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了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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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量妥当了?”

    宁恒

    我:“你打算如何陪寝?”

    宁恒的脸却红了,“太后想如何致远便如何。”

    难得看宁大将军脸红,我一时间便起了调戏他的兴致,“当真?”

    “当真。”

    我眯起睛上打量了他一会,“哀家喜洁,你可洗净了?”

    他:“未曾。”

    听罢,我便让宁恒去外先沐浴了再回来陪寝。我委实忍受不了脏兮兮的衣袍或是人碰到我的床。

    宁恒洗了不过一刻钟便了来,他仅穿着里衣,发亦是散了来。在我印象,宁恒是穿着正正经经的朝服,束着一丝不苟的发髻,板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如今一见,我竟是瞧了几丝文绉绉之

    我这人一旦接受了现状,便也愈发随和起来。我笑:“致远此般模样,可曾有其他人见过?”

    他微愣,继而答:“有。”

    这字挑起了我熊熊燃起的好奇心,我不动声地问:“可是陛?”

    “是。”

    我慨不已,想来那少年老成的皇帝的定是宁恒这副模样。我瞧了瞧宁恒,又回忆了皇帝模样,愈发觉得他们二人相得很,只可惜这宁恒却是对我矣。

    我对宁恒:“致远可会箫?”

    宁恒摇

    “你会哪?”

    宁恒面有愧,“致远不曾习过乐理。”

    我就寝前有个嗜好,非要听首乐曲方能一夜好眠。众多乐里,我尤笛箫,琴筝次之,我这四个娥皆是各擅其一。宁恒是武将,不懂乐理也是有可原。我摆摆手:“无妨。”

    于是,我唤来了如歌和如画,琴笛合奏了一曲。我听得有滋有味,一曲毕,却瞥见宁恒颇有瞌睡之状。

    我笑了声,宁恒惊醒,尴尬地瞧了瞧我。

    我善解人意地:“致远忙碌了一整日,现在想来也是累了。”

    宁恒的脸又红了红。

    我这人委实坏了些,瞧见平日里正经八百的宁恒一脸红,我就忍不住想要去调戏他。我伸了个懒腰,“我乏了,致远来陪寝罢。”

    宁恒沉稳地说了声“是”。

    我讶异地瞧了他一,不知为何我觉得这一声颇有风萧萧兮易寒之。我躺在里侧,宁恒方要上来时,我却悠悠地:“且慢。”

    他盯着我,我又悠悠地:“把衣裳脱掉,余一条亵即可。”

    宁恒看起来相当不愿意。

    我挑挑眉,“怎么?宁卿方才不是哀家想你如何陪寝你便如何陪寝么?”我心里暗自窃喜,昨夜被宁恒得走投无路,如今见他这副模样,我心成就十足。对付之人,便要用更之法。更何况,宁恒这人过于死板,我稍微市井之态,他便一脸窘迫,那张正经脸难得的红彤彤,煞是有趣。

    想来宁恒是受不住我的“哀家”二字,正以壮士断腕之姿扯衣裳时,外忽地传来如歌的声音,“回沈相,娘娘已经睡了。”

    沈轻言的声音也跟着传了来,“宁大将军可在里?”

    如歌不知答了什么,我只听见沈轻言提声音:“太后,璟之有事禀告。”

    宁恒这时猛地扯了衣裳,光溜溜的膛。我委实胆小了些,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膛,竟是惊叫了一声。

    我这惊叫声未落,外就砰的一,一大批人冲了来,沈轻言在最前。如今宁恒赤|着上,我躺在床上,此此景,委实易让人误解。我心狂叹,我这老脸又再次丢到列祖列宗那里去了。

    沈轻言一脸异,如歌如舞等娥很知趣地低,不过她们一闪而过的兴奋却难以逃过哀家的火金睛。

    糗事当前,我当机立断,先将侍们赶了去,余沈轻言以及赤|膛的宁恒。

    近来的荒唐事锻炼了我一颗大的心,在如此境况,我竟是能云淡风轻地对我那心尖尖上的人说:“沈相有何事禀告?”

    沈轻言的心想必也大地很,他亦是云淡风轻地:“今日该是璟之陪寝。”

    我一愣,望向宁恒。

    “致远不是与沈卿商量妥当了?”

    沈轻言眉一皱,“太后有失偏颇,为何唤宁大将军的表字,却唤璟之沈卿?”

    我未曾想到沈轻言竟是会在意这个问题,我清清嗓,本想也喊一声璟之,却没料到盼望已久的璟之二字却因张过度而梗在了咙里,上不得。

    宁恒此时转望着沈轻言,“戌时已过,沈相却仍在天乾,莫不是沈相想要太后等你至三更?”

    我灵光一闪,这回总算明白为何是宁恒第一个来的了。

    想来是皇帝拖住沈轻言,让宁恒先赶回来占了先机。我慨不已,皇帝到此般,委实不容易,不容易呀。

    第八章

    话说那一夜,沈轻言与宁恒争执了许久,谁也不愿落后,最终还是我一人独自睡了。不过那一夜我却睡得十分好,也不知是甚么缘故。

    我洗漱完毕后,一就瞧见了沈轻言站在廊上摇着折扇,见着了我便立刻合起折扇,施施然向我行礼。

    这一大早的便瞧见了自己心尖尖上的人,无疑是三月桃朵朵开,我心里香萦绕。我笑得灿烂,“沈卿不必多礼。”

    沈轻言却是蹙眉:“太后既是唤宁恒为致远,为何偏偏要唤璟之沈卿?莫非太后心里宁恒多些?”

    这误会可大了,我苏浣可对天对月对星发誓,我心里仅有沈轻言一个。只是这些话又教我怎么好意思说,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依旧支吾不个所以然来。

    果真真是相思到难言语呀。

    见沈轻言的面愈发不善,宁恒此时亦是施施然前来,对我行了个礼。

    我见他们二人都在,猛地才想起今日是休沐日。

    我故作不经意地:“璟之,致远,你们可用了早膳?”这话一,我心忍不住泪满面。天知这璟之二字,我盼了多少年。

    沈轻言的睛亮了一,随即是满满的笑意,我看得心愈发漾。

    宁恒却忒不识趣,上前迈了一步,挡住了我与沈轻言互望的视线,“致远没有。”

    幸好沈轻言又往迈了几步,重新对上我这蓄的目光,“璟之也没有。”

    我心大好,遂:“哀家也没有,既然如此,便一起罢。”

    我平日皆是在福的偏阁里用膳,半月形的窗外不偏不倚正对了一树浅白的扶桑,如歌同我说,这扶桑期甚久,年累月对着这白,恐是不吉利了些。

    后来每天对着它用膳,日一久我亦有了。每当它期一过,枝桠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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