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126

    事到如今，我也只好住手了，听说吴家也在暗调查此事，要查那小白脸的背景。我也只好偃旗息鼓了。说实话我佩服程大小，不光有个漂亮脸，还有勇有谋。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有缘亲自会她一会。”

    说到这军了一气，掏一支香烟，郑天雄见了赶打着火给他上，转了转珠问：“那您和吴仲明是怎么结的仇啊？”军地了烟：“那件事过后不久队接到命令，122军调湖北大别山剿匪。这一剿就是大半年，122军是杂牌军，苦的累得都是我们的。我当时是344师师，山的时候全师一万多人，山的时候连死带伤加上开小差的剩了不到一半。我们还是全军最好的。了山就接到国防的命令，要我们整补，准备调江北剿匪。弟兄们谁也不想去，文军脆告老还乡了。程主席让我接军的职务，虽知是苦差，但程主席看的起我，我不能往后缩啊。再说那是将军啊。当了军再参加应酬就不一样了，以前不上我上台面，现在想不上都不行。这一来程大小我想躲都躲不开了。其实我估摸着她早就知我是谁了。毕竟十几年前那回事闹的大，她不会不知。见了面她倒一直是客客气气的，象没事人似的。可我心里啊：我的仇还没报呢。转到了三十七年年底，北面战事吃，国防来了命令，要我们即刻发，增援徐战场。其实那时候122军人都还没补齐，全军连弁夫算上也只有一万多人，比一个师多不了多少。程主席把命令压住了，说看看再说。果然，没几天就传来消息，徐战败，几个主力兵团让人家连锅端，连5军18军都给打趴了。杜官作了人家的俘虏，丘老虎变成了死老虎。幸亏122军没上去，上去也是填坑。接着国防又来了新命令，把122军划归宋兵团，上上江防。程主席还是压着不让动，另一方面让我赶扩充队伍。我回湘西招了一大批家乡弟，好不容易队伍够数了，共产党也打过江了。央军一泻千里，程主席赶把弟兵都收缩到沙周围，准备见机行事。其实这时候吴仲明就已经准备投共了。也不知怎么他就把陈司令给拉过去了。其实陈司令是共产党的死对啊。血战四平，杀的共军号悍将林彪都手。陈司令一倒过去，他们就打算挟持程主席投共。

    这姓吴的损透了，他一面早就打定主意要投共，另一方面还大叫什么把沙变成第二个四平。弟兄们都叫他给蒙了。这小不地，关键时刻了我一刀。当时林彪的几十万共军已占领武汉，前锋近岳。姓吴的给我传令，让我带122军先退到怀化、凤凰一线，说是国军主力都在向西转，让我在湘西先占住一块地盘。如果沙有失，程主席就带弟兄们向那里退，再不行还可以退滇黔大山。我是真愚啊，当时就信了他的话，还觉得湘西是咱老家，到了那里如鱼得。我怎么就不想想，那里再往西是白官起家的地盘，共军从东边压过来，我就象是个桃，让人放在铁砧上，共军一锤来我就粉碎骨了。这吴仲明是公报私仇，借刀杀人啊。他老婆的事他肯定闻味来了，可是他不吭气，等个机会就置我于死地。你说他有多毒啊！

    果然，我带着队伍刚到怀化，还没坐稳，他小那里就在沙挟持程主席通电宣布投共了。共军占了沙，不停蹄地从东面压过来。当时我北面是央系的26军，西面和南面是白官桂系的号主力7军，沙一有动静，他们立刻就一左一右把我夹在间了。他们把122军当成细了。26军特务营都了我的军，着我令向共军开火。那共军是好惹的吗？我这枪一响全朝我来了。那两伙混跑的比兔还快。我知向西肯定没什么好果吃，就跟着26军的向北跑，想去靠拢宋兵团。他娘的，26军什么王牌，逃命王牌。我们到底没他们跑的快，跑到大庸就被共军兜住了。可怜我刚刚拉起来的队伍，一天不到就全给报销了。他妈的，我的122军一半是丧在李手里，另一半就是丧在这个狗日的吴仲明手里。你说这姓吴的多毒啊！差要了我的命。算我姓的前世积德，福大命大，带着这千把家乡弟逃一条小命。也是老天，让李的老婆落在了我的手里。现在这娘们已经是我锅里的了，我要慢慢地炖、慢慢地品。我倒是没想到，老天爷居然还顺手把吴仲明的女儿也给我送到我手心里。现在他老婆也自己送上门来，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你说我能放过她吗？”

    军的话让我听得骨悚然，我意识到吴夫人恐怕凶多吉少了。这时候郑天雄这个天杀的又开了：“军，听您这一说，和这女人真是新仇旧恨不共天啊。现在是天赐良机，我想个法，给她来个新帐老帐一起算。您放心，这小阔太太不比那些洗过脑的女共党。不用费什么劲就把她收拾服帖了，我包您痛痛快快、舒舒服服地把仇报了。我要让她跪着求您，哭着喊着自己脱光了钻您的被窝，求您她，乖乖的伺候您。”军的声音显然兴奋了起来：“真的吗？要是那样，我上过手第一个就到你。”郑天雄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您还信不过我？47军那几个女共军您不是看见了吗？共党的女人多啊？那姓肖的多大的官儿，现在还不是照样老老实实给您军沟吗？这大小官太太手到擒来。您听我的，这吴太太先晾她几天，您给我三天时间，让我断了她的后路。她就得听咱们摆布了。”我听得脊背发凉，恨不得上冲去给吴夫人报信。可我实际上一动也动不了，只能躺在黑暗暗暗饮泣。军突然又说：“老郑，你说这程颖蕙是怎么找到这儿的？会不会是共军……”郑天雄打了个哈欠：“放心吧军，今天早上她一来我就想到这件事了，已经派了几拨弟兄去打探，对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共军的规矩我知一，这几块料在我们手里已经这么时间了，跑回去共军也不会要她们了，就是知了也不会派人来救她们。至于这位程大小吗，其实也不奇怪。你想，她娘家在怀化，这群女共军在郭老七那里有多半年时间，难免有里的弟兄走漏风声。共产党未必得到消息，她倒没准能打探到。您别小看当妈的护犊，可以豁命去，姓肖的就是个样。”

    说完郑天雄伸个懒腰告辞去了。军一喝掉桌上的残酒，猛地拉开小门，把我拖了来，扔到床上，脱光衣服扑了上来。那天夜里他格外疯狂，几乎整夜没睡，他的似乎也格外的兴奋，好像一直都着，不停地在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