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15

    地上。台前面的地上已是一片泥泞，人踩上去呱呱直响。我真不敢想象有多少男人的被注大的然后又到地上。一个穿衩的匪徒正走上来，一边脱衩一边用手去拨大那充血胀的。他把住大的，毫无阻碍地了去。匪徒的在前后晃动，听不见大一声音。后面的匪徒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来到大厅的另一边，这里林洁和施婕还被吊在墙，脸苍白的吓人；小吴却被双手反绑、披散发地跪在一旁，歪歪斜斜好像随时都会倒。她垂着，我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见她两间和我一样糊满了红白两的粘。郭仪和郑天雄都已在这里，还有五个膀大腰圆、面相凶恶的汉站在一边，看来这就是人称“五虎”的他的五个儿。其一个汉正眉飞舞地讲着：“昨天夜里她打您那来，我正好刚完那个共军大肚，就把她到我的房里。嗨，这么的娘们我还真没玩过，连都没，面就是一条，真。我以为一她就得哭天抹泪，谁知让我了一个时辰，她跟那个大肚一样，是着不声，真不知共产党给她们吃了什么迷魂药。后来我们就让她串被窝，从我这串到四哥那，串了一夜，最后给送給老郑的时候可就没那么犟了。哈哈，这一夜够这丫受的！”！我听了心里象针扎一样疼，我也尝过了被的滋味，可那只是一个男人；小吴只是一个13岁的小姑娘，一夜就被7个禽兽一样的壮汉连续，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啊！郭仪听了笑地吩咐：“二虎，派人去把你几个叔伯和老爷都接来，告诉他们有好戏看。”话音刚落，他看见我被带来了，指指小吴旁：“跪这儿”！不由分说两只大手把我在地上。郭仪心极好地说：“这丫不错，你们几个都试试，难得一尝的鲜儿。”接着他指着那一大群人问：“大肚多少人过了？”一个大胡匪徒答：“连我们哥儿五个和参谋已经25个了。”我心里一颤，听郭仪吩咐：“差不多了，别玩死了，这娘们我要好好收拾她，不能让她这么容易就死了。她肚里的崽也别搞掉了，让她生来，我有大用。”旁边的老三：“爹，您放心，这娘们经，了一夜了，她连吭都没吭一声。上次逮住那个大肚女军医也是5、6个月，弟兄们搞了6天才把那孩搞掉，那回每天都是30多人呢。弟兄们跟我在共军老窝蹲了十几天，让他们开开心，一人起码她一次，就还剩最后两个人。”

    郭家父说话的说话，郑天雄背着手在一边踱步，上上地打量着我们四人。忽然他大声喊：“林洁！”所有在场的人都是一愣，我心一惊：林洁的份暴了！几个姑娘只有我知军有细，我必须给她们示警。我见林洁和施婕都抬起看着郑天雄，诧异的目光，急忙抬起说：“我是林洁！”郑天雄围着我转了一圈，冷笑一声：“你不是林洁，你是袁静筠。”我心里咯登一，他怎么知我是袁静筠？他见我一愣，知被他说了，得意地从地上的堆着的我们的军装拎起一件对我问我：“这是你的吧？”我一看确实是我的，可他怎么知的？他见我不说话摇晃脑地说：“你不承认没关系，这几衣服只有这最大，那是一样的，你说这是谁的？”我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心计。被俘的四个姑娘我个最，穿三号半的军装，她们三人都是穿三号的。这家伙为把林洁找来费了这么多心计，背后肯定有更大的谋，看来他们已经知了林洁的份和价值，我越来越为林洁担心了。他把我的军装卷起来说，这衣服我替你保存好。郭家父看着郑天雄演的这场戏，似乎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郭仪瞟一郑天雄，指指我和小吴对老大说：“大虎，把这两个丫关起来。那两个放来让她们气，吊了一夜也够她们受的。等会把那个洋学生到池里泡上，我给她开苞。”我心一阵悲哀，47军最尖的几个姑娘就这样都毁在这个土匪手里了。

    两双大手把我从地上架起来，推着我向的走去，小吴已经走不动路，绵绵地被两个匪徒架着跟在后面。我们被匪徒们押到一个黑的大岩，借着土匪手的烛光看清里靠墙放着两个半人、一公尺见方的木笼。土匪打开其一个，把小吴推了去。木笼太矮，在里面只能坐着，土匪们把小吴的手铐在木笼上方的横梁上，又给她的脚钉上铁镣，铁链只有一尺来，却隔着两立钉在她的脚上，这样，她的就必须岔开着，没有什么活动余地。锁好小吴，他们把我也推了去，迫我在小吴旁边与她对面坐，把我的手铐在背后的上，岔开钉上铁燎。他们锁上木笼，把一只蜡烛留在木笼上，锁上门走了。牢房的门上有一个半尺见方钉着铁条的小窗，不时有哨兵从窗前走过，借着烛光随时可以看见我们在木笼里的况。土匪一走，牢房里一片冷森森的寂静，突然，小吴压抑着哭声来。我的手脚都被束缚着，只能用语言安她。借着烛光我看见小吴泪婆娑、楚楚可怜的样，她哭着对我说：“袁，我受不了了，昨天夜里……他们七个人………”我赶开导她：“小吴，我们是革命军人，再严酷的环境也要持。你看肖大，怀着，二十几个土匪侮辱她，她连吭都没吭一声。”小吴听罢我的话似乎平静了一，我觉得作为大应该把最坏的况告诉她，让她有所准备。我看看匪哨兵刚踱过去忙低声说：“小吴，你听我说，这才刚刚开始，以后什么况都可能发生，我们要准备牺牲，甚至比牺牲更坏的况。现在最要的是尽量保护大和林洁，她们的份可能已经暴。你要特别小心那个姓郑的，他是国民党特务。”小吴止住了泪：“袁，我记住了。这群野兽……我边疼……”我借着摇曳的烛光仔细端详小吴敞开的，昨天被捆在郭仪床上时那细细的窄已不见了，现在她两之间是一个又红又象小孩嘴一样张着的，周围糊满了殷红的血迹和白的，还有浆在徐徐。我的心战栗了，这群野兽，连一个13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我一咬牙，把心底的想法说了来：“小吴，看来我们很难逃爪了，留心，找机会光荣吧。”小吴一愣，着泪说：“袁，我才13，你也才18呀……你说的对…这样还不如死了好！”

    我刚想再安她几句，牢门咣啷啷响了起来，门开，几个匪徒拖着一个沉重的躯闯了来。是肖大，只见她发丝凌、面苍白，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