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官赐福 - 分卷阅读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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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计从,服从她发的每一项指令!

    谢怜:“灵文,你就没有想过,锦衣仙可能对我无效吗?”

    灵文微笑:“不试试可不知——太殿,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攻击我。听到了的话,就。”

    谢怜本意并不想。谁知,灵文说那句之后,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由自主地了!

    为何会又有效了?!方才命令,明明是无效的!

    难,只有当施令者是城的时候,才是无效的?

    如此,陡然之间,形势逆转。谢怜不动,城也不动,二人只是神,皆是十分镇定。

    灵文也很镇定,:“那么,现在,请城主把这间偏殿的界打开吧。”

    谢怜立即:“三郎别开。”

    灵文:“太殿,你确定?我可是什么命令都会的哦。”

    城仍是不动声,谢怜心:“我不能动灵文也无妨,别人又没受限制。只要三郎其不意擒住她,再让她不能发指令,问题就解决了。”

    灵文却锐得很,猜到了他们的意图,又:“城主,劝你不要费心思想如何其不意制住我了。太殿,你听好了:如果,城主攻击我,或是对我不利的事,那么,你便攻击他。”

    如此一来,她就抢先把对方可能会采取的措施给堵住了!

    灵文:“好了,城主,把界打开吧。我有公务在,灵文殿里还积压了一殿的文书要理,全都没批完,我们快解决这个小问题好吗。”

    城也是微微一笑。

    一刻,灵文双目微睁,似乎想开,却发不声音了。

    如果这时候,有谁站在她背后,就会发现,她的颈后,不知何时栖息了一只银翼轻颤的死灵蝶。就是这个小小的东西,令她不能动,不能言了。

    城抱着手臂,又了那十分没有诚意的假笑。他慢条斯理地:“我想制什么人,用得着其不意吗?”

    “……”

    灵文说不话,但目光里的意思分明:城主,你忘了吗?方才我已经对太殿过指令了!

    便在此时,锦衣仙效力发动。谢怜霍然转,提起一掌向城击去!

    不知过了多久,谢怜的目光才瞬间清明,猛地回过神来,:“……三郎!”

    城就站在他面前,心的红衣之上,还压着一只手。正是谢怜的手。

    本没闪避这一掌,就这么站着,生生让他劈自己心了!

    “……”

    谢怜还没来得及作任何反应,城早已牢牢抓住他手腕,沉声:“好了。攻击完毕,指令解除。”

    果然,谢怜得手后,他觉周一松,恢复了自由。

    城竟是为了解除灵文对谢怜发的指令,就这么站着,不闪不避地挨了他一掌。指令解除后,谢怜一收了手,脸变了,半晌才:“……三郎,你有没有受伤。”

    他仔细察看城的脸。然而,因为并不是活人,城的肤原本就是常年不见光的雪白,这会儿也看不究竟是否有变化。不过,他语气倒像是的确没什么变化,笑:“哥哥果真是厉害得很,这一掌漂亮。”

    谢怜脸很不好,简直像被他吓到了,十分严肃地:“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刚才我那一掌用了七成力,你真的没事?”

    灵文发指令时,用的词是“攻击”。而谢怜平日和人手,从来都不是以“攻击”为目的手的。他通常只是为了自保,或者压制对方。而一旦他以“攻击”为目的手,正正打对方会怎样,他很没底。

    城缓缓地:“我不是开玩笑。哥哥是真的厉害。要不是你了这两个东西,也许君吾也未必是你对手。”

    谢怜意识手抚上了脖,摸到那咒枷,又立刻放。这时,城又:“哥哥,我问你一个问题。”

    谢怜:“什么?”

    :“你是有机会可以取咒枷的。为什么要留着这个东西绑着你?”

    谢怜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一:“可能……为了提醒自己一些事吧。”随即,“三郎,你……你不要转移话题。你这是什么坏病啊?方才那个况,你只要反过来制住我就好,为什么非要自己挨一掌。”

    城却:“哥哥,你也知这是个坏病啊?要论喜挨打,你可没资格说我。”

    谢怜:“有吗?”

    问完他就心虚了。要知斗胎灵那次,差一步就吞剑被城抓个正着了。:“有吗?‘能自己挨打就解决的事绝不用其他方法’,这可是你带坏了我的。”

    “……”谢怜摆手,“算了三郎,别说这些了。我们先看这衣服吧。”

    他扯了扯上那白衣的衣摆,十分无奈。这好了,锦衣仙找是找到了,但是,现在又要先想个办法,把它脱来了。

    ☆、百年千年火

    衣服都上了, 肯定是没法烧了, 没准把谢怜一起烧掉。谢怜提议:“脆就先穿在上不了吧。反正它不了我的血,灵文也应该没法发指令了。”

    一阵蓝烟雾飘过,灵文原先站立的地方,只剩一个蓝的不倒翁, 表十分正经,手里似乎还拿着一沓卷宗。谢怜把它收了起来,怀里,二人离开了这座偏殿,潜主殿。

    不是错觉,灵文殿的主殿,看上去比以往森多了, 从地上堆到上的书山卷海里仿佛危机四伏, 或者随时会倾倒来,砸死人。二人没遇上卫兵,直奔的一扇朱门。

    还没靠近, 谢怜便听到门后传来一个震惊颤抖的声音:“……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是国师!难有人捷足先登了?谢怜立即踹开了门,低喝:“放开!”

    屋里,果然不止国师一人, 门被踹开后, 齐齐回看他。国师脸上的震惊还没褪去:“……殿?”

    “……”

    “……”

    国师的没抬一会儿, 立刻又低了去,:“你先等等——怎么会这样,这什么手气!”

    谢怜和城皆无言以对。

    只见屋, 国师和另外三人凑了一桌,正在火朝天、如痴如醉地打牌。说是另外三“人”,其实并不是活人,都是制滥造的随随便便的纸片人,不知用了什么诡术才能动,还能陪着打牌。而国师方才那一句,是他拿到牌后不自禁的叹声。

    谢怜本以为国师在里面也许会遭受拷问、神憔悴之类的,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在打牌,哭笑不得的同时,又难免无比亲切。

    可不亲切吗!当年他和风信住皇极观,去找国师的时候,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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