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官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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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

    女孩们走了,我坐了一会,主任开完了会,拿着自己的茶杯从外面来,看见我,很亲地招呼。我把刚才乔菲记录的纸条给他,他看了看:“家,我找你,就是这事儿。”

    星期一,法贸易促会组织的纺织品企业见面会需要翻译,难度不大,是替传译,但因为有一定专业仍需要些准备,主任给了我一些材料,又对我说:“我跟组织单位说好了,你去的时候,可以带几个我们系的学生,让他们在旁边见识见识。”我看了看主任给我的名单,上面有乔菲的名字。

    乔菲

    我们离开主任办公室之后,小丹与波波的神几乎致我于死地。

    “为什么程家之跟你说话?”

    “纯粹是运气好。”

    “跟你说话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要提议那么早走?害得我们都没有机会跟他搭讪。我酝酿了好久!”波波一副要抓狂的样

    “完活了,就应该走啊,”我理直气壮的,“再说,程家要是再跟我说话,我的心脏就要来了。”

    第 3 章

    乔菲

    我为什么学外语呢?考之后,报志愿的时候,我希望可以得到一份稳定的,收颇丰又不用学习数学的工作,所以选择了这个行业。如果不继续攻读学位的话,就业大概是几方向,外资企业,老师,或者是专业翻译。时里,行的一个词:白骨。意思是,白领,骨英。我觉得自己应该在外资企业当白领,应酬生意,谈笑风生,勾心斗角,我的这一颗的心脏太适合过着城市里虚张声势的生活。老师呢,这是要求德才兼备的职业,而翻译呢,我从心里不喜,无非是传声筒罢了,语言是工,人也是工

    是程家改变了我的想法。

    那天的会议,他可真是神气,一个人充当法双方发言者的翻译,反应迅速,思维锐,用词准确,几乎真的音,而更让人印象刻的是他对会谈现场的调度和掌握,松有驰的节奏,针锋相对的讨论,无伤大雅的笑话,程家游刃有余。我知,原来翻译其实也是会场的司仪。

    他那天的样一直印在我的脑海里,黑的西装领带,白净瘦削的脸孔,波澜不惊的表,安静优雅的举止。虽然不久,我就认识了这华丽表象真正的他,可是,他的这个样让人无法忘记。

    同样是这一天,我想程家师兄也记住了我。

    大型会谈结束,双方有分企业代表想要借此机会,单独聊聊,组织者却并没有足够的准备,不得以之,我和一起来的两个同学临危受命。

    “额,订单,增值税,厂房,保险,信用证。

    法两国的友谊源远,经贸领域合作不断加

    我厂技术力量大,人才资源雄厚……

    ……

    我庆幸自己一直以来都还算用功,终规终矩的容都能翻译来,可那位方纺织企业负责人的一句话到底还是把我的冷汗来。在介绍自己的企业规模宏大,职工生活保障设施齐全时,秃大脑袋的这位老总说:“我们的生活社区里什么都有,公寓,堂,健心,戏院,舞厅……总之除了火葬场,什么都有。”

    我听到“火葬场”这个词,脑袋就“嗡”了一,余光看见程家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站在离我不愿的地方,电光或时间想到,他可能正在看着我,就什么单词都不记得了。

    我严肃地对老外说:“人们除了不死在这里,就什么都可以。”看到他受惊的样,我又补充:“就是说,设施很全,什么都有。”

    现在我确定,程家确实在看着我,我看见他笑得发抖的肩膀。

    每个人都有许多个“第一次”,这是我第一次翻译,发了一的汗。我觉得这个工作绝对可以在三九天驱寒。

    法国人还算大方,现场付酬。我工作不到半个小时,得到了300元钱,看看程家手里的信封,厚厚的一小摞,他向我们扬一扬:“请你们吃饭。”

    我们同学一行四个人,坐着程家的德国小轿车去了城里很有名的一家海鲜酒楼。到我菜,要了一向往已久,无缘品尝的极品三文鱼刺,每例388元,我心里也有些古怪的想法,如果这位公哥要请客,就让他破费好了。

    待到所有人都了菜,我又举手对服务员补充了一:“麻烦你,我还想要一份土豆烩茄,就是那,土豆和茄,搅得稀烂,放上香葱沫。”

    “我是东北人。”我对忍俊不禁的程家说。

    “对啊,对啊。”一位同班的男同学说,“她生吃葱的。”

    服务员却是倔脾气,对我说:“对不起,小,我们这是专业海鲜府。”

    “麻烦你,”程家对那位服务员说,“茄,土豆嘛,店里哪能没有?跟师傅说一。”

    女孩脸一红,滋滋的就去了。

    我觉得真是夸张,得这样明显,真得很不转业啊。像我,即使想要看程家,只会在说话,夹菜的时候,偷偷瞄一

    这个人啊,一上午的工作来,居然不饿,吃得少,喝不多,静静地听我们聊天,若有所思的样,他是要神仙吗?难怪会这么瘦。

    是不是觉察了我在打量他,程家忽然转过来,看向我:“我觉得你反应快的。”

    “是吗?谢谢。”

    “以后,会考虑作翻译吗?”

    “原来不打算,今天看了你的表现,会考虑考虑。”我指一指他放在桌上的那个装着刚刚翻译的酬劳的信封,“师兄,收好吗?”

    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

    大家看着程家打开信封,将里面的人民币拿来,像法国人那样一张一张放在桌上的数过:“两个小时,四千元。”

    “欧拉拉,”我说,对其他的同学说,“大家努力吧。”

    他们用力的

    金钱的诱惑与男的鼓动,我自那时起立志一个职业翻译,这是有名有利,光鲜靓丽的行业。

    当然,理想是理想,现实也不可忽略。

    现实是,大学二年级的我,还面临着生存的压力,还有数目大的费用要以维持我所接受的英教育。而最简单的解决方式,就是现在这样。

    又是周末,我在“倾城”坐台。运气不是太好,今天没人找我。恹恹地打个呵欠,拍拍嘴,被大班茱莉娅看到,指着我说:“飞飞你有男人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圈青黑,还总是睡不醒的样,我看就是房事过度,你现在丑得要命。”

    是啊,我要学习啊,我得背单词啊,可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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