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要犯上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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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

    有光不知从哪里而来,刺痛他的睛,可是当他好不容易勉睁开一睛的时候,却发现四周都是密不透风的铁

    目之所及,都是冰冷而的铁,泛着青白刺的光,无论他将目光转到哪里都只能看见光秃秃的四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连他自己也没有吗?

    为什么他看不见他自己?又为什么会有光?

    ☆、练功练功

    早餐是清淡寡味的清粥素面,司徒凛月的第一句话便是问他昨夜睡得可好。

    “好。”左玄歌答,脑袋随着声音一起低去,装作认真喝粥的样

    “吃完开始练功。”司徒凛月倒也没多问。

    左玄歌不悦地咕哝了一声:“这么早?”

    现在才刚过寅时,他昨夜本就睡得不好,一大早被叫起来陪师父吃早餐已经让他很有些起床气了。

    司徒凛月瞥看了看他,显然对于他语气里的勉之意很不满:“不知有句话叫笨鸟先飞吗。”

    左玄歌抿了抿嘴,正:“师父,我不笨。”

    司徒凛月盛了一大碗粥放在他的面前:“没有说你笨,你现在开始习武已经比寻常武林人晚了十几个年,就是再笨的鸟也飞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左玄歌看着前的粥,心里有些复杂,为了压住心的那异样他脸上挂上一抹玩味的笑:“师父,你这是在调戏我吗?”

    司徒凛月蹙了蹙眉:“调戏?”

    左玄歌支着脑袋言语轻佻:“不然嘛拐着弯儿夸我聪明呢?故意让我先急上一急,你这般地擒故纵不是调戏是什么?”

    司徒凛月沉默着将手端着碗里的粥喝完,目光低垂仿佛着漫不经心地:“没大没小,罚你等会儿先到院里扎一个时辰步。”

    左玄歌有些傻:“原本我该什么的?”

    “扎半个时辰步。”司徒凛月站起往外走。

    “师父,我错了……不带你这么公报私仇的啊……”左玄歌冲着白背影鬼哭狼嚎,嘴角却隐隐浮现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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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凛月捧着书卷,泛黄纸页上的文字却一个也不了他的脑,这已经是他今天上午第三次走神了,他轻叹一气,看了看案边已经焚烧过半的一炷香:“东儿,他扎步多久了?”

    “司徒先生,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

    东儿话音未落,后的木门突然开了,一袭凛冽白衣款款走了来,东儿忙冲他行礼:“司徒先生,我好好瞧着呢,他不敢躲懒的。”

    司徒凛月淡淡扫了一,甚至没有将目光完全落在院屈膝稳扎步的影上。

    但是他已经看清楚了,半个时辰过去,左玄歌的步依旧安稳如山,腰背直,姿势标准,完全应付自如。

    倒显得他的担心多余了,普通没练过武的人第一次扎步,莫说持半个时辰已是不易,就算是要将整个步姿势保持标准就够呛,左玄歌一蹲近一个时辰仍面不改,看来果然是他多虑了。

    院里立着的那个影实在算不上壮,甚至还有些消瘦,他的上总有些不合时宜的东西隐隐浮现,比如他周的气质与他衣着的破落……

    满了一个时辰之后,左玄歌便跟着秋姨去地里帮忙,珩羽派的衣日用大多由山百姓每日送上来,但是秋姨自己也有些时令蔬果,她一人将珩羽上得妥妥帖帖倒也能

    午饭的时候,司徒凛月不停地往左玄歌碗里夹菜,不经意提起他今天上午的表现:“为师倒没瞧来你还有几分力。”

    左玄歌尴尬地笑了笑:“打小跟着我爹农活,这力活算不了什么。”

    司徒凛月瞥了一他握着筷右手,白皙净的手掌,掌心连一块也没有:“可是秋姨说,你连落生是在土里的都不知。”

    说着司徒凛月突然手,抓住他握筷的手,电光火石之间屋似乎弥漫着一肃杀之气,只是一瞬,司徒凛月将他的手缓缓移到一盘卤的上方:“多吃。”

    “师父,还好你是男,不然我可当你轻薄我了。”左玄歌笑着落筷,仿佛刚刚那一瞬间的对峙只是错觉,涩如嚼木,凉了的在他胃里翻江倒海,来那么时间,他的胃还是一样的挑剔。

    司徒凛月还在为他夹菜,而这满桌菜此刻在他里却都形同烂泥,红的绿的,直教他难以咽。

    “师父,你这是把徒儿当猪养呢。”

    “你太瘦了。”

    “原来师父喜胖的……”在司徒凛月越来越冷的眸光,左玄歌讪笑着把话接完,“喜胖的……徒弟。”

    左玄歌一双睛不安分地上扫了扫司徒凛月:“不过师父啊,你也不胖啊,我瞧着师祖的画像似乎也不胖,看来还是瘦学习本派功夫更得心应手些,所以我还是少吃些比较好。”

    左玄歌说着将碗筷往桌上一放,托着腮看司徒凛月脸上的表

    司徒凛月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索也将碗筷放了:“那便开始练功吧。”

    “继续扎步吗?”左玄歌起准备往院里走。

    “不是。”

    他脚步一顿扭过:“那是继续跟着秋姨去活?”

    “不是。”司徒凛月看他的神里多了一丝犹疑,他这么积极的模样总像是有所图的样,“午打坐练功,我要将本门的功心法传授给你。”

    左玄歌笑容越发苦涩,却还是跟着司徒凛月走了去。

    接来一连几天左玄歌都重复着这样的过程,上午扎步练基本功,午修习功心法,司徒凛月似乎真的将他当徒儿来教导,他严厉而不过分苛责,刻板而松弛有度,绝对是极佳的良师益友。

    左玄歌甚至有怀疑,他将自己留在这珩羽派难真的只是为了让自己成为珩羽的接班人?可是他何德何能竟能得到这个以天第一为标准的门派掌门人的青睐呢?

    此刻左玄歌正盘而坐,他已经整整两个时辰没有动过了,气息平稳心神合一,司徒凛月睁开睛,清一般的眸盯在他的上,他又一次颠覆了自己对他认识。

    瞧他平日里的言谈行径,看似顽劣不羁好动难束,可是打起坐来却比老僧定还要稳妥,司徒凛月自问,就算是他自己在初学打坐之时,也不到这样的好耐心。

    这人究竟是正是邪,是乖张是稳妥,是好动是喜静,他竟全然瞧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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