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为何不侍寝 - 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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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告他一个私吞军饷,卖国通敌的罪名,上奏到京城,还蔺太后一掌。”

    江箐珂听完后,眨了眨,怔愣了一瞬。

    转看向江止,发现他与自己是一样的表

    须臾,江止抬手挠了挠鼻尖,忍不住叹了句。

    “脑是个好东西。”

    慢了一丢丢

    与镇西大将军一同到西延的,还有李玄尧和喜晴的信。

    江箐珂同江止、白隐商定好计划后,刚回到房间,将军府的老家便把信送了过来。

    迫不及待打开的仍是李玄尧的那封。

    本以为又是寥寥几字,没想到这次竟洋洋洒洒写了好几行。

    想是李玄尧早已从京城收到消息,知晓原左金吾卫大将军要被蔺太后派到西延。

    是以,信没有半句话,讲的都是这大将军的事。

    说这位镇西大将军时常连于京城各大坊间赌场,银不够,就拿家里的宝贝去典当,好好的家底早已被他败得只留表面风光。

    李玄尧劝她切不可与此人针锋相对。

    让她能忍则忍,能哄着就哄着,以免让对方揪住把柄。

    并借他好赌的恶习,寻到牵制之法。

    不愧是与白隐混过的,两人竟想到了一

    次日。

    江箐珂便在白隐的指,开始布局。

    先是设了一场接风宴,给足了这位镇西大将军的面

    宴上,待酒过三巡后,江箐珂便于途离席,另外安排几名兵将在她走后开始摇骰赌银,勾起镇西大将军的赌瘾。

    几来,借着酒谊,那几名江家兵将便同镇西大将军混了个熟。

    接来的十几日里,那几名兵将便借着溜须拍之名,时常请镇西大将军去西延城里的各大赌坊赌上几把。

    十赌八赢。

    镇西大将军尝到了甜,赢得自是飘飘然。

    后来禁不住诱惑,他决定赌了把大的。

    躲在暗观察的江箐珂本以为这次该让他输个光,没曾想白隐却示意赌场的人,再让他赢把大的。

    如此,赢了输,输了赢,赢了再赢,输了又赢

    赌得那镇西大将军满冒光,捋着胡,乐得不知天上地,不知自己姓甚名谁。

    白隐就安安静静地同江箐珂坐在楼上的雅阁里,透过半垂的竹帘,从容且沉冷地观望着楼赌局的况。

    此时此刻,白隐在江箐珂的,就像傀儡戏里那控提线木偶的人,在这边左右着镇西大将军的绪和望。

    白隐不急不躁,徐徐渐

    那控人心和人的度,被他拿得刚刚好。

    待觉得火候差不得了,修白皙的手抬起,白隐将半挡的竹帘彻底放了来。

    竹帘轻晃,带着系在尾端的铃铛当啷作响。

    这便是他同赌场约定的暗号。

    接这一局,镇西大将军自是输得叮当响。

    他本还要赌,赌场的人便劝他明日带银再来,还说要带镇西大将军玩西齐一叫“千术”的叶牌。

    届时,白隐那过目不忘的本事,便有了用武之地。

    镇西大将军就这么一地掉了白隐的陷阱,而被他扣在手抠抠搜搜不发的军饷,也一批接一批地到了江箐珂的手

    之后的日,江箐珂则带着各将领,每天换着人去讨要军饷,甚至开始放消息,说镇西大将军赌没了朝廷给西延发放的军饷。

    一时之间,许多兵将担心领不到月俸,都跑去闹事。

    就这样,他们一步一步,慢慢地把人那设好的圈里。

    江箐珂便将这些事,用假名都写在了信里。

    封了火漆的信笺几经转送,在十几日后,终于送到了李玄尧的手里。

    一封信被李玄尧看了数遍,拇指上的那枚象牙扳指也被盘了数十圈,而李玄尧的角则始终没落来过,直到曹公公来同他转达京城那边送来的信。

    “如主君所料,南星那边派人送信过来,说蔺太后最近有意无意地问起了蛮苗的巫蛊之术,询问可有能纵人心的蛊术。”

    “另外,穆汐也曾找过玖儿,问蛮苗的巫医可有何灵妙之法,能让哑人重新发声说话。”

    剑眉轻挑,两的笑意登时换了调调。

    沉的,冷寒的,还隐隐透着杀意。

    异瞳微敛,李玄尧讥笑了一声。

    “那就如她们所愿。”

    曹公公面不解。

    “恕才斗胆问一句,这蔺太后若滥用蛊术控人心,恰好成了把柄可为我们所用,日后还能衬托主君的贤德圣明,收获一番民心,可这穆汐”

    曹公公摇唏嘘。

    “如此黑心的女,若如她愿,岂不便宜她了?”

    李玄尧垂眸摆着象牙扳指,漫不经心回了句:“会叫的,杀起来才有趣。”

    心思本不想在那等人上浪费,目光转而落在大周的舆图上,他沉声令。

    “传令去,明日兵”

    指尖落在一藩王封地之上,敲了敲,李玄尧势在必得:“连蝉,带着这只螳螂,一起吃了。”

    曹公公探瞧了舆图,忍不住翘起了嘴。

    侍奉多年,曹公公对李玄尧的心思自是一目了然。

    这是想夫人想得不行了。

    本来该向北打的,却要先往这边儿。

    势要一路向西平,直达西延啊。

    曹公公领命退

    李玄尧则将案桌上的信笺收好,放一旁空无一的木盒里,然后扣上盒盖。

    骨节分明的大手从那暗红的盒盖移开,另有一只柔荑素手覆到暗红的盒盖上。

    盒盖掀起,厚厚的一沓信笺上随即又多了一封信。

    盖上盒盖,江箐珂拿起那枚黑檀木的祥云簪

    垂散的青丝净利落地绾起,木簪稳稳固定。

    江箐珂起,褪掉衣裙,坐气缭绕的大浴桶里。

    温包裹着,绷了一天的都在此刻放松了来。

    仰搭在浴桶边缘,江箐珂任由思绪飘飞。

    细细算来,从南疆回到西延已经快两个月了。

    两个月其实也不,可她却觉得好像快有两三年没见过李玄尧了。

    两个月

    两个月?

    两个月!

    江箐珂猛地坐直眸圆睁地盯着一

    她摸了摸肚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

    她回西延这么久,月事一直没来过。

    以前喜晴在,日都是喜晴给记着的。

    如今喜晴不在了,没人提醒着,江箐珂稀里糊涂竟然给忙忘了。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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