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拖哪儿去啊？”红果儿已经蹦过去，向拖着牙往外走的男人问话了。
“拖去扔了啊，咋了，丫
？”
“啊？
嘛要扔了呢？叔，你别扔了，你给我呗！”你居然要扔掉象牙？！
那男人哈哈大笑：“你捡去要嘛？这么大一
，你拖得动吗？”
红果儿
上回求援：“爹~！”
李向
赶
跟那人打招呼：“我闺女就喜
些古怪玩意儿，反正这东西连熬个骨汤都熬不了，就给我吧。”
那人一看，哟，这闺女居然是李
家的。态度上就好多了：“李，你咋不早吭声儿呢？我要知
她是你家娃
，肯定双手把骨捧给你了！对了，
堂里还有一呢，你等着，我去把那也拖
来。”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李向摆摆手。
看，小娃的话，没人放在心上。连不要的废骨，她去要，人家都要捉
捉她。啧。
扁了扁嘴，红果儿就跟着跑
去拖象牙去了。
李向喊着：“红果儿，别急，东西你拖不动的。爹给你拖。”
他小跑着跟着去。可红果儿已经拖着地上的象牙，开始使劲往外拖了。
一个翻坎才八岁的小丫片，扛了大象牙。那象牙压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就跟一棵树似的。她那小短
还使劲儿在蹬。
蹬又蹬不动，俩脚丫就在原地蹭啊蹭。
看得李向一阵失笑，走过去一把拉起那象牙，轻轻松松地就拖着走了。
小丫还不满意呢，满脸担忧地问她爹：“爹，你能不能扛着走啊？你这么拖，会把它拖断的。”
拖……断？李向看着这起码有2米
的
壮象牙，这东西能拖得断吗？
可无奈呀，谁叫娃喜呢？“好好好，爹扛着走。你就在这儿等着啊。爹扛完一，再回来扛第二。”
“嗯呐~！”红果儿终于开心了。
李向掂掂重量，好家伙，怕有150斤重了吧！
他力气大，这家伙扛在肩上晃晃悠悠的，倒也
稳。
李向扛回家一，又回来扛第二。父女俩开开心心把家还。
今天可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夜呢。
***
父女俩才屋，就看到侯秋云乐得合不拢嘴的样。
“娘，啥事儿这么开心啊？”
“儿，我跟你说，我刚刚数钱，发现放钱的地儿，突然多来七块二。七块二啊！明明没那么多钱，突然跑来的，简直像天上掉的！”说着，拍手大笑。
李向当然不信钱能自己脚，跑到他家来了：“会不会是你哪次放在那儿，自己不记得了？”
第32章 咱也是吃过
级
的人了
“我也觉得是。那钱放在我放钱的那个铁盒
面的。可能是哪次放失手了。”侯秋云袖着手, 忽然又问，“诶，会不会是你放的啊？”
他家钱放的地方, 一家三
全知。谁也没瞒谁。
“我哪儿来的钱放啊。去年底, 生产队发的那十几块钱，回我跟
书记去买粮
的时候, 早当路费、伙费
光了。”
“那是哪儿来的呢？”侯秋云更迷糊了。
李向也乐呵起来：“难不成, 那票真了？娘，你拿给儿瞅瞅。儿看看它的胳膊儿什么模样儿。”
说得他娘上敲了他脑袋一闷瓜。
红果儿看着那钱给她
带来了乐，捂着小嘴儿乐呵。自己转
去厨房, 开始
起大菜来。
那两截新鲜的象鼻是已经清理净了的。但大象的象
特别
实、糙, 本没法儿吃。红果儿就把象, 用刀一
一剥离来。
再把鼻腔里的那层
也刮除净。
亚洲象的象，是味名贵
药材。她不知非洲象, 是否也有这个功效，就把剥的象拿筲箕装起来, 放到院里晾晒。
反正先留着呗。
接着，她把火升起来，拿只大陶罐把
烧上, 打算开始卤了。
她先把草果用刀拍裂, 桂用刀背敲成小块。生姜拍碎, 辣椒切成段。
照理，这些香料最好是拿块净的，没用过的布裹起来, 裹成香料包，放到锅里煮。这样，锅里就不会到
都是渣。但布也是要布票的，她哪儿舍得这么
用？
等一开，先把适量的香料放去，再把野葱、冰糖、酱油和料酒也适量倒去。
卤在熬制的过程，会慢慢收，她一开始没敢多放盐。香料放得也不多，怕抢味儿。
这些东西一放去，就可以把火小了。要不然火候太大，是会影响卤味的。
趁着锅里正在熬卤，她开始把象鼻切成一片一片的。大象成周期，质也更密，其实是会比猪、之类的，更老。
不切片来卤，可能卤到年夜饭都吃完了，还没卤好呢。
这象鼻里是有
骨的，切片起来，很是费刀。她把刀磨了好几遍，才勉
好切了。
一边切，一边还得注意锅里的
况，以免烧糊。
可惜6斤象鼻，全切成片，而且为了抢时间，还要切得薄，以免它老是煮不烂。这对一个小女孩来说，任务还是艰
了。
好在侯秋云跟儿唠嗑完，就到灶房里来了。
“乖果儿，快别饭了。公社要请大家吃年夜饭呢，菜就是用你那天发现的那些来的。快别忙活了，咱歇会儿气，等会儿直接上公社堂吃饭。”侯秋云招呼。
红果儿一懵，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他们是用什么来菜啊？是不是最大的那个动
啊？”
“应该是吧，就那东西个最大，最多呢。”
“……”
象唯一好吃的，只有象鼻。至于其它位的，呃……他们把锅烧坏了，可能都还没炖烂吧……
“，咱今晚还是自己吧。咱家的东西，肯定比社里好啊。”放着珍品不吃，去吃那个咬都咬不动的玩意，那不费牙吗？
侯秋云笑：“那肯定呀，别的不说，咱家的油就肯定比堂用的好！”她说着，就过来帮手切鼻。
不过，侯秋云毕竟一把年纪了，考虑得还是比较多：“等会儿，咱一家三，先去堂样。回家再慢慢吃年夜饭。”
红果儿了，也是，今天田社才唱了那戏，她家要不去吃年夜饭，指不定人家觉着她爹心怀不满呢。
有帮手，她就就能腾手来别的菜了。
她去把之前在
桃世界里来的西瓜切开，把瓜瓤切来，一片一片摆到陶碗里。这就是今晚的果了。
再把瓜上最外层的翠衣切了扔掉，其余分切成薄片。她刚刚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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