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经济适用男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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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督已纳其言,陈演笑:“虽是未纳,却与我对谈许久,我见这位大人对河之事甚为熟谂,为官又素有廉名,若是如此,便是不纳我言,也是好事。”顿了顿,:“只是两江总督到底不是河总督……”

    齐粟娘见他喜,不免打听:“陈大哥,你可知被皇上罢职的上任河总督如今境遇如何?”

    陈演笑:“若是你问别人,我必是不知,只是总督公正是我的同年,今次也了举。他父原是满旗勋贵,天近臣,除河工外其他事务倒也甚得君心,不过就是调职任了直隶总督。”

    齐粟娘顿时松了气,她尤记得小崔是河总督府上的才,如今主无事,才自然不怕,便也安心。

    她正寻思旧友,陈演却翻包袱布,开始收拾东西,齐粟娘回过神来,见他把书籍、衣服一一收纳,奇怪:“陈大哥,你这是……”

    陈演更是奇怪,讶然:“粟娘,你还未收拾衣么?我们午后就动去淮安府清河县。”

    齐粟娘大吃一惊,不免结:“陈大哥,我们怎的要去清河?”

    陈演搔了搔,咬牙回想了半晌,猛地一拍大,叫:“我想起来了,我还没有和你说起,昨日河总督于大人虽未纳我言,却从我所请,派我去清河县任河主薄,专务清河县之河工。”

    齐粟娘哭笑不得,见他面带歉然,忙说:“我不过两,收拾极是容易,倒是陈大哥你这儿,多是要忙,我先帮你收拾罢。”心却知陈演于河之事太是专注,少思量别事。

    两人正忙间,突听得叩门之声,有人在外:“变之,变之,快快开门。”陈演一愣,怪:“先生怎的来了?”又笑:“我还未与先生说起你的事,今日他来,却是正好。”说罢,房打开院门。

    齐粟娘正要回房换衣,却看着三四个人簇拥着一位四十来岁的年人走了来,只见这年人容脸,卧蚕眉,双目炯炯,着青绢八宝镶暗纹箭衣,结缨的六合瓜帽,脚踏鹿朝靴,气势不凡。

    此时正是午后,太照在天,将人脸照得分明。齐粟娘看着年人后的清俊男,忽觉有些目眩,背心汗,却被一人的声音惊回神来:“变之,还不参拜皇上?”

    第六章 江宁小院的粟娘()大修

    齐粟娘在陈演的三呼万岁之声,慢慢跪,看着前衣角翻飞,一行人转了正房。只是那位满旗大贵人八爷在她前走过时,似是顿了顿,便也过去了。

    房里一时了七个人,却传不一丝声音,齐粟娘与陈演俱都除了孝服,换了衣裳,重又向康熙请安。

    齐粟娘万万没有想到,她这样的逃匿婢居然还有见到皇帝的一天,心忐忑。她偷一看,皇上正取了桌上的形图细看,余人皆不敢打扰。方才声唤“变之”的白须老者,睛落在她上,细细打量了一番,便转开了。

    齐粟娘心一动,知晓此老者便是陈娘曾说过的,当今天算学第一人梅文鼎。他虽不仕,却极得康熙信重,陈演的算学便是受教于此人。

    “朕听张鹏翮说起,你制的细万分,较之官制,更为得用,今日便过来看看,果然如此。”过了半晌,皇上终于放的河图,转看向陈演,“没想到你对永定河也知之甚详。”

    陈演忙跪:“回皇上,永定河事关京畿,且年年改患之重不谓不,学生不敢不查。”

    皇上听得他自称“学生”,便知是有功名在,一边上打量,一边:“听梅先生说起,你今年不过十八,却研算学、治河之,果真是家学渊源。”转看向齐粟娘:“此女可是你的妻室?”齐粟娘听得“家学渊源”四字,料着必不是说陈娘懂算学,而是在说陈演的亡父。她正在疑惑,忽听康熙问起她来,心顿时一惊。

    “启禀皇上,她乃是学生母亲为学生订的妻室齐氏。因着此次患,她父母双亡,无依无靠,逃难至此,学生才将她接来同住。待孝期过后,方拜堂成亲。”

    皇上慢慢,说:“既是她无依无靠,原该如此,都起来吧。”

    两人齐声答了声“多谢皇上。”便侍立一旁,齐粟娘原是压着声音说的,却不料皇上耳目极聪,微噫了一声,转:“你是何方人氏?看你形貌音,不似江淮之人。”

    齐粟娘只得答:“回皇上,民女原是前年永定河灾被卖来江淮,只是当初年纪幼小,已是记不清家在永定河沿岸何了。”她这也带些残缺记忆,只记得家有兄弟妹,但极是模糊,便也丢开。

    没料到皇上对陈演的世未加多问,对她却是细细问了许多。齐粟娘心惶惶,她哪里知这些过往之事?原是想胡编几句,却知这世上还有一个能杀的“欺君之罪”,这样的小事一查便能知真假。虽知皇帝老爷自是没得功夫去查她,但却不敢图一时的方便为将来留。她不敢说谎,只得糊以对,全是以年纪幼小不记得为托辞。但她现已是十一岁,七八岁的正常孩童都能记起的事,除非她是个傻,哪里能不记得?偏偏在皇上面前,她连故意装傻充愣都不敢,实在答不的就只能摇

    康熙似是没料着这般有“家学渊源”又有功名在的士居然订了个傻瓜老婆,沉了半会。齐粟娘低着,一冷汗涔涔。好在他没有再问,只命陈演将所有亲制的河图取将来,齐粟娘方敢松了气,趁机退了去。

    康熙看阅河图,若有不明,便命陈演讲解。陈演研此,自是有成竹,侃侃而谈。到得后来,康熙特准陈演直抒已见,皇上问难于他,陈演仍是对答如,与齐粟娘万事不知的傻状直是天上地

    康熙龙颜大悦,顾不得天已晚,赐座给随行的八阿哥胤禩、两江总督张鹏翮和梅文鼎,又叫陈演一并坐,在油灯就治河之事商讨不休。

    齐粟娘在偏房一边抹着额上的冷汗,一边想着那位满旗大贵人“八爷”。她当初听小崔所说,知那“八爷”不是常人,却未料到竟是皇。如今见他随在帝侧,甚得,心不免惶恐。好在她自觉当初这天潢贵胄半也没看到自已,便是大街上也不过是搭了句话,她虽是鲁了些,未什么大破绽,便也稍稍安心。

    她打开房门,抬看看天,沙漏已过了戌时,约是晚上七时左右,不知皇上可要用些饭。正犹豫间,守在院门一动不动站了两个时辰,看着约摸三四十岁的便装太监突有了动静,看了齐粟娘一,走上来轻声:“齐姑娘,灶间可有饭?”

    齐粟娘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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