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妃 -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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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他不禁抱怨起来:“我可不想再了,隔不断就要重新量衣服,麻烦。”

    “这话说的,别人想不起来,你能反而不愿意。”

    “个太大也有不好,活动起来没有小时候灵便,而且久站或是久坐,手脚都觉得麻。”

    白一听就急了,拉着他质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手脚麻?”

    后悔说也晚了,他只能如实回答:“从今年开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活动开就不麻了。”

    “怎么能没事?!”白埋怨,“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之前你有一阵得快闹疼,师父不是说没事吗?我以为自己也是得太快的关系。”

    “麻和疼又不一样!”白气他瞒了这么久,“以后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必须上说!”

    “你别这么凶啊……”元念卿委屈地看着白,“我胆小,害怕。”

    “才怪!”白不留面地驳斥,“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现在跟我说胆小?”

    “我确实天不怕地不怕。”他趁机赖到白边,“但唯独怕你,怕你生气、怕你伤心、怕你不喜我了。”

    这些白又怎会不清楚,心里顿时来:“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么儿小事就不喜你了?”

    “所以我不也壮着胆跟你说了?”

    白不由得暗自叹气,左右说不过他那张嘴:“不怎样,你以后有一丁儿不舒服也要告诉我,在小病上防微杜渐才不会拖成大问题。”

    他乖乖笑贴近白的脸。对方虽然有些羞赧,但也没躲,微微倾靠过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看就要亲上,树忽然传来听剑声音:“我回来了。”

    白立刻别开脸,再不肯转回来。元念卿也只好悻悻地来,指着听剑怪气:“回来的真实时候!”

    听剑却不以为意:“地形摸清楚了,你要现在听吗?”

    如此油盐不的态度,生气也是白费,他无奈地:“等我拿灯。”

    元念卿取来提灯亮,白也从树上来,一起蹲在路边。

    听剑捡了段树枝画布局,并将几条容易脱逃的路划来。三个人商量了一可能遇到的况和对策,便早早回到车上休息。

    转天清早起来,元念卿和白换上袍,然后各自分行动。

    听剑已经早一步去了观外,躲在小心观察四周形;白则绕去了后门,在外面等待讯号;元念卿最晚发,直接到观里。

    观里的小士看到有同门过来上前寒暄了几句,元念卿也照寻常游方士那般,借香去大殿行礼祭拜。

    一礼毕,就听见店外传来说话声,是刚刚寒暄的小士:“夫人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回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金婵:“不瞒小,我夜里了个噩梦,醒来便寝难安。这才一早过来,想到三尊面前祈福一番。”

    “夫人莫愁,您平时积德行善,三祖一定会保佑您的。”

    话音未落人已经到大殿,金婵一就看到元念卿,不动声地上完香,对旁侍女:“你去替我捐些香火钱。”

    侍女,跟着小士去了殿后,金婵趁机来到元念卿旁小声:“你先去后院的凉亭等我。”

    元念卿略微,走大殿来到后院,与藏在树上的听剑对了对神,只见对方,便放心地坐到凉亭。

    不多时金婵独自赶了过来,一见元念卿就迫不及待地问:“话你可带到了?”

    元念卿,对着院墙重重咳了一声,白便翻墙来。

    “少爷……”不等他走到跟前,金婵已经哭了来,“你、你大了……”

    故人相认,他也有些动容:“婵,你这些年可好?”

    金婵,仔细地打量他:“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夫人和老爷知……也能放心了。”

    提起父母,白忍住悲伤:“婵,我这次冒险来找你,就是想打听爹娘安葬何,你可知什么线索?”

    金婵,警惕地四看了看,才在他耳边小声:“那位置有些偏僻,你可记得老家北面那荒山?”

    白,他记得那座荒山有些不好的传闻,所以虽然离村不远,但极少有人过去。

    “老爷夫人就葬在半山腰,一片荒坟唯一竖了石碑的就是。”

    “为什么葬得那么偏?”他记得老家的墓地在村东,每次祭祖步行就能到,“难是叔伯他们不愿意让父母回家?”

    金婵摇,一脸踟蹰不安:“老家几次过来要人,是……是我丈夫不肯放。”

    “你丈夫是?”

    “你小时候咱们总一起去镇上拜访的家,他家大老爷祥禄。”

    金婵稍微平复心绪,讲述了自己府的经过。原来陆家被查抄不久,祥禄便将家里的仆全都招到府上安顿。

    她被安排在祥禄的侍女,两年后才被纳为妾室。她起初不愿意,还是大夫人亲自来劝。

    领走父母尸又帮忙安顿家仆,听起来应该是个好人,可金婵却越说越不安:“但等我过了门,他却忽然开始不断追问你的落?”

    白和元念卿互看一:“追问我?”

    金婵:“后来私聊起才知,原来家里一起过来的人都被他问过。”

    元念卿赶问:“有人说他的落吗?”

    金婵摇:“大家都不知。除了夫人和当时带少爷走的许平四,谁也不知少爷会被送去哪。车夫也是临时雇来的,只负责把他们送到州。”

    白附和:“我在路上还问过四哥,他和娘一样,只说去亲戚家,但这个亲戚在哪,是什么亲戚,一概都没提过。”

    “大家是真不知,有些人被问得多了,就觉不对。而且府的大家待人严苛,大分人陆续找到别的门路,就辞了府的工。”

    这里面显然有些算计,白担心起来:“那个祥禄待你如何?”

    “待我还算好,尤其是我儿生之后,他年得很是开心。但我却无法安心,尤其后来无意发现他竟然有咱们京城家的地契,更是脊背发凉。”

    他也十分意外:“京城的宅现在祥禄手上?!”

    金婵:“我不禁想到夫人临走前嘱咐我的话,不要轻信任何人,越熟的越不能信。这些年我时常在想,咱们家是不是……是不是被他给害了……”

    金婵说到这里又哭起来。

    元念卿见白一筹莫展,言安抚:“夫人多虑了,陆大人之事系重大,并不是老爷一个盐商就能左右的。这里面或许还有其他隐,不过师弟份特殊,你又有幼,确实不宜牵扯来。”

    听到这些,金婵略微松了气,泪问:“少爷,你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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