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飞渡(全)(H)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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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恼,加上北堂尊越本不会抱孩,直把他柔骨托得很不舒服,因此立时蹬挥臂,张呀呀直呼,挣扎着想要离开北堂尊越的怀抱,北堂尊越见状,却是哑然失笑,突然间手上略略一动,直把北堂戎渡抛上了半空,众人见了,不禁魂飞魄散,一大群丫鬟立即跪地,惊呼:“堡主仔细小公!”北堂迦更是脸惊白,,失声叫:“渡儿!”

    满屋惊惶,北堂尊越伸手轻轻巧巧地接住了从半空的婴儿,随后又将其抛了上去,众人见他将孩抛上抛,却原来是全天当父亲的人都会的事,这才终于渐渐安心来。不一时,北堂尊越停了手,看了看已经昏脑胀的北堂戎渡,饶有兴致地扬:“还敢违逆本座不敢?”北堂戎渡被他抛得前发黑,只得有气无力地偎依在他怀里,老老实实地不叫也不动了,心却暗自腹诽北堂尊越果然是年纪太轻,世上哪有这样爹的,只怕是换了一般的孩,早晚要被他挫磨死了。

    两人用过饭,北堂尊越却并不在此久坐,不一时,便阁,北堂迦看着他离去时的背影,眸间似是拢了一抹淡淡的薄烟,有些黯然地轻轻叹了一气。她贴的大丫鬟翠屏见状,便拧了一把巾为北堂迦敷脸,宽:“小才生了小公没几日,还在月里,堡主自然是不好留宿的。”

    温巾令人觉得松弛舒服了许多,北堂迦低低:“你也不必安我了……我自己的事,自己岂能不知呢,哥哥自从第一次与我……此后,就再也不曾在阁过夜了,也不曾娶了我,给我一个名分。”她心微微酸楚,随意拢一拢鬓发,:“哪怕是后来得知我怀了,也不曾见哥哥稍有喜,好在只那一回我便怀了渡儿,如今看来,哥哥也还对渡儿可以,既是如此,也就算了,我也不再太多求什么了……只是红颜未老恩先断,我到底,还是有些心酸罢了。”北堂戎渡听到此,这才知北堂迦原来本不是北堂尊越明媒正娶过的妻,甚至不是妾,且又竟是这般不受,难怪众人只呼‘小’,并不以‘夫人’相称,但一应的玩等供应却还都是极好的,亦无人胆敢小视她,想必是北堂尊越虽与她并不恩,但毕竟是无遮堡上一任堡主的养女,自幼养在堡,多少也与北堂尊越有些分的缘故,因此北堂尊越虽然在男女之上对她十分淡薄,却也并没有在其他方面亏待过她……北堂戎渡正暗自想着,就听翠屏劝:“小何必这样妄自菲薄,堡主少年成名,那天凉薄,无心无意也是了名的,并不是只对小一人如此,天生这般,谁又有什么法呢?只是小如今有了小公,堡主哪怕是看在孩面上,也会时常来此,况且任凭堡再有什么狐媚,也别妄想能越过小去,毕竟北堂家血脉贵,堡主也不会让随便什么作东西就怀上了嗣,等日后小公大成人,小也就熬了。”

    北堂迦低着婴儿细腻的小脸,柔声:“以前我一心系在哥哥上,但如今渡儿才是我的命,我只要他平安健康大,其他的,我也不太看重了。”说着,吩咐一个丫鬟:“把我床尾第一个屉里的盒拿来。”旁边翠屏听了,不禁笑:“小还说嘴呢,这不,心里念想的不还是堡主么。”北堂迦轻啐:“你向来就是个贫的。”正说着,丫鬟拿了一只五鸳鸯盒过来,北堂迦开了锦盒,就见里面放着一只半成品的面,用不知是什么鸟的晶蓝制成,拿极细的金丝穿结编攒起来,十分致好看,旁边还放着一些珠玉琉璃等。北堂迦将那面,用丝线穿了一些细碎的小粒松纹石,在面上装饰,:“哥哥如今毒已有大半年,想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才能好的。”翠屏拿火钳拨了拨小手炉里的灰,然后合上盖,给北堂迦放在衣:“小既是月里,总要当心不能受凉……堡主惊才绝艳,是天无双的伟男,当时以一己之力斩杀玉照师,其后灭去琅圜阁,江湖有谁能够比得?只是那玉照师到底心思毒,临死之前,还要暗算堡主一把,那剑上抹了‘诛颜’,若不是堡主功力厚,堡又有奇药,换了寻常人,定然是有死无生的。”北堂迦低用心装饰着面,柔声叹:“谁说不是呢,但即便如此,那残毒和上面的毒疤也是一时驱不尽的,总要再过些时日罢。”翠屏笑:“阿弥陀佛,真真是佛祖保佑,不然堡主那样的容貌,若是当真毁了,岂不是令人可惜至极。”旁边北堂戎渡听着两人说话,不一时,便迷迷糊糊地睡了。

    四. 风动夏日

    转新年已过,天气也开始逐渐一日日变,不知不觉间,就已到了夏季。

    北堂戎渡一大早迷迷瞪瞪地醒来,才睁开,就听见照顾他的翠屏笑着吩咐:“小公醒了,还不去拿巾来。”

    不一会儿,在里拧过的巾就送了上来,翠屏给北堂戎渡细细了脸,从摇篮里抱来,此时北堂迦正坐在梳妆台前,由着丫鬟为其梳上妆,见北堂戎渡被抱了过来,便笑:“渡儿倒也奇怪,明明还是这么小的孩,却从来不起夜,安安稳稳地一觉睡到天亮,一也不让人费心劳神。”翠屏抱着北堂戎渡坐在一只弹锦凳上,边放着一个小几,上面搁了一只搪釉碗,用小勺从里面舀着的羹状糊糊,慢慢喂给北堂戎渡吃,一面笑:“可不是?小公生来就比寻常孩伶俐许多,得也快,这才几个月呢,就开始发了牙,都能到爬了……一般的孩总得再上两个月左右,才能如此呢。”

    北堂迦穿芙蓉广袖宽裙,素面朝天,手臂上挽着的烟罗紫轻绡,正拿着一对叶状的翠玉坠往耳朵上笑说:“我已经给渡儿了几双底些的鞋,方便走路,怕是不用几个月,就能用得上了。”此时后的丫鬟已经为她梳好了,墨缎一般的青丝挽成倭堕髻,上两支七宝明金步摇,简单而素雅,北堂迦淡淡描了眉,在了红脂,然后拿起一支胭脂笔,往一小盒海棠胭脂里后的丫鬟则从妆台一角放着的珐琅瓶折了一枝木槿为她簪在鬓边,愈发衬得少女青鬟雪肤,容有若明霞。北堂迦执着手的胭脂笔,对着镜在雪白修的脖颈间细细地描着牡丹繁开的纹样,一旁翠屏喂北堂戎渡吃完了羹,便开始逗他,像往常一样:“小公,叫‘娘’……‘娘’……叫‘爹’……”

    北堂戎渡前时还没有发育好,一张,也只能发咿咿呀呀之声,直到最近一段时日,才渐渐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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