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人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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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腔怪调,哪一句话里不刺别人一,似乎就不舒服。跟在她们边,得跟太监伺候太后似的端茶倒,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她又不是找

    虽说已经秋了,但雪兰穿着厚厚的棉袄棉,在外面躲上一天也不嫌冷。就是这不太好,站久了容易疲惫,所以雪兰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坐着,靠一本志怪就能打发时间了。

    北方的四合院儿都有天井,虽说也喜些景观,但大都是盆栽之类的,的树木是多年生阔叶,枝繁叶茂,取孙繁茂之意。可是这刘家不一般,竟在院里挖了个池塘,周遭着许多木,还了几棵枫树,颇有南方园林的趣味。

    只是这四四方方的院,想找个可以安静的地方却难,人来人往的,见了就得起搭两句话。无奈之,雪兰躲去了后院的一间小柴房里。

    这是间木搭的小屋,在砖房后面,很不起。听说早年间这里住过一个女人,那女人死在这间屋里,烂了三天才被人抬来,所以仆人不大往这间柴房里取材,屋周围的地面上布满了青苔,可见人迹罕至。雪兰日日在这里读书,从没遇到过人。

    可是这天午后,她忽然听到门栓响了一

    生怕有人来问问短,比如‘五怎么躲在这儿啊?’,‘赶回屋里去’什么的。

    雪兰立即蹲到了柴堆后,她一个小姑娘,材又小,往后面一猫,真是什么都看不着。

    原以为是有人来搬木柴,却听到了黄姨娘的声音。

    “你到底还要什么?”

    黄姨娘带着哭腔,声音弱得仿佛一汪,表面平静,低却颤抖得不行。

    “姨娘,我想要什么,难你还不知?”一个得意洋洋的男声

    ☆、第 5 章

    这个声音熟的很,是刘大哥边的随程武。他量很得很壮,穿着黑褂,总是一副气的样

    只是男仆人是不能现在后院儿的,程武是怎么来的呢?

    “我求你放过我吧!若是被人看见了,你和我都没有好场,这是何必呢?你哪里找不到一个女人耍呢?”

    黄姨娘哭了起来,不愧是唱采茶戏,哭起来婉转啼,好听极了。

    果然程武就笑了,上前一搂,想要亲嘴。

    黄姨娘挣扎起来,哭:“你迫我成事,真叫老爷知了,一定把你大卸八块。”

    “那你怎么不告诉老爷呢?跟他说我占了你的,叫他来把我大卸八块啊!”

    “你!”

    “你也不敢说吧,若我叫老爷大卸八块,你这被占了的,也得被大卸七块。”程武得意地笑着。

    雪兰蹲在柴堆后面,暗暗有害怕,连大气都不敢,生怕被二人发现她躲在这里。二人为不暴丑事,指不定会杀人灭呢。

    正是午两多钟,后院儿里静悄悄的,秋风裹着落叶翩旋而

    在这冷风萧瑟的午后,压抑的织在一起,没有片刻停息,像猫儿在抓心挠肺的嚎叫。

    雪兰看到了缠在一起的四条,黄姨娘白生生的翘着,间夹着程武满黑的结实大,四条蠕动着,伴随着女人的骄和男人的闷哼。像麻一样扭在一起,急躁而慌的结束后,他们如同死人一样摊在凌的衣,狭小的柴房里只有二人重的息。

    过了一会儿,忽然又响起了黄姨娘‘嘤嘤’的哭声。

    “又哭什么?刚才还的离不了人,这就委屈上了?”程武调笑:“我看你舒服的,这里的都快成河了,这么浪,没了男人你能活吗?”

    “你这冤家,占了我清白的,还说风凉话……”

    “别冤枉人,你清白的我可没占,不是那老占的吗?说起来你这么,可是那老多日不往你屋里去了?”

    黄姨娘悉悉索索的穿上衣服,叹了气说:“他刚收了英那小蹄,怎么也得新鲜两天,生了孩的女人,果然是比不过了。”

    “谁说的,生了孩的女人,有生了孩的好。瞧这对又大又圆还,过来你大爷。”

    “!”

    黄姨娘穿好了,了门,没过多久,程武也走了。

    雪兰这才敢来,只见地面上一片狼藉,土地和木柴上留了不少白污迹,有的星星,有的一团一团,还有一腥臭的气息。她皱了皱眉,向窗外看看,确定无人后,也悄悄溜了去。

    从那之后,雪兰再也不轻易房门半步,李姨娘拿鞋底她,她也不动弹。

    只是每天吃饭的时候,雪兰都觉得别扭。

    听那二人的对话,她原以为黄姨娘是被迫的,谁知这女人反而更容光焕发了。到天气霜的时候,她还穿着收腰的叉旗袍,走起路来大幅度扭动,一也不担心动作太大扭到腰,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发

    似乎这份私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全新的验,一个年轻的、壮的、有力的男人,只要看到他有力的手臂和膛,她就从难以控制的颤栗,这让她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她喜偷人,也喜被偷,这刺激的方式让她忘乎所以。

    雪兰看着黄姨娘的样,觉得她简直疯了,难都不害怕被发现吗?

    可是两个月后,黄姨娘却忽然开始遮遮掩掩了,脸上着厚厚的粉,还能闻到她屋里传熬药的味

    一天夜里,雪兰都睡了,却被一阵尖叫声惊醒,接着外面就传来了糟糟的声音。

    她爬床,想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却被李姨娘拦住了。

    她虎着脸说:“小孩家家,凑什么闹,回去睡觉。”

    说完,她穿好,自己看闹去了。

    第二天,雪兰才听王妈说,黄姨娘最近一直推脱不舒服,很久没服侍老爷了。昨晚上老爷心好去看她,谁知没多久,他就踹了房门,撕着黄姨娘的发,把她拖到了门廊上,在外面又踢又打,现在还不知怎么样呢。

    然后,家里就来了个大夫,先给刘老爷看了半天,又挨个姨娘瞧病,也过来给李姨娘看了。

    李姨娘却笑着说:“我就不必了吧,老爷都一年没过我屋了。”

    大夫说:“还是看看吧,这病邪乎,听说姨太太们好,都是一张桌吃饭的。”

    李姨娘气的翻了个白,骂:“真真的娼妇,自己偷人染病也就算了,还连累旁人,若是真沾在了我上,我就把她撕了喂鱼。”

    雪兰正站在一边,就问大夫:“什么病?”

    李姨娘驱赶她说:“没你小孩的事,别打听。”

    后来问了三才知,竟然是柳病。

    雪兰听后,浑起了疙瘩,XX的,这是病啊!就是那传说电线杆上小广告的病,专治淋病、梅毒、尖锐疣……没有抗生素的时代,绝症啊!

    李姨娘天天跟她一张桌吃饭啊,这年又没有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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