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往事 - 分卷阅读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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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似乎又了死胡同。刘国卿把藏宝图叠好,还给我,说:“至少我们现在又有了一个方向。宝藏是什么,早晚会知,犯不着现在去想。倒是‘玉龙’,我们得好好琢磨琢磨。”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捧碗等留言掉落...QWQ

    ☆、第一百八十章

    我和刘国卿琢磨半宿,终是扛不过睡意,相依偎着沉沉睡去。第二日醒来,已近晌午,刘国卿已不在,我则被挪到了床上。

    不服老真不行,想不过一年前,我还能不眠不休上几天几夜,一年后竟是不成了。

    我去厨房找了东西吃。刘国卿还不至落魄,然而厨房大不如前了。之前还有面有米,现却只有豆渣的饼。我不大吃豆,可是饿到了极致,豆面总比小崽说的橡面使得腹愉悦。

    胡填满了肚,又睡了个回笼觉。好久省忆不起这四脚朝天的闲适待遇,刘国卿的气息还残余鼻畔,茫茫然始觉幸福已极,抱着刘国卿的枕昏昏然昼夜不分,待刘国卿回来,我仍没挪窝。

    刘国卿倚着门框,见我睛半睁半闭,笑:“睡了一天?吃饭没有?”

    我把枕撇一边儿,招他过来,搂住他脖伸个懒腰,:“我去厨房看了,你也吃不上米面了?”

    “白面是彻底绝了踪影,小米得去西塔找朝鲜人帮着买,间要给费。我一个人,对付一也就是了,没必要冤枉钱。你要是想吃,明天我叫副官去买。”

    “算了,”我兴致缺缺,转而问,“你们今天去我家逛啥名堂了?”

    刘国卿笑:“有我在,自然是什么也没搜来。”

    “本来也啥都没有,”我掀被要床,末又钻回去,“有冷,给我找件厚的衣服来,你也多穿——你不冷?”

    刘国卿去开衣柜门,说:“我刚从外面回来,还不觉得。外面天气不错。”

    我磨牙:“你别说话,再说我打你,我又不去。”

    换上衣服,虽然到了晚上,但一天没动弹,便不觉着饿。加之豆渣饼不对胃,便不吃。席间刘国卿:“明儿警署分两队,一队去查佃,一队去查小河沿,你有什么嘱托的?”

    我心念一动,说:“还是你和那姓张的带队?事关日本国计,横沟就放心到你两个国人手上?”

    刘国卿喝:“本来应当是浅井和他副官带队,可是孟老板病了,浅井要陪着。他副官到我队里,官职与我悬殊,接不上茬,就给咕到老张那队去了。”

    “孟老板病了?什么病?”

    “不过是普通的换季病症,不碍事。”他说,“没想到浅井对孟老板颇为上心。”

    旁人的仇我没有置喙的余地,我一如既往地瞧不上,却不知是年纪渐,心了,还是一朝云泥,龙困浅滩,竟对着孟老板生了羡慕的心思。

    什么上三,都为了饭吃。孟生一辈贱,却有罗大公相待,更有浅井如珠如宝,总能行动自由,明目张胆地陪在两位主边,也没人个不是。

    哪像我和刘国卿,啥时候也登不上台面……

    不知觉说了来,话音未落,便觉羞愧,搁心里想想就得了,让刘国卿听了去,不得笑话我。

    刘国卿却:“一事,如人饮。你在外看他们光鲜亮丽,衣裳底龌龊却不得见。”

    这话令我心理平衡了些,然而并不苟同。所谓人不同,相似,人就不能沾上字。那玩意儿和鸦-片一个理,沾上了,就戒不掉;戒掉了,也去了半条命。

    我反驳,齿翕合,终归于沉寂。

    撂碗筷,照例又和刘国卿摊开藏宝图,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搜素遗漏的细节。期间他旧话重提,说:“明儿你有啥要嘱托的没?”

    我问:“你是去佃家还是去小河沿?”

    “说不准,上面还没指派,要到明儿个早晨才知。”

    我抬起来,转想想,说:“你要是去小河沿,就把玉佩拿回来。玉佩在姨手里,我修书一封给她,让她给你。要是姓张的去,你就让他别瞎动东西。”

    刘国卿答应得嘎溜脆:“行。厨房里还有两罐,明儿也给他带过去。”

    我有些歉疚,却不知如何开,只好装没力见儿,连声谢也没说。刘国卿不挑这小理,累得我总一个人空怀自惋,想来还是太闲了。

    又过几日,刘国卿回来得较晚。他被派去查佃份,接不到小河沿的度,就问我:“你拿玉佩什么?着急不?”

    我说:“急倒不急,只是我山前,彭答瑞特意提了一嘴。他往日不多话,这回却把玉佩摘来单说,就值得商榷了。”

    刘国卿:“要是有用的话,别忘了还有一半在安喜上呢。”

    我把好的被窝让来,拽他上床,严严实实盖好被,说:“忘不了。现在还不知有啥用,记着这事儿就行了,其他的再说吧。”

    闭上睛迷糊一会儿,猛然间侧嘎吱一声,刘国卿几乎是起来,又被床弹了去。他光俩脚丫跑到客厅,又蹬蹬蹬甩膀蹽回来。我早坐了起来,打开灯,瞅他发疯,嘴里没好气儿:“大半夜的呢!”

    刘国卿一手藏宝图,一手我画方框的纸,跪床上跟我说:“我记着你有两组玉佩?”

    “啊。”

    “你看那玉佩大小,能这方框里不?”

    我卡睛,方回过味儿,犹犹豫豫地搁手一比划,说:“好像……正好。”

    刘国卿像过年得着糖和鞭炮的孩,激动地蹦了两:“你再看玉佩的颜,是不也能和图上的对上!”

    他蹦得老,慌忙稳住他,夺过藏宝图,边打量边:“不会这般巧吧……”

    “玉佩!上面刻的是龙!你能想到什么!”

    简直是晴天霹雳,匪夷所思,不禁:“不可能,哪有这么容易?”

    我的确有过与刘国卿一样的猜测,却由于太过昭然,反而疑窦丛生。在我的官里,上古的代名词是神秘,无论是八百的彭祖,还是遮天蔽日的鲲鹏,都不是二十世纪的人类所能足够想象的。因此这个念一闪而过,并未引起我过多的注意。

    迎上刘国卿焕炳如列宿的眸,我说了不赞同的原由。他振振有词:“你读过诗经吧,你觉得诗经描绘的世界是怎样的?‘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上古表达的方式宛若稚童,无不发自真,坦磊落——路上的叫行、错杂的柴草叫错薪、汝河的堤坝叫汝坟,那么玉上面刻着龙,不叫玉龙,难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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