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杀 - 十、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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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晋枢机突然抱住他,“驾骖,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乖乖的,每天、带玉势,你别再让我练这些了,求你,饶了你的重华吧。”

    商承弼只觉得一颗心都被他碎了,立时就想将他抱在怀里好好安,可想到那日见的那男妃惨样,却终于狠心将他拉到上,重重一掌罩来,“还是打得少,既然你不听话,就别怪朕用強了!二十,自己数着,舒舒服服地不愿,就打了再给我排来!”

    晋枢机呆呆趴在他上,再也不敢求,那颗话梅因为那铁一般的掌落得更了,晋枢机的声音哑着,数了第一声,“一。”这一开,就是真的示了弱讨了饶,再也不敢跟他争了。

    商承弼再抬起掌,才要落,却见刚才那一掌竟然以一不可思议的速度了起来,就在他前,就是这个他最想保护最想珍的人,他就这么凶狠地,睁睁地看着他被自己施加疼痛,重华是最怕的,他比谁都知。旁人面前狠的、无的、甚至是被人当作吃人的妖孽的那个人,每次都会抱着他的腰,用半哀求半撒的声音说,“你心疼我,打红就好了。”

    “啪!”又是一掌,商承弼似乎能看到那痴隐怨的眸,带着,猫一样地蹭着自己,他说,“驾骖,别打了。”

    自己念那么盛,商承弼一直知,打他那里对后来的靘事意味着什么。重华不是忍不了痛的人,却次次都谨慎地揣着一颗忐忑的心求他,可如今,他竟然因为迫他最不能放的骄傲,说了“二十”这样残忍的数字。

    “二。”晋枢机默默咬住了手。

    他总是这么乖巧,每次自己真的发了脾气就不求。

    商承弼扬起了掌,第三

    白皙的双丘,得像祭祀时了粉的寿桃。

    “呃!”他叫了一声,“三!”

    商承弼想,重华是不是哭了。大概不会的,五年了,无论被欺负得多狠,他从来不哭。最多只是着泪住鼻一大醋,听他说,这样泪就会被蛰回去。

    “四!”商承弼都不知自己怎么会这么残忍,可是他知,为了说服自己不要心,他的掌越落越重了。

    “皇上。”晋枢机叫。

    就两个字,商承弼却觉得他加诸自己的比自己给他的重得多。

    “罪臣请一恩典,我,我愿意—呃—来,剩掌,等,等罪臣——”晋枢机偏过,他的膝盖是微微跪着的。

    商承弼忍着心疼,“不和朕犟了?”

    “不敢了。”晋枢机跪了起来,一时不察,脚碰到被打得青,疼得一阵瑟缩。

    商承弼真的很想将他揽在怀里,好好替他被打些很快就能止疼的伤药,再像他抱着桃儿一样的,他的脑袋。挨了打的晋枢机很乖,会蜷在他怀里,小心地认错,小心地抱怨,小心地说,驾骖,你还是疼我的。可是,他只是沉了脸,“就在这!跪好,用后面的力量推来。”

    晋枢机像只摔断了的兔,团着膝侧了半个,叩首去,“罪臣遵旨。”

    商承弼真的觉得自己太残忍,但是他又觉得,这个要求那么理所当然,“背过去,朕要亲自看着你。”

    “是。”他果然就听话背过去,在抖,因为掌太重了;肩膀也在抖,因为什么,商承弼不愿去想。

    他睁睁地看着晋枢机用膝盖跪爬着转过去,看着他翘起满是青,看着他狠狠攥住拳,看着他气、吐气、用最不该被展览的姿势最私密的动作。那粒椒梅仿佛是这世上最残酷的刑,他放了全的骄傲去努力,梅却卡在那私密的甬里,本不得来。

    他的脸红得很厉害,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用力太过。

    商承弼看着这样的景象,那粉的幽随着他的努力在自己面前一开一合,他那么屈辱,可他却看得有些兴奋,连腹的也胀起来。

    商承弼轻轻拍了拍他,“再用些力!”

    晋枢机一僵,转过,看了他一,不带任何温度的,那双曾经带嗔带怒带喜带愁带羞带怯的眸里分明什么都没有,商承弼却觉得,满是怨恨。

    晋枢机重新转过脸去,再次收缩了艳的惢,幽翕合,这一次,他掐破了握住拳的手,那椒梅像是动了一,晋枢机更加用力,却终究卡住了。

    他的呼已开始急促,商承弼也是。可惜,一个是因为痛苦,一个,是因为孽。

    商承弼用手撑住晋枢机的腰,那已经迫不及待的立刻就上他閮,晋枢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躲,而是摆动腰肢迎合他,“婢伺候皇上。”

    商承弼像被当泼了一瓢冷,他一把抱住他,“重华,你说什么?”

    晋枢机膝盖还是弯着,“婢伺候皇上。”

    “你!”商承弼张

    晋枢机腰,撑着两条颤抖的抬起,“请皇上赏赐雨。”

    商承弼一把将他扳过来,狠狠吻住他,撬开他贝齿,将他里,撕扯、啃咬、噬啮,像是要将他整个人自己肺里。

    晋枢机不动,任他吻,他过来就张,他要咬、要、要吞全由他。他虚虚地在他上,像一死尸。

    商承弼疯狂拥吻,他的手勾着晋枢机的腰,他的缠着晋枢机的,他的肤甚至还能碰到他前的茱萸,可是,哪怕他的得像火,他的人却冷得像冰。

    商承弼放开了他,晋枢机伸掉了他留在自己边的,“婢谢皇上恩赐龙涎。”他说着便叩首去,“婢这个无趣得很,明天,就请皇上将婢送到娈伎所去吧。”

    商承弼呆呆看着他,“重华,你在吓朕吧。”

    晋枢机牵一笑,“皇上要的,不就是这么一个晋重华吗?娈伎所的嬷嬷本领,曾替先帝调敎不少尤,也许,那个废了後閮的男妃就曾经是先帝的婢呢。香、、油、活,万般绝活就为了一夜恩,调敎一只好泬得耗费不少功夫。重华老了,若是禁不住嬷嬷们的教训,今日这一拜,就当是和皇上诀别了。皇上,重华不后悔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重华悔的,只是曾经两相悦、同床共枕、夜半私语、相许终的那一千多个日夜。若早知有这一天,也许趁早领了圣恩,好过如今——自作多,肝寸断!此日六军同驻,当时七夕笑牵,原来我竟不知,能死,也是福分呢。”

    “重华!”商承弼抱住他,抱得晋枢机骨节都在响,“你怎么能这么罚朕!就算朕,朕得过分了些,你也不能这么罚朕啊!这些年,你哪怕再大的错事,朕何尝舍得把你——朕从来就没想过会把你给别人!朕要的不是男,不是娈童,朕要的就只是一个你啊!只有一个晋重华!你,你这么作践自己,你让朕——你让朕、朕怎么办呢?”

    晋枢机由他抱着,一直由他抱着,商承弼不敢撒手,好像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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