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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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戾的。还有肖大,她也不过比我只大几岁,还有5个多月的,她被架走时围着她的匪徒不20人,她如何的过来!钻心的疼痛使我回到现实,匪首七爷把全的力气都使在了我上,嗓里象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叫着,大概折腾了半个多钟,他再次在我,放我的,仍然将在我的里,用胡碴蹭蹭我张开的腋窝,竟一叼住我右侧的,又埋睡着了。的剧痛劈天盖地地压了来,七爷的已经缩,了我的,大的黏稠来,我的一塌糊涂,发腥臊的气味;七爷在睡梦还不时咂咂嘴,嘬的我的房酸胀难挨,可我不敢动弹,生怕惊醒他又招来新的暴。夜漫漫,我知还有妹比我更加痛苦,我想起大、小吴,还又整夜被吊在大厅的林洁和施婕,比起她们,我这一整夜只在一个男人受辱,应该是最轻松的了。想到这次洗澡全由我而起,我不禁泪满面,追悔莫及。那匪首大概睡累了,换了个姿势,竟闭着睛用那张臭嘴找到我左侧的叼住,又睡熟了。

    渐渐地,我的和脑都麻木了,疼痛、羞辱全都消失了。待我再次有知觉,是到有什么东西在我里搅动。我一看,那匪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趴在我分开的两间,用一手指我的着。他看我睁开了,嘿嘿一笑说:“小丫真是绝品,七爷我从没有玩的这么痛快过,咱们就来个三吧!”我一听大惊失,我已经在一夜之间被他连两次,再来,我要被他死了。我意识地急忙想并上,可他哪容我反抗,一手住我的、一手托住我的肩向上一掀,我被翻了个,趴在了床上。他攥住我的脚腕向前一推,我变成了跪姿,向上撅了起来。他把我两之间迫我分开,两只手扒住我的向外分开,再次起的住了我的。这狗爬式的姿势令我到分外屈辱,但我浑的象一面条,本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地任人摆。他腰一了我的。这的姿势比前两次觉要烈的多,直戳心,每都让我心胆俱裂。我实在忍受不住,被俘以来第一次发痛苦的叫声。我的惨叫声似乎鼓励了七爷,他的越来越有力,频率也越来越快,他的撞到我的啪啪的的声音。他无休无止的使我产生一个可怕的想法:他不是人,他是一畜生,否则他怎么会有如此无穷无尽的力量。我被他的暴击垮了,一涌而,我了。他却还不停地,直到我了三次他才又在我。等他从我,我立刻在床上动弹不了了。他用被重新盖住我的,自己也钻被窝,也不成一片沼泽,两手握住我变的分外房又搓了起来。

    我再也无力挣扎,任那土匪随便搓。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那匪首手脚不停,抬起大声问:“谁?”外面又人回答:“七爷,是我,郑天雄,我有要事报告。”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姓郑的国民党上校。匪首让他来,在被窝里半抬起。我听见郑天雄急切地对他说:“七爷,我们驻芷江的谍报站送来线消息,三虎端的这一窝女共军里有宝贝。”我心里一惊:军驻地有国民党特务,我们的况暴了,大和林洁可能有危险。匪首问:“什么宝贝”?郑天雄故作神秘地说:“你猜那个姓肖的大肚娘们是谁?是共军47军副军的老婆,政治副主任,师级。七爷,恭喜你呀,湘西十几万反共复国军还没有捉到过共军这么大的官儿呐,而且还是个女的。”匪首一动,手意识地攥了我的房,急切地问:“共军47军政治副主任,女的,姓肖,是去年冬天带人在桃源县搞土改,抄了我的家,分了我的田的那个满鞑吗?”郑天雄连连:“对,就是她,听说她家是满族正白旗,论起来她还是个格格呐”。“什么格格”?“格格是满话,就是公主的意思。”我忽然明白了,这个叫七爷的匪首原来是桃源县有名的大恶霸郭仪。肖大去年确实曾以政治副主任兼地委副书记的份带领工作队在桃源县搞过土改试。到文工团后还给我们讲过土改的况,特别提到当地大恶霸郭仪兄弟八人的恶行。可惜郭氏兄弟和郭仪号称“五虎”的五个儿都闻风而逃,山当土匪去了。只听郭仪畅快地骂:“她娘的,难怪我昨天看着她熟,去年冬天她一直捂着个大棉袄、大棉帽。这回肚一大,再扒光了衣服,我居然没认她来,这娘们可是个绝,还是个公主坯,别看大几岁,跟那4个丫比也能筹,这回落在我手里,我要让她三魂窍。”他忽然想起什么,忙吩咐:“老郑,你赶去给大虎他们传个话,让他们悠着儿,这娘们肚里的崽儿得留,别给搞掉了,我有用!”郑天雄答应着又说:“七爷,还有一个……”他话未说完,郭仪急的掀开被:“你快去,三虎手那帮人家伙重的很,要把那孩搞掉了就不好玩了!”郑天雄一看见了赤仰在床上的我,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转去传话了。郭仪显然被郑天雄带来的消息染了,他床,穿上衩,兴奋地在地上不停地走来走去。片刻,郑天雄又折了回来,站在门外叫郭仪:“七爷,你来一!”郭仪披上衣服走了去,郑天雄关严了门,两人在外面嘀咕了起来。我屏住气听他们讲什么,但什么也听不见,好半天才听郭仪大声说:“不行,你今天不能动她,明天再说。”说完他回到屋里,看也不看我,穿上衣服去了。

    郭仪刚走,来两个匪徒,把我从床上解来,把我的手扭到背后用绳捆了,推着我了门。我浑象散了架一样,特别是,每迈一步都象被撕裂似的。而且我的大侧都被鲜血染红了,还有大量白的黏稠浆不断从来,随着我移动的脚步了一。我一步一挨艰难地移到大厅,前的景象把我惊呆了:大厅的一围着一大群土匪,足有四、五十人,其一少半只穿了一条衩,人群央有一个二尺的木台,木台上仰面躺着一个赤的女人,我知那是肖大,因为那圆的肚十分醒目。大的两条被八字形吊起,完全袒在这群男人面前。她大侧已经染成红,圆圆的小孩嘴一样张开着,好象已经闭不上了,白的粘还在从着粉来,在空拉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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