗不得,只觉得一阵凉飕飕,便知是那药膏上了,然后迅雷不及掩耳,整个倏地一,人一就全清醒了。

    沈徽憋了一晚上,到了这会儿反而不不慢,力度拿准,极尽挑之能事,不论抚还是亲吻一样都不落

    容与很快被他得有了反应,谁知接来就变换成了暴风骤雨,他被沈徽把玩在手掌间,一又一,一微不足的痛楚被淹没在磅礴的里,让他禁不住发声声低。沈徽似乎极他明显带着压抑的隐忍,越发颠来倒去的折腾,直到他再忍不住言哀求,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

    通淋漓的两个人,倒在床上,容与上绵不堪,依旧趴伏在枕上。沈徽懒得床,牵了袖为他拭额的汗,动作细致轻柔,全然不似方才的激烈奔放。

    “睡吧,”视线停留在他致纤细的颈项上,心底忽然又涌上酸楚的疼痛,沈徽别开脸,忽然说,“还早呢,你再安心睡上几个时辰。”

    容与转过,迷茫的看了他一,终于伸手掀开帘,窗外分明还是漆黑一片,瞥一更漏,却原来还没到四更天。

    他无奈地笑了,这任的人,该拿他如何是好,“你真是……”想了想,也没什么好指摘,沈徽是那么年轻,力充沛,要他忍念谈何容易。于是咽的话,笑着拍拍他的手,以示了然的宽

    沈徽解决了心需要,自是神清气,眯了一会儿直到卯正,便自觉起。回首再看床上的人,睡得依旧安然,他不忍心叫醒,轻手轻脚的唤来服侍的人,洗漱更衣,自去外间用早饭。

    皇帝巡,京里虽有监国太坐镇,然而偌大的国家自有千万绪,举凡涉及重要事宜的奏本,仍会以加急的方式送至沈徽手边。

    如今一分奏议,已是由司礼监批复,可沈徽对昨夜的事儿有愧,想起适才床时,看见容与底积着两片郁青,脆也不嫌劳烦了,将所有折全权总揽来。

    批了半日,渐近尾声,容与方从里来,因起得迟了,他脸上倒带着一抹自觉地歉然。今日原定是要置公务,再陪沈徽见一见卫所众将士,是以他穿齐整公服,赤蟒袍加,更显得其人如嘉木一般,俊秀,秩丽端雅。

    他无声走过去,侍立在沈徽边,低瞥见案上的茶几乎没动,又回自去重新煎了来,久不持茶的人,过去十多年积攒的功夫还没忘,动作行云一气呵成,仍有着天曾夸赞过的,类比雅士的清净洁之气。

    提督太监风姿曼妙,直看得一旁伺候的年轻神怔愣,呆呆立在原地,连打手端茶盏的伺候活计也忘得一二净。

    沈徽回眸看了两,心底暗自喜,风却老实不客气,冷冷扫过那发傻的侍,挑剔的帝王看不得那幅蠢相,更不愿和任何人分享人的优雅风骨,挥挥手将不相的人彻底打发了去。

    奉上来的羡雪芽盛在甜白釉杯盏里,那瓷清透,沈徽瞧着,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边人如玉般的肌肤。

    素来沈徽看折,总免不了要铺陈的一整张桌案上俱是。容与一面看他批,一面替他整理。两个人都不说话,自是合作默契。

    待批完最后一,沈徽一手着脖,另一只手无意识在面前一摸,却是落了空,再看那空落落除却奏本无他的案台,不由地怅然起来。

    那一小动作,容与看得清楚,也唯有他最是明白义,这是又想要些新鲜饯来吃。沈徽一向嗜甜,若不是知知底,绝想不到他会有和冷外表这么不相符的好,不过这小小不然的癖好,也只会在最亲近的人面前表

    容与卸腰间荷包,里常备有各甜果。今日当值的是新人,并不知皇帝有此固执的小嗜好,便也没预备盛放皿。容与索敞开荷包,摆放在他面前。沈徽犹豫了半天,倒是极有节制,只拣了一颗梨好郎君。

    ,连笑意都有几分发甜,沈徽说,“今儿天好,我已见过了卫所诸将,剩的时间打算和你四走走。咱们去海滩上,或是跑,或是游,如何?”

    趁着他贪睡的功夫,原来沈徽已了这么多事。也好,难得享受一回差的福利,容与微笑颔首,“两样都好。”

    皇帝摆驾私游,随扈众多,好在都是素日最得力的亲信。御前侍卫和御前女不同,个个都是聋,不该说的不该听的,半都不会涉及,更是不会生是非。

    远远打发了侍卫,两人在柔的沙滩上跑了一会儿,各自了一的汗,脸上气都极好,光漫上彼此的眉目,一个英,一个清秀。

    停,双双相视而笑,都觉得许久没有这样畅快自在了。沈徽尤甚,打从御极,近十年闭锁,这会儿好不容易舒活了骨,愈发透昂然振奋。

    休整,两个人都很痛快的在沙滩上席地而坐,沈徽忽地抛一支酒壶,眉妖冶的一挑,“今儿没旁的差事,也不许你去见旁人,要想喝就和我喝个痛快。”

    看来昨夜的醋劲儿还没过去,容与接过来酒壶一笑,拧开盖,哪成想沈徽是真的放了烈酒去,不擅饮的人一去,险些呛住,猛地爆发一阵咳嗽。

    他这么狼狈,看得沈徽角一勾,神说不的风,夺过那酒壶,毫不在意接着饮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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