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杀 - 十一、诉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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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枢机伏在商承弼上,商承弼左手三手指揷在他後閮里,右手却握着朱笔批阅奏折。

    一一松、一张一合?晋枢机苦笑,说是舍不得,还不是一样又哄又迫自己这些迎承恩的动作。他本就是个绝聪明的人,知了今后的命运,一早便问明了这些缘故,商承弼如今加给他的习练,他四年前就清清楚楚,甚至,比商承弼了解的还要多。

    制着后面收放松,开阖随度,等练得好了,自然便习惯迎合,势送时是开张,时是阖,天天这么着、夹着、练着,那里便生天然的力。听说,有的好泬练来,对方甚至可以完全不动,只由後閮自**控,一开一阖,一吐一,一松一,一推一送,全凭着两的肌力和惯,直叫人失魂落魄,慾死慾仙。可是,这()功习练本就是揠苗助的逆天功夫,饮鸩止渴,漏脯充饥。那些嬷嬷为了早日调敎一只好泬供帝王狎玩,更是用尽了千般手段。那些男妃呢,天分的、运气好的,拼着后半生辛苦熬来,也不过兴上几日;运气不好的,就是毁了,也没什么可惜。商承弼只见了一个废了後閮松弛失禁的,却本不知,比这更惨上十倍百倍的,还多的是。

    晋枢机心里想着,后面的动作就松懈来,商承弼到他分心,抬起手来就是一掌,晋枢机两早被打得又青又,哪里受得起他这一。商承弼沉了脸,“既然答应了朕就好好练,力,封閮要,以后是要你这里将朕全包裹起来,不许留一隙。”

    晋枢机,“重华已练得迟了,恐怕是不到。皇上既贪恋这味,不如请娈伎所替您调敎几个娈童吧。”

    “啪!”狠狠一掌,又响又脆,“说什么!朕不得不幸那些嫔妃已觉得对不起你,这后面,朕是不会再碰任何一个人了。”他说到这里低去吻晋枢机閮,“重华,朕替你守如玉。”

    晋枢机一声冷笑,“你是见到那倌人,活了一颗心吧。”

    商承弼被他说得脸上一红,“那泬真是个尤,朕只看他跪伏在那里自动开张,便心难耐,李嬷嬷也说让他服侍朕,可朕究竟觉得不能对不起你,是忍住了。”

    晋枢机小心撑起,“驾骖,我跟你吐句实话,我练不成那样,也不会去练。这二十天,你说是训练,我只当是哄你兴——”他看商承弼脸微变,便轻轻着他心,“先别动怒,且听我说。先帝好男风,那倌人是五岁不到就送到娈伎所了,嬷嬷们一生的本事都耗在他上,你只看到他媚妍骨的风,却不知,这风是怎么来的。我亲见那些嬷嬷用浸了媚药的针刺他後閮,又看他们提着鞭他用那里碎裂竹竿,还见他们要他去糯米制的心再原原本本排来。兴许,你见了只觉得有趣,甚至还想试一试,可我看到的时候——”他靠在商承弼怀里,“你看我可像个胆小的人,可就那一,我吓得了一汗,亵衣都透了。”

    “重华。”商承弼搂住他。

    晋枢机看他,“可惜了他一番活罪,这后面的功夫还没来得及练来,先帝就宾天了。你素来不好男风,那些嬷嬷便少了施展手段的地方,调敎他,也只为了不荒废本事。这些年他日固然难过,却也比从前些。只是,你可知,那些嬷嬷又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将那倌人献给你?”

    商承弼摇

    晋枢机笑了,他这一笑,商承弼只觉得一颗心都被在了一起,拽了张薄毯将他裹在怀里,“你说,重华,你说。别怕,有朕呢。”

    晋枢机声音淡淡的,“你也不必问我,只召那些嬷嬷来,让他们告诉你,他那朵泬,还能开几日吧。”

    “你——”商承弼见他如此,不知怎么竟也慌得一汗,急召两个嬷嬷来问,那两人起初还吞吞吐吐、语焉不详,直等商承弼龙颜大怒才连忙回,“皇上大可放心,有婢们的手段,不敢说,半年,总是足够了,等到最后一次,婢们保准使尽浑解数,叫他最香最艳地开尽了这一,包——”

    商承弼见她目光闪动,言之凿凿,气得恨不得血来,那倌人还不到二十岁,居然已经只剩半年活,如果是重华——这些贱婢,为了迎上媚主,竟这般可恶!他力一吐,立时就将那嬷嬷卷到帘,狠狠掐住她脖,“那你告诉朕的法——!”他若真听了她们的谗言这般训练晋枢机,那他——

    这些持贱艺的嬷嬷本是没有资格荣慕天颜的,即便皇帝召见,也须远远跪在殿外,隔着几。所以,晋枢机只是拢了禅衣随意盖着薄毯枕在商承弼上,如今这嬷嬷被商承弼提在手里,一低却看到伴驾君侧的居然是这活剥人生饮人血都不皱眉的煞星临渊侯,吓得一个字也吐不来。

    晋枢机将薄毯盖在腰上,的便抵着那朱漆的木桌,一双生生的纤足踩着万乘之君指江山的龙案,目光转,幽如丝,“李嬷嬷帮皇上想了些什么法整治我?”

    那李嬷嬷在娈伎所多年,也见识了不少积香砌玉的尤,如今看晋枢机衫褪带缓、青丝散,一副睡未足的惫懒模样,哪怕被悬空住了脖,一双睛却直勾勾盯着他挪不开去。商承弼哪容得别人这么看晋枢机,手上加力,呵斥,“说!”

    李嬷嬷气力难继,一张脸憋得紫红,活像胀了的猪肝。晋枢机瞪了一商承弼,杏横波,巧笑嫣然,“你掐着她脖,让她怎么说。难不成,李嬷嬷也和那些香名噐一样,后面的嘴,也是会说话的?”

    商承弼将她狠狠摔在地上,李嬷嬷不住叩首,“婢该死,婢该死,婢真不知——”

    商承弼一脚踢在她脸上,将她踩翻在地,半边脸都淌来,“回话!”

    李嬷嬷气也不敢歇一,咽里的血回,“婢的办法,作得宜,可保十年无虞。”

    商承弼狠狠一脚踏去,“十年?!你这个老毒妇!毒妇!朕、朕险些被你愚,遗恨终!”他抬起脚来猛跺,却被晋枢机拦住,“和这些人制什么气,白白失了份。”

    商承弼怒不可遏,喝,“来人,把这老虔婆给朕拖去,剁碎了喂狗!”

    晋枢机微微一笑,悠悠,“既要喂狗,又何必剁碎了。仿那凤凰晒翅的架,将她四肢扯开钉上去,淋上香油,推到犬舍——仔细钉些,别让那群饿狗一就咬死了。”他说完就低看李嬷嬷,“还不快些爬去,好好传了话,真等着叫人来抬你吗!”

    商承弼本是气急了,恨不得将那嬷嬷千刀万剐,可听晋枢机闲闲淡淡就生发了如此酷刑,也不由心生寒。李嬷嬷被吓得鼻歪斜,连叫饶命,商承弼原就烦躁,一脚将她踹老远,晋枢机缓缓站起,倾腰曳步走去拉上了那,笑望另一个老嬷嬷,“重华的这个,嬷嬷可是看够了?”

    晋枢机如今是真的只着弌丝,那老嬷嬷哪敢看他,只是不住叩首,额都磕血来。商承弼险些酿成大错,恨透了这群谗妇,堂堂一国之君竟也忍不住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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