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杀 - 五、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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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未见,商承弼早将晋枢机想得发疯,他正当盛年,极,可说是夜夜纵,无女不。五年前留了晋枢机,对女人的兴致虽减了几分,如火的念却变本加厉地发在这位重华公上。

    晋枢机四岁作文,七岁赋诗。垂髫学弈,少年已成国手,总角习琴,曲罢曾伏兰。十二岁仗剑江湖,杀尽江左邪佞,十五岁著书窗,辩休南山清谭。世人言其文华陈王之绮而武重冠军之威,故称重华公。他贵,气度雍容,端的是自负才调,心许风。这样的人,本该安心他的藩王世,富贵闲人。谁料六年前楚王突然起事,靖边王挥师南,一年即大败楚军。为保家族命楚地生民,晋枢机以世之尊上京请降,了质。商承弼本是个嗜杀如命刻薄寡恩之人,却对他一见倾心。犒师宴还未结束,受降酒尚未喝完,就当着群臣将晋枢机拉殿之,甚至还兴冲冲地封了个“承恩侯”。

    晋楚原不过是大梁附属之国,岁岁纳贡却也兵政独立,如今一降,商承弼便借机收了军政财权,一统三江。楚地官兵百姓无不恨得咬牙切齿,可究竟是败军之将降地之民,连谪仙一般的世都为人所辱,更何况是蝼蚁残躯呢?

    商承弼从来不好男,可不知为何,看他这样清洁傲岸的人捧着玉杯向自己曲膝,一低,端的是延颈秀项,如雪肌肤,当时就想将一杯酒都泼他脖颈里去。楚人素无束发之风,晋枢机为表驯顺便将满绀发用商承弼御赐的枪上红缨系起来,可那一青丝太过顺,缨带又哪里系得住。商承弼缓缓一声世请起,他微一抬,丝带就来,缎样的发便散在肩。商承弼当即笑,“人说陈后主为张丽华亡国,朕还不信,今日看卿鬓云如洒、光可鉴,盛颜仙姿、容天成,就算是被那史官骂上一句‘耽荒为夜之饮,嬖同艳妻之孽’,又有何妨?”

    晋枢机心气傲,几曾受过这等屈辱,羞愤之,险些握碎了手玉杯。可想到如今境,却不得不自忍耐,直待商承弼将他扶起,才稳定心神说了一句罪臣不敢。

    商承弼犹不足厌,俯拾起了缨带亲自替他系上,晋枢机又怒又恨浑发抖,可他越是隐忍就越勾起了商承弼凌之心,恨不得立刻将他压在狠狠亵。待真的挑动了那腔慾火将他掳去后殿,商承弼甚至来不及推他上牀,就在地上欺负了半宿,直到后半夜,才带到寝殿狎玩。晋枢机惊才绝艳,武功,却偏偏成了刀之俎,不能反抗更无力反抗。待到天光之时,他望着九龙戏凤的帐,目光呆滞,几番咬碎藏在齿间的“殇离”剧毒,却又怕激怒了这暴成的皇帝,累及无辜。

    商承弼见他面闪烁,一伸手就将他提了起来,一掌拍去,便迫他吐毒药,目光炯焰,“朕知你不甘心,手谈一局如何?”

    可怜晋枢机被折腾了一夜,还淌着血,双不断打抖,趴都趴不住还要陪他棋。那一弈,直熬了一个多时辰,商承弼步步,晋枢机节节败退,可胜者偏不一鼓作气,反余地,败者也并非溃不成军,还偶有妙着解围,到得最后,终因晋枢机力不支而了局。商承弼望着这名满江东的佳公,“朕知你才貌双全、文武皆,必不甘那面首禁——”

    晋枢机打了个冷战,商承弼将他拥怀里,自他掌夺去了玉杯碎片,“握了一晚上,你也够克己了”,说着便顺手在他一划,侧吻掉血迹,“你昨夜已试过反抗,结果呢?天命难违,圣意更难违!”

    晋枢机神冷然,也不说话,商承弼翻将他压在,手正握上他腹间势,“你既骄傲得,不如——书画、辞赋、琴瑟、武功你任选一样,若是赢得过朕,朕就放你回去,保证不杀你父母、伤你族人,这一夜,就只当是朕给你那不知好歹的父王一教训,如何?”

    “楚地的百姓呢?”晋枢机问。

    商承弼笑了,手上加力,哪个男人受得了被如此握住,晋枢机当即痛得呼声来。商承弼用嘴堵住了他惨叫,又撷尽了他血腥,“楚国是朕的王土、楚地百姓自然是朕的民,还要你来担心吗?”

    “好!”晋枢机答应了,“我要和你斗琴!”

    商承弼却笑了,“不忙。”说着就推那棋枰,“这一局,你既输了,总该付些彩。”

    晋枢机脸上全无血,可想来也觉得再惨不过如此。商承弼对他倒还算温柔,趁侍数之时便带他去清理。他贵为天,除了偶有猎奇同娈童,倒也不好男风,更不曾帮谁料理过这般污秽。如今一时兴起将晋枢机扔里拾掇,待捞来时他倒像是比刚才还要憔悴。商承弼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对这个叛臣逆格外在意,甬径密閮的污秽,哪怕是监也不许动手。那幽邃的径、粉的香泬,经过昨夜一番纵意,他是再舍不得让别人碰的。晋枢机被他在池边,用手指挖了几遍,折腾地气有气无,若不是常年习武康健,恐怕今天这条命就要代在这里。好容易收拾的差不多了,回到那龙床帐,侍便报说世输了三十七。晋枢机自十三岁起就再未输过棋,今天虽说是状态不佳,但也知商承弼已刻意容让。他羞惭难当,只等着商承弼说罚约。不想商承弼又将他翻了过来,晋枢机冷冷一笑,知这人又要开始疯,虽然害怕,到底愿赌服输,只狠咬住了牙。

    不料商承弼却是将他抱在膝,用指尖轻轻着他閮,“朕是真心心疼你,可君无戏言,又怎能不罚?不如——”他说话的时候晋枢机半边都发凉,这边语音一顿,更是吓得缩成一团。

    商承弼笑了,甚至还低吻了吻他腰,“这些输了的,就罚你吃了吧。”

    晋枢机一怔,棋都是釉瓷所制,又如何吃得。正自忐忑,只觉閮,商承弼竟已推了一颗白去,晋枢机吓了一,“你什么!”

    商承弼住他腰,“别动,朕还舍不得伤你。”

    晋枢机哪里受得这般折辱,“你杀了我吧!”他这一反抗,商承弼就很难将棋推得更,他原就不是耐心的人,一掌就拍在晋枢机上,“别不识好歹,雷霆雨俱是天恩,好好受着吧!”

    月上西窗,灯明又减。更漏涩,宝鼎沉烟。

    晋枢机静静躺在,等商承弼沐浴回来,便替他让了半床锦被,商承弼将他拢在怀里,“在想什么?”

    晋枢机,“想初见的时候。”

    商承弼脸一沉,“初见之时,你太犟,朕的确用了些手段。如今鸾凤和鸣,又何必再想那些?”

    晋枢机背过了,“谁是鸾,谁是凤?”

    商承弼顺手将他扳过来,“放你去三天,就是回来跟朕摆脸的吗?”

    “日夜兼程回来,难是为了看你同别人——”晋枢机话未说完,就被商承弼掩住,“知你最恨这些脂腻粉香的,朕都不叫她们这里来。不许再闹!”他话说得霸动作却更直接,晋枢机亵早被他扯了来,待伸手探那幽,却是神一凝,“怎么这么?玉势呢,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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