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官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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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的理由,晃着脑袋说:“我昨天晚上打游戏打得太晚。”又吼,“我还是女呢。”

    “今天晚上坐台,还敢熬夜打游戏,你一专业神都没有。”茱莉娅珠一转,上打量我,“女?”扒扒我的眉,又看看,以职业经验认定我不是撒谎,嘻嘻笑了,“二十岁的老女,珍稀动。”然后姿摇曳地走了。

    我看着他金光闪闪的背影,心里就纳闷,一个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媚的姿态,这么放的言行,和这么恶毒的一张嘴。

    午夜时分,我被招去包房,喝酒,唱歌,讲笑话,不着痕迹的尽力躲闪客人的灵神掌,这一夜,奇的疲惫。终于借上洗手间得以小息片刻,在镜里看见自己还真是难看,面无光,圈青黑,被烈酒泡了的嘴

    “笑。”我对自己说,“笑。”

    渐渐有些笑容在脸上,然后这笑容越漾越大,我渐渐笑声来,这是个老办法了,沮丧的时候着自己笑,一张笑脸总好过一张哭丧的脸。

    不能跟小费过不去。

    从洗手间来,扶着墙往回走,在走廊的一侧,看见似曾相识的影。一个男人,烂醉的样,坐在地上烟,那纤细的奇怪的香烟,黑发挡住他一半的白皙瘦削的脸庞。

    在这地方,这副样,这,不应该,是,程家

    我觉得神有些恍惚,麻木的向自己的包房走,我是不是喝醉了?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又快步地走回去,一不能抗拒的力量推动着我要去看个究竟,这个烂醉如泥,大麻的男人,是不是我心的那朵白雪。

    可是,他已不在那里了。

    第 4 章

    程家

    在准备毕业论文的同时,我开始了在外翻局的实习。作为新鲜人,每周有至少两天的时间参加培训。容我已习以为常,社会生活各个领域的专业词条的汉法对译,外文速记练习,同声传译模拟……虽然我的基础不错,又有在黎三大的留学经历,不过,这是一个需要从业者永远不停的加学习,行自我提的行业,竞争与淘汰是残酷的。

    哥哥仍是不回家,父亲母亲仍然忙得好像超过国总统。

    我一个人安静的过日。有一天耐不住给明芳打电话,告诉接电话的保姆说找她,听见她的脚步声近了,突然丧失勇气,放电话。

    那天,旭东带我去了一家城里最好的夜总会,名叫“倾城”。有灯红,有酒绿,有年轻貌的女郎柔的腻在人的怀里,这是迷的温柔乡。可在人群,一个人的灵魂却更是孤单,我躲去,我自己的烟,被旭东发现,急急地推我回去。更大声的唱歌,喝更烈的酒,不知在哪麻醉的作用,我突然觉得有这里。

    这样的双重生活,悄然无声的继续。

    六月份,海面夏涨,校园里盛开芙蓉。

    旭东终于想起了一件事,有一天一起吃午饭的时候问我:“我上次让你帮我找的那个姑娘,怎么样了啊?”

    他说的是乔菲。

    我说:“没有。”将五分熟一块多排放在嘴里,看看盯着我的旭东,又重复:“没有,找人真不容易。”

    而实际上,一天前,作为优秀学生代表的我刚刚把全国法语会考一等奖第三名的奖状和证书发到她的手里。

    菲的表现与众不同,她笑着从我的手里接过奖状,然后居然在众人面前说:“谢学院,谢我的父母,谢导演和我们的team,我能获得奥斯卡奖非常兴。我你们。”然后,作一副手膛,克制又难掩激动的样。绝对是奥斯卡影后的风范。

    我的天,这个女生真是个活宝。我相信她简直是有备而来的,她知自己会获得这个成绩。同学们笑成了一团,老师们也宽容的理解这个优秀的学生离经叛的幽默。

    我想起她之前搞笑的,真是好奇,这个孩自什么样的家

    旭东在我前摆摆手:“想什么呢?”

    “没有。”

    他看看我:“我有事想要拜托你。”

    “说呀,你跟我怎么还客气上了。”

    “我又一份标书要译成法文,信不过别人,你帮我看看吧。”

    他从包里拿一打文件,我接过来,翻一翻,是旭东自己的公司在非洲里承建桥梁工程的标书,“我老爸盯着看我的表现呢,这个工程我志在必得。”

    我说:“总得一个星期吧。”

    “行。太好了。我还怕你忙不答应呢。”他说着拿一张银行卡,放在我面前:“你给哥用心啊。”

    “少来。”我把卡推回去,“怎么跟我还这样?”

    “得了,”旭东把卡收回去,“你不缺钱,我也不跟你这个了,标投了,哥哥好好谢你。”

    标书这东西,容不是很多,却因为特殊的商业质而对措辞要求极。一个礼拜的时间,我都搭在旭东的标书上,翻完的时候,我也结束了我的学生生涯,以双硕士的了外翻局正式开始工作。

    毕业那一天,典礼结束后,我希望能见到明芳。去英语系的教学楼找她,在走廊尽的一间教室里看见她在监考。

    两个月不见,也许因为要准备婚礼诸多繁杂的事宜,明芳瘦了,可穿着一条月白的裙的她仍然是让人心折的丽,让我想起年少的时候,我在她家的院里大的吃果刨冰,看着她坐在秋千上看书,有时向我笑笑说:“家,你把草莓吃到鼻上了。”

    我叹气,离开那里。

    这缠绵辗转的绪让人心烦,我要忘记她。

    刚开始工作,就有重任在。法国政界要人来访,政协副主席接待,我被派去翻译。来访的大人已是八旬老人,思维虽仍然清楚,齿却不清楚了,再加上有着重的地音,刚开始说的几句话我勉应付,逐渐,终于圆满完成任务。

    会见结束后,副主席看看我:“小程?”

    “是。”我微笑应酬。

    “老程好吗?”

    “还好,最近带队去北招商。”

    “你继父业了?”

    “是。在翻局工作。”

    “翻得不错,好好。”

    肩膀被拍一拍,意思是任重远。

    没想到与另外一人狭路相逢。政协外事局的一位,负责全程陪同外宾,跟我打招呼,连名带姓的叫我:“程家。”

    我,打量此人:三十上年级,材,国字面孔。

    “我是周南。”

    没印象。

    “傅明芳是我的未婚妻。”

    无论如何,我们与傅家是世。我该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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