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要犯上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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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左玄歌快速喝完白粥将碗筷放:“师父,我去扎步了。”

    “回来。”司徒凛月也慢悠悠地将碗放,“今儿你就不用跟秋姨去地里帮忙了。”

    “两个时辰之后,到练功房来。”

    左玄歌挠了挠后脑,笑嘻嘻地:“师父,能不去练功房吗?”

    “你不愿意打坐练功?”不等他回答,司徒凛月又自己接了去,“也可以,那你便扎三个时辰步吧。”

    本只是随一说,想让他知难而退的,哪知左玄歌当即应了来:“好。”

    转便了屋

    司徒凛月望着被他合上的门有些失神。

    常人蹲三个时辰的肯定会受不住,但是左玄歌近来跟随他修习功多日,自然非常人能比,司徒凛月舒展了眉决定随他去吧,只不过午日毒他定要受些苦就是了。

    左玄歌去扎步,司徒凛月则回书房继续看书。

    接近午的时候,东儿突然猛地拍打起书房的门来:“司徒先生司徒先生!……”

    “什么事?”

    桌前的影一动,门突然被打开,东儿拍去的手掌不及收住,直接拍在了司徒凛月的上,东儿一张小脸大惊失:“对……对不起……司徒先生……”

    “发生了什么?”司徒凛月却毫不在意。

    “左……左大哥倒在院里了!”

    司徒凛月眯着望过去,果然见一条青灰影倒在地上,难他的估算有误?

    司徒凛月面不改,淡淡吩咐:“将他抬我的屋,要快。”

    “是。”东儿虽然满面不愿却还是迈开脚向着左玄歌走去,他怎么能躺司徒先生的屋里呢,这个所谓的徒弟浑看上去邋里邋遢的,方才又在日暴晒半天了一的臭汗,岂不是要将司徒先生的屋都给脏了?

    东儿和秋姨搀扶着左玄歌在司徒凛月的床上躺,他双闭,嘴煞白,双颊却飘着抹病态的红

    司徒凛月掐着他垂在床边的右手搭上脉搏,眉越皱越

    怎么会这样,他的脉搏气息跟几天之前毫无二致,既没有练过功后的增,也没有练功过度倒后的衰竭。

    他扶住左玄歌的上半让他坐起,双掌贴住他的后背运气在他的经脉间游走。

    半盏过后,司徒凛月不动声地扶着他继续躺,心里的一些疑惑终于破开云雾,可是另一些疑问却又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作者有话要说:  只是很单纯地上了一师父的床。。。

    ☆、异样

    左玄歌醒来的时候,已是落日掌灯的时分,睁的瞬间还是会有一丝心慌,又是陌生的环境,待思绪渐渐清明才察觉到一丝奇怪,这里并不是他在珩羽派住的房

    他扶着额坐起,角落藏在影里的一个廓渐渐清晰,左玄歌眸里闪过一瞬的警惕,很快又松懈来,因为他看清楚了是那一抹不染尘埃的白

    他混沌的脑袋,拖了语调懒洋洋地:“师父啊……你怎么把徒儿抬你屋里来了呢,这传去实在有损您的威名和徒儿的名节啊。”

    司徒凛月不理会他轻佻的话语,当你知一个人上藏着秘密并且十分善于伪装的时候,对于他那些故作挑衅的话也只能左耳右耳了。

    左玄歌掀开被瞧着自己:“师父你该不会趁徒儿睡着了占了徒儿的便宜吧?”

    “为你的师父,替你查看伤势是我应当的。”

    司徒凛月居然回答得一本正经,他难听不来自己在调戏他吗?左玄歌有一挫败,果然让一本正经的司徒凛月误以为自己是断袖而将自己赶走这策略太曲线救国了一

    心里虽这么想着,嘴却一扁一脸的委屈:“那徒儿岂不是全被你看光了?徒儿真是黄河也洗不清了。”

    司徒凛月额角:“你现在还赖在我的床上。”

    左玄歌捷地来:“不在了。”

    “还在我房里。”

    “上就不在了。”左玄歌话音未落,就跟一条鱼似的往门钻了过去。

    “为什么不用力加快你的速度。”

    冷冷的声音划过两人之间短短的距离传左玄歌的耳朵,他扶在门把上的手顿了顿,没有立刻打开门离开。

    “既然那么想逃离,你为什么不用力加快速度?”司徒凛月又问了一遍,他的声音近了,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到了左玄歌的后。

    左玄歌转过耸了耸肩:“被师父发现了,我练功的时候偷懒,本没有照师父传授的功心法运气。”

    “是这样吗……”司徒凛月突然手,左玄歌只来得及用左手小臂一挡,立刻被他反手抓住了右手手腕。

    手腕一阵灼传来,那意传他的手腕竟瞬间消散,如海绵一般将司徒凛月的力化去。

    司徒凛月突然撒手,将手收回背到后,他的掌心一片红,如同被蒸汽灼伤一般焦

    “你的真气从何而来?”当他运气给左玄歌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他的秘密。

    左玄歌四肢百骸全经脉无不畅通透彻,实在是千百年难遇的习武奇才,可是探知才发现那是因为在他的原本就有一劲的真气。

    那真气虽让他质较常人不止百倍,可同时却排斥着其他一切真气的“侵”,这样虽然保证了左玄歌不会被外力所伤,但同时也阻绝了他修习功的一切可能。

    而不会功的他也就绝没有将那劲真气归为己用的能力,若是不寻些特殊的方式,他这一生都练不了功了。

    “我不知。”也不知过了多久,左玄歌才悠悠说这四个字。

    他确实不知,他也很想知

    究竟是什么人对一个孩那么残忍,剥夺他这一生习武的的权利,因为自他记事以来自己的就是这个样,所以用力封住他经脉的人一定是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了这件事。

    他的脸上依旧挂着一抹笑,神却跟平日里完全不同,上扬的弧度里藏着掩不住的苦涩,眸的光依旧是亮的,看了却叫人平白地有些难过。

    这或许是司徒凛月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见他真实的表,他不禁也有些动容:“其实,你也并非全没有再习武的可能。”

    左玄歌扭看他,带着无奈的笑:“如果我此生都无法练功,那师父是不是就要大义灭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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